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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小说:

我爹他是九千岁

作者:

路归途

分类:

综合其他

吃过午饭。

许多福有些犯困,打了哈欠,眼角泌出眼泪,含糊不清说:“严津津我去睡会,你屋子在哪?王伴伴肯定还没给我收拾好,这边你的卧室能睡吗?”

“可以,我二姐叫人天天打扫,床上的被褥都是新的。”严怀津领着许多福过去,“这边屋子很大,你以后睡这里。”

“那你呢?”许多福困得脑子迷糊,全然忘了刚到院子时霸占领地的豪言壮语。

严怀津:“我睡你脚边行吗?”

吓得许多福一下子不困了,炯炯有神的眼睛瞪着严怀津。

严怀津笑了下,指着床尾一道暗门,说:“里面有个小房间,以前我还小时,婶母特意留出来的,让底下人方便守夜。”

“这样啊,你吓死我了。”许多福说着去开暗门,还说:“你这个屋子格局和我的好像,我也不喜欢顺德他们睡在我床边地上,你婶母心肠很软和的。”

严怀津嗯了声,双眼弯了弯。

小房间特别小,只有五六平方左右,一扇狭小的窗户。许多福一看,扭头跟严津津说:“这里你睡不下。”

“我知,我就是想离你近一些。”严怀津望着许多福,“一直到现在,我都还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你真的来找我了。”

许多福:“……别说这些了,我去睡觉。”

严津津现在怎么回事,一张口就是情话!

但他知道严津津说的是真的,也不是情话,而是真心觉得他过来很不可思议——想到这儿,许多福不自觉的挺起了胸膛,得意看严津津小同学,嘚嘚瑟瑟说:“你滴老大我啊,很是优秀,你也不必太过感动了。”

一说完,两人都笑。

许多福溜了溜了,实在是困了,他身边没有伺候的人,严怀津便亲自伺候,知道许多福睡觉要脱外衣,也不需要人亲自给他解开,只是许多福脱掉外衣他接过,然后挂在一旁就好了。

等许多福脱的只剩下里衣,往被窝里钻,“好冷啊严津津。”

“我忘了跟你说,大溪府春日时水分重些,我去给你找炭火炉子。”严怀津道。

许多福被窝里露出个脑袋,“我感觉我没有知觉了,被窝里好冷,早知道我就先不脱这么快了。”

“严津津,上来,暖被窝。”

严怀津呆了呆。

许多福:“你不愿意吗?真的好冷。”

严怀津已经开始解外衣,许多福一见得逞嘻嘻笑,一边往里面挪一边说:“好冷啊,你一个人在草庐睡可怎么睡得着啊。”

“我习惯了。”

许多福:“那我习惯习惯大溪府的天气吧。”他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床边严怀津也不再犹豫墨迹,小心翼翼

解开了被子往床上去了先是硬邦邦的躺着也不敢乱动。

“严津津你不像以前了。”

“男女有别——”

“你说我是女孩子!”许多福打断恼怒。

严怀津忙道:“不是这个意思我喜欢你便心里有了规矩。”

“我知道了你别老把这个话挂在嘴边搞得我很不好意思。”许多福嘟囔。

严怀津说:“怪我那我以后不时时说了。”

许多福:……

“我也不是怪你的意思。”许多福翻身侧躺看严津津真好看啊“严津津我长这么大你是我最特别的朋友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咱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我们性格不一样志趣也不一样却能玩到一起到了如今时隔四年后我见了你还是很亲近。”

“我可不是吊着你的绿茶就是能不能顺其自然啊。”

“我千里迢迢来找你可不想和你因为被告白这种理由

严怀津一听到许多福委屈忙望着许多福不由说:“我从未把你当客人、外人。”然后伸手抱了抱许多福。

许多福笑了下又躺直了“严津津别硬邦邦了。”

“好。”

“我睡了。”

“好。”

“你除了好还会说什么?”

“说我喜欢你。”严怀津故意逗许多福。

被窝里许多福对严津津使出了肘击他刚说完不要老说告白这些话现在就被严津津还回来了。严怀津挨了两下两人又嘻嘻哈哈笑成了一团。

不知不觉房间安静了下来许多福睡觉很粘人热情的严怀津稍微动一动脑袋脸颊脖颈就能贴到许多福的肌肤这对严怀津来说格外的真实和幸福。

许多福真的来找他了。

许多福说对他不想生疏客气。

许多福说他是很特别的朋友。

严怀津字字句句在心中回味而后也慢慢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被窝里暖烘烘的二人睡得很香许多福午睡短暂醒来后有点懵一扭头看到旁边挺了美男子立即一副‘伴伴护驾有美男爬孤床’还没想完就明白过来‘哦哦这美男子是他小同桌严津津长大版’于是许多福盯着人侧脸看。

