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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 22 章

小说:

竹马在我失踪后黑化了

作者:

木泽淮月

分类:

衍生同人

深巷中一不起眼小院内,昏黄烛火照亮着满屋凌乱,清凉的夜风中夹杂着丝丝血气。

沾血的衣衫被撕碎随便丢弃在地上,烛火前的女子口中咬紧一团布缕,面色因失血过多而发白,正在聚精会神的把酒倒在刀上,手中握的匕首因为剧痛而剧烈颤抖,她满头冷汗地把自己左臂被水泡发胀的腐肉剜下来,然后迅速缠上纱布,干净利落的包扎好。

诸宁又往嘴里灌两口酒,她深吸了一口气,烈酒入喉肠,缓解了剧烈的疼痛。

桌上烛火光影晃动,诸宁盯着那朵摇摇晃晃的火苗,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五年了,但她生命的光景好像永远停留在了那个雨夜,这几年是怎么过去的,她不愿去回想,或许人为了保护自己,会选择性地麻痹自己的感受,痛苦刻在心肠化为了冷漠与麻木,除了找寻真相为家人报仇,她不再关心别的东西。

当她还在跟随齐忠在山中隐姓埋名时,齐忠总是时不时会失踪,后来她才知道,齐忠一直在江湖上一个神秘的组织做事。

这个隐藏在光明下的另一个世界。

暗花楼不是一个上下一体的门派,只能说是一个做各种见不得光的交易的媒介,有需求的人会到暗花楼发布追杀令,有以此为生的杀手接下任务,完成后获得丰厚的报酬,当然生死自负,除此之外,暗花楼除了发布追杀令,还买卖各种消息,在这里只有有钱,你可以打听到到你想知道的一切。

正是因为这一点,诸宁一年前告别齐忠独自下山后,便在暗花楼接活,以此来获取当年诸家灭门的线索。

但她也知道,一旦手上沾上了血,就再也洗不干净,即使复仇心切,但她心中还存有良知,也不愿给诸氏满门英烈抹黑,接的活也从不杀良善无辜的人,不然她和当年杀她满门的凶手无异,这是底线,不可逾越。

上一个任务有些棘手,目标是一县令的儿子,每日不学无术,仗着父亲有几分权势便为非作歹,强行玷污侵凌一位民女致死后,和她相依为命的母亲上告无门,满心绝望,拿出全部积蓄历经艰难到暗花楼发布任务。

任务很顺利,那个肥头大耳的猪头死前还在骄奢淫逸的销金窟快活,对自己犯下的错毫无悔改之意,她割下那人的头逃脱时左臂中了一箭,又从河道中潜逃,伤口没顾得上处理,已经有些发胀腐烂。

桌子上那颗用布包裹的人头正放在桌子上,湿漉漉的透着些血色。

诸宁忽然感到有些恶心,但强忍了下去,她转过头,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休息,她不能生病,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她没资格倒下。

——

京城花柳巷中,艳风楼内,正值上午,这座京城中有名的销金窟中还没到开张迎客的时候,大堂中一派寂静,只有一些小厮在洒扫着厅堂,擦拭着桌椅。

艳风楼内深处一屋内,一姿容艳丽,身资曼妙的女子正坐在桌前,芊芊细手在算盘上飞快地上下翻飞,核对近日的账目。

忽然,桌前的珠帘无风而动,哗啦啦地相互撞击着。

秋慕青头也不抬,手上动作不停,开口便道:“在外面等着做甚,快请进。

楼隶属于暗花楼的分支,这位艳香楼的掌事人绝不是她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是个柔弱女子,诸宁的轻功是连一向严厉诸父都忍不住称赞的出神入化,却轻易能被这女子察觉到。

秋慕青三十岁上下,面容却保养的极好,不输楼内花魁,她经营的这家青楼不过是个幌子,实际上她掌握着暗花楼所有买卖消息的生意,所有渠道和来源她了如指掌,一盘棋下的极大,在暗花楼内只手通天。

秋慕青放下手中账目,来到桌前招呼诸宁,一双纤纤细手拿起茶壶给诸宁倒茶,姿态优雅,秋慕青一双美目看着诸宁,眼波流转,开口轻声问道:“阿朱姑娘可是来交差吗?”

诸宁自下山后,就摒弃自己以往的名姓,化名阿朱,并通过齐忠学会了易容术,一旦在明面上行走就会易容,诸宁消失在阳光下,代替诸宁存在的是暗花楼的杀手阿朱。

诸宁将手上包裹放到秋慕青面前,拿起茶杯轻轻吹走青瓷茶杯中飘散的茶叶,眼帘垂下,抿了一口茶。

秋慕青看到包裹后,却没有打开看,有些厌恶地将其推远了些,转头唤了人进来将包裹拿走前去确认。

没一会儿,拿走包裹的那人进来朝秋慕青点了点头,秋慕青了然,起身从满墙的账目册子中抽出一封信。

回到座位后,将那封信递给诸宁。

诸宁拿过信封,黑眸沉沉看向慕容拂,却也没有动手拆开。

“什么东西?”诸宁问秋慕青。

虽然暗花楼的规矩是她完成任务去交换她想要得到的消息,但是诸宁也要确认她出生入死换来的消息,值不值得被交换。

“你要查的那件事当年做的很是隐秘,人几乎都死绝了,线索很难找。”秋慕青美目一弯,眼神中带着些倨傲,“但是我们艳风楼这么多年在江湖上屹立不倒,自然还是有几分本事在的,我们的人几番打探,探查道在诸家灭门那夜,有个婆子侥幸活了下来”

“信封中便是那婆子的住址。”

“你不是想知道诸家灭门的真相吗?或许那婆子知道些什么。”

诸宁听罢眉头轻轻拧起,思付片刻后,将那封信放下又推回到秋慕青面前:“如果只是这种消息,显然不值得我交换。”

说罢她站起来就要走。

她此次任务已经顺利完成,秋慕青却没给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她自然可以直接拒绝,直到秋慕青再拿出来别的消息给她,否则便是坏了暗花楼的规矩,这种江湖门派最是看重规矩,若是坏了规矩,秋慕青也别想在江湖上混了。

“等一下!”

