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徵想说些什么,但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的语言系统彻底宕机了。
于是,只能用他认为温和的方式,笨拙地尝试安慰顾鸣鹤。
“那个.”时清徵有些僵硬地抱住顾鸣鹤,手放在他的后背上,生疏地拍了两下。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顾鸣鹤的眼泪,比他见过的任何武器都更难以招架。
“好了。”
“笨手笨脚”的时清徵此刻手足无措,先前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什么火气,全被这眼泪压下去了。
没办法,他向来吃软不吃硬。
顾鸣鹤并没有回抱,只是将头更深地埋进时清徵的肩颈处。
两人维持这个姿势很久,顾鸣鹤才慢慢挪开。
“时清徵”,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眼神却执着地锁住对方,“你是不是.有那么一点喜欢我?”
问出来却多少有些小心翼翼。
时清徵轻叹一声:“所以,折腾了这么久,先生你就是想问这一个问题?”
“告诉我。”顾鸣鹤的语气带着不容回避的坚持。
“这很重要吗?”
时清徵微微蹙眉:“我们在床上各取所需,不行吗?”
顾鸣鹤深吸一口气:“很重要,因为.”
“因为你喜欢我,是吗?”时清徵直接点破。
顾鸣鹤微微一怔:“你知道?”
“刚才猜到的。”时清徵说着,想转身去找灯的开关。
顾鸣鹤却拉住了他的手腕。
时清徵有些无奈:“先生,有些话,还是明说比较好。”
灯光亮起,瞬间将两人的身影清晰地映照在对方的眼中。
顾鸣鹤眼尾泛红,那双桃花眼因水光更添了几分潋滟之色。
时清徵拉着他坐到沙发上,自己则坐在对面。
他伸手倒了杯水,推到顾鸣鹤面前。
顾鸣鹤垂眸拿起水杯:“多谢。”
相识一个多月,此刻的氛围却莫名生出几分生疏。
“时清徵。”
顾鸣鹤握着杯子的手有些抖,最终还是将它放回桌面:“我给你卡你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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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东西,你不要。你说我要什么,你要的就是什么。那我们算什么?我算什么?”
以前有句话他不理解,现在懂了——
先动心的人,一开始就落于下风。
时清徵看着那个水杯,努力维持着平静和理智:
“先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您不该问我这个问题。相反,按我们最初的合约,落在下风受委屈的,本该是我。”
“我不是旁观者,不可能给你一个完全正确的答案。”
“我明白您的意思。感情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左右或决定的,它甚至常常不受我们控制。
有时候,我们自己也未必能及时察觉它的存在。”
顾鸣鹤双手撑在膝盖上,低下头又猛地抬起:“是!最开始提出包养的人是我,我承认。”
他长长吐出一口气,缓和了语气:“可现在不是了。我想要你的真心。”
他的目光直直望向时清徵,明明近在咫尺,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时清徵的心,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真心?
他直视着顾鸣鹤:“先生,您应该先理清自己的心思。您想要的,究竟是我的真心,还是满足您自己的不甘心?”
从始至终,这段关系的开始就根植于欲望和激情。
然而,这些东西最易消磨殆尽。当新鲜感褪去,内心的渴望往往会本能地去寻找更新的替代品。
这是人性使然。
时清徵闭了闭眼,心中一阵紧缩。
人人都是胆怯的,面对这种问题,大多数人会选择逃避。他也不例外。
但有些事,他不想这样黏黏糊糊、不清不楚。
就像别人对他的评价——他就是一根筋。
一根筋到去跟幽灵组织犟到底,不死不休。
江南月还劝过他:“既然你这条命没丢,那就爱咋咋地呗,过好未来不就行了?”
可时清徵大概上辈子是头倔驴,不弄死那群人,他就是浑身不舒服。
现在也是这样。
“不甘心?”顾鸣鹤被这个词问得有些怔忡。
时清徵站起身,垂眼望向沙发上的顾鸣鹤,语气清晰而平静:
“真心这种东西,不是能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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