心想:好牛的侧脸。

严津津你可真是了不得才四年没见你长得真是天翻地覆变化大啊。

严怀津醒来了感受到旁边目光心里紧张盯着床帐顶上说:“许多福你再看我我脸要红了。”

“真的吗?那你快红!”许多福一个凑热闹过去还哼道:“你今天早上几次三番让我脸耳朵都红了现在可算是轮到你了。”

严怀津:…

“我的错,我现在羞窘了。”

“哼,知道就好。”

“许多福老大。”美男求饶。

许多福:嘻嘻嘻嘻膨胀。

“罢了罢了,这次就随你了,我跟你说啊严津津,分别四年,我拿捏你还是易如反掌的。”

“是是是,许多福老大一如既往威猛。”

许多福被严津津哄的找不着北了。

俩人在床上说了一通废话,严怀津先起床下来给许多福拿衣服,许多福跟大爷一样坐在床上穿中衣,穿完中衣下来套裤子,最后穿袍子,他的袍子穿的有点乱,一抬眼就看到严津津正目不转睛看他。

许多福吓得一哆嗦:“不用你给我穿!!!”

“整理下外袍都不可以吗?”

许多福:“我自己整理。”跑到一边去整理了。

背后严怀津在笑,饭后犯困意的许多福特别软,说什么都嗯嗯同意,现在就不行了。

收拾完,许多福一出寝室发现‘哦呵’大变样。

他转头看严津津,严怀津微微摇头,意思**。许多福先抱歉,“肯定是王伴伴做的,他把你这儿收拾的快成了我的地盘了。”

“那我得多谢王总管。”严怀津道,又说:“你别跟我道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

许多福一副‘自然啦’的表情,“我就是言语跟你客气一下,显得我超级有礼貌,并不是真心跟你道歉。”

嘻嘻。

严怀津便又没忍住笑了。

“你真聪明许多福。”

“那当然啦~”

严怀津的院子一下午让王圆圆收拾出来了,逐月追星几人将这院子收拾了遍,殿下喜欢的摆件,爱玩的玩具,还有穿戴的衣服配饰——自然没全拿完,只送了殿下喜欢用的、要穿的过来。

王圆圆见殿下醒了,如此一汇报,还很客气跟严少爷说:“老奴自作主张了,想着殿下大概是会留在这里,所以提早布置了,省的殿下要用时不习惯。”

“我确实要在这儿久住,也刚跟严津津说了,他把最大的卧室让给了我。”

王圆圆自然是道谢,严怀津拱手意思不用客气。

许多福看二人在哪‘寒暄’,心想:要是严怀津这么跟他干,他得难受**,还是直来直往不客气的好。

太喜欢不客气了。不过话又说回来,王伴伴和严津津又不是好朋友,如此才是常人相处之礼。

严怀津跟许多福说:“我去二姐院子里亲自说一下,晚上我们一起用膳。”

“好,你去吧,你院子我随意折腾了?”许多福问。

严怀津又笑了下,许多福便哈哈乐说:“知道啦知道啦。”都不用严怀津多说话。

“那我先走了

,一会回来接你。”

许多福摆摆手。

王圆圆在旁看到这一幕觉得有点熟,等严少爷出去了,不着痕迹问殿下,“严少爷变化还挺大,四年没见了,样貌真是差点认不出来。”

“那也还好,他样貌变化大但仔细看能看出来是一个人,而且性格没变,我们还是很默契!也没见外!”许多福可高兴了,多好啊。

王圆圆一想,难怪眼熟,原来是严少爷四年前也跟殿下这般相处的……吧。

“刘戗他们住哪?我的东西都搬过来算了。”

王圆圆回正事:“程公子热情,一下午将咱们带来的人都安顿好了……”

严怀津大哥二姐三人院子挨得都近,这更方便林正、王元孙对殿下安全的防护,许凌官林正是住在严怀津这个院子的侧厢房,王元孙带一部分亲兵住在隔壁院子。

还有太子贴身内侍宫婢也在这个院子住下。剩下的像是御膳房随南下队伍的厨子,有个小院子住着。

许多福一听,估计就是严津津说的,严太傅以前赏景喝茶的院子。

“都住下了就好。”许多福点头,跟伴伴说:“跟温良洳说,燕大人那儿他们去应酬,有什么事再来找我。”

王圆圆应下了。

许多福身为太子殿下,每到一处停船靠岸都有胆子大的富商携带着自家千金来见殿下——虽然都没见到过,还有当地官员、富商、乡绅来拜见殿下,一路走来多不胜数。

不过船都不久停,除了沿途官员,许多福会叫人上船见见,问一问本地情况、民生等,让文而旦等记录下来。

其他的他都不见。

许多福不爱干这个——就沿途见的几位官员,多是吹捧他,问起政绩也是锦上添花,全都是好的,听不出什么真实情况,像现如今,他在大溪府留下,当地县令燕河为太子接风洗尘,太子不出席,东宫宾客出面,就是代表太子,已经很给对方面子了。

既然都到大溪府,之后包括其他四府,许多福打算干干正事,询问一下当地民生,走动考察一二。

许多福想到这儿,还跟王伴伴说:“等以后,我就圆了伴伴的愿望。”

王圆圆:哈?