身后秋慕青叫住了她。

诸宁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秋慕青,只见她美艳的脸上忽然透露出一丝怪异,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开口。

“你知道我们暗花楼从来和朝廷井水不犯河水,我们也从不掺合朝廷,特别是……”

她美目低垂,手中握着的瓷杯紧了紧,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特别是……皇家的事。”

听到皇家,诸宁的眼皮一跳。

诸宁抱臂直直地看向秋慕青,朝她仰了仰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诸府灭门后,皇后被废,先皇死去,当年的皇贵妃上位当上太后,与其哥哥靖国公扶持其幼子上位,直到现在,虽然这早已是人尽皆知的事实。”

“但你既然在追查诸家当年的事,于情于理也会怀疑当年的事与皇家有关吧。”

诸宁没有吭声,秋慕青说的东西,她一清二楚,那夜正是先皇忽然病重才宣父亲紧急进宫,但却还没到宫内就被杀害,紧接着便有大批武功高强的蒙面杀手到了诸家开始屠杀,不可谓不巧合。

秋慕青见诸宁没回话,自然也知道她的想法,红唇一张一合接着道:“其实,那晚诸将军并不是在进宫路上就被杀害的……”

“那天晚上,他进宫了。”

诸宁忽然抬起头了看向秋慕青,瞳孔骤缩,下意识地开口反驳她:“不可能!”

诸宁内心震动,脑海中思绪万千,这和她知道的并不一致,一直以来所有人都说父亲在进宫的路上就遭遇刺杀身亡,这是朝廷宣布的说法,也是齐忠打听来的说法,所以诸宁一直以来就算怀疑皇家,也无从下手。但如果父亲当晚已经进宫,那情况就大不一样。

秋慕青见诸宁反应这么强烈,也没有什么情绪,只轻抿了口茶水,润了润喉咙,不紧不慢地接着道:“为何不可能?我在皇宫的暗线说当年诸府灭门那夜,他亲眼见到诸将军是进了养心殿面见先皇,在里面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但后来,诸将军到底是在宫内被害还是出宫被害,就不清楚了。”

诸宁压下内心的剧烈颤动,毫不留恋,转身抬脚就要走,身后秋慕青开口叫住了她,“信不要了吗?这个消息也是我们费心打探出来的,就当送你了。”

诸宁正欲迈出屋门的脚步一顿,多一线索就可以快一些查出真相,她当然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可能。

诸宁回身拿上信后便离开了屋子,又寻了一处窗户,观察到四周无人,像猫一样灵活地扭动身体,攀上房檐,又施展轻功,向远处离去。

秋慕青目光一直追随着诸宁的背影,直到彻底看不见后,那张艳艳红唇忽然勾起一丝冷笑,随即唤来她的心腹,低声交代了些什么,那人听后快速离去,室内又恢复一片宁静……

——

小镇的早晨总是繁忙,小巷口的李婶经营着一个早食摊,一大早就开始忙活。掀开蒸笼,纯白的雾气蒸腾而起映照着挂在一旁的招幌显得烟火气十足。

“李婶子,来碗馄饨,一笼包子。”早起的客人们陆陆续续来到摊位前,向老板娘打着招呼。

李婶利落地把包好的馄饨下锅,又转过身端下一笼包子,一脸和善地笑着招呼客人们:“包子来了,馄饨马上好啊,已经下锅了。”

巷口的早食摊上热闹非常,没有人注意到巷尾的转角,一个身着黑衣的带着兜帽看不清面目的年轻女子正骑着马悄然而至。

女子下了马,摘下兜帽,露出一张清丽的面貌,女子乌黑的头发胡乱束起,眼下透着淡淡的青黑,可见连日行路的疲惫。

秋慕青给的地址和情报十分详细清晰,诸宁连夜赶到此处,虽然对此不报什么期望,但多一条路便多一丝希望,她还是连夜赶来想要看看那婆子是否知道些什么。

诸宁在暗自默默观察着正在摊位前忙碌的妇人,看着那妇人的面庞,以往的记忆逐渐浮现上来,她以前的确在府中见过这个人,她当时应该是在厨房帮工,总是低眉顺眼地在候一旁。

如今的这个妇人看起来比五年前苍老了一些,发丝有些灰白,手脚也不似以前利落。

诸宁脑中忽然闪过母亲的身影。

如果母亲没死的话,是否也会如这个妇人一样,发丝间添几分银线。

诸宁眼角忽然有些模糊。

她大力地用衣袖将眼角的泪水擦拭掉,脸色如常地迈步朝那早食摊走去。

诸宁来到摊位前,挑了一张空桌子坐下。

“老板娘,来碗馄饨。”

“这位姑娘稍等一下啊,这会儿客人多。”

李婶百忙之中抬起眼看了一眼刚刚要馄钝的那位客人,刚看的第一眼只觉得这位模样好看的姑娘有些眼熟,不由地又眯着眼细细观察了一下,待看清来人后,一下子脸色大变。

她连连后退,好似白日见了鬼一样,手上的碗一下子摔在地上,惊的周围的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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