他什么愿望?

但见殿下不说了,王圆圆只能顶着一头雾水先跟温大人交代正事。

“我换身衣服吧。”许多福喊逐月。一会要和严怀瑛一家一起用膳,得穿正式一些,“也别太正式了,孤是严津津的朋友,又不是正式场合,挑件颜色素一些的衣服。”

许多福衣服都是花里胡哨,但此次出宫南下,带了一大箱颜色素净的衣服。逐月刚跟人收拾,没带花哨的,将一箱子素净衣裳先运到了严宅。

傍晚时,太阳刚落下。

许多福一身竹叶青色衣袍,跟着严怀津并排走去正院用膳——还不是去严怀瑛院子,是在严太傅的院子正厅用膳,虽然严太傅没在,但是严家家主是严太傅挑着担子。

严怀津父亲一生潇洒,人都离世,许多福也不好多说什么难听话,只能说严太傅真的很有责任感的一男人。

“我二姐过年时留下来就没走,她不放心我。

“她和姐夫一共生了两个孩子一子一女,保宁你今日见过,长女叫玉树,在宗山府程家。

许多福:?“你二姐怎么没带女孩过来住?

“玉树今年十五,程家给玉树定了亲,明年办亲事,我二姐牵挂我,本想着待到我母亲百日然后再回去。严怀津解释道。

许多福:……现在人生孩子结婚真的很早,打扰了。

“你外甥女婚事如何?闲聊嘛。

严怀津说:“我二姐现如今是宗山府的郡主,玉树的婚事也没挑门户特别高的,选了家家门清净,听说男方相貌不错,人也可靠。

“不错不错,丈夫好相貌,妻子面子也有光。许多福笑眯眯点头,然后立即戒备心十足说:“你不许接这个话茬。

严怀津笑了下,说:“许多福你好霸道。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那我要说什么?严怀津问。

许多福哼哼,“你想问我你的相貌如何,我不说!

其实已经说了。

月色下,太子殿下耳朵又有点红,话也多还故作镇定扯话头,“今天月亮一点都不亮。然后一抬头,天上挂着一轮圆月,银色的光照的殿下神色一览无余。

许多福:……可恶,月亮你跟我对着干!

“是不太亮。严怀津说。

许多福看向严津津,一脸,这么大月亮你为了不让我尴尬,这等谎言都能说出口,岂料严怀津认真说:“等下次碰到明月时,我叫你一起来看,比今日的要亮许多。

“?竟然是真的?

“真的。严怀津点头,“我不骗你,而且我也不能让太子殿下做昏太子。

许多福:“……

严津津你到底是被憋了多久,为什么什么话到你嘴边都能成情话?还是他有问题?许多福挑眉沉思。

还未到院子,几步外有人等候。

有个小孩声:“舅舅?是舅舅吗?还有太子殿下。

“保宁你先过来,别冲撞了殿下。

“可是爹,今日不是我冲撞殿下,是殿下先抱住了我。

许多福:……扭头跟严津津说:“你放心好了,孤的面子在保宁跟前丢没了,你不用吃醋了。他肯定和保宁做不了‘至交好

友’了。

严怀津逗乐了,说:“许多福你的面子比较重要。

说话间到了,严怀瑛程明带着儿子给殿下行礼,许多福先一步笑说不用多礼,“你们是严津津的二姐二姐夫,自当一家人,哦,我是严津津的好朋友。

“最好的朋友。严怀津道。

把许多福哄的尾巴差点又翘起来。

大家进里面坐定,屋里灯火通明,大家都换了衣服,保宁来赔礼道歉说今日他冲撞了殿下,还请殿下见谅。

许多福:你小子刚才不是这个话!

于是许多福拍了拍程保宁的脑袋瓜,问:“没事,孤很大度不跟你计较,多大了?读什么书?你像你舅舅,你舅舅在你这个时候可是很聪明的。

孤,真是个,讨人厌的大人啊。许多福感叹。

程保宁:……又呆了,脸都垮了,老老实实回答。答完了看舅舅。

许多福:“你看你舅舅干嘛,你舅舅是不敢帮你的,因为他和我站一边。

严怀津很给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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