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楚棠踏出宿舍楼时晨曦微露，将他的影子拉得斜长。
【宿主，昨夜与教练陈默的深度交流，有效提升您的心理韧性。经检测，‘斗志’属性+5，‘训练渴望’属性+8。‘教练的仁慈’隐藏任务完成度已达25%。】
系统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
楚棠挑了挑眉，没理会系统的碎碎念，只是加快了脚步。
七点整，星光国际滑冰俱乐部训练馆。
楚棠是第一个到的，甚至比约定时间早了十分钟。
早早就已经换好了训练服，正在冰场边压腿热身。
“今天也这么早，真转性了啊。”一道带着戏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楚棠抬眼，陆昭背着大大的装备包，一脸惊奇地看着他。
阳光少年今天似乎格外精神，发梢还带着水汽，显然也是刚结束晨练。
“管好你自己得了。”楚棠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继续着自己的拉伸。
昨晚的对话让他对这些所谓的队友有了新的看法——与其浪费精力去在意，不如把它们当成磨刀石。
陆昭也不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地走到他身边，也开始热身：“怎么，被教练骂傻了？还是终于开窍，知道花样滑冰不是光靠脸就能玩的？”
楚棠动作一顿，侧头看他，眼神平静无波：“我是不是靠脸，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那眼神中的沉静与暗藏的锋芒，让陆昭微微一怔。
这小子，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都到齐了？”
陈默的声音如同冰场上的冷气，瞬间让气氛凝重起来。
他依旧是一身黑色运动装，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目光锐利地扫过两人。
“教练早！”陆昭立刻站直，声音洪亮。
楚棠也停下动作，规规矩矩地喊了声：“教练。”
陈默点点头，目光在楚棠身上多停留了两秒，那审视的意味让楚棠下意识挺直了背。
“今天的训练计划，稍作调整。”陈默划开平板，声音不带一丝温度，“陆昭，你先进行常规的跳跃和旋转练习，注意落冰的稳定性和旋转速度。”
“是！”
“楚棠。”陈默转向他，“你膝盖的伤虽然恢复了，基础滑行和核心也控制有所提升。但正如我昨晚说的，你的技术和艺术表现力都远远不够。”
楚棠抿唇，静静听着。
“所以，今天上午，你的训练内容——”陈默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负重滑行，以及连续小跳组合。”
“负重滑行？”楚棠一愣。
那玩意儿他只在视频里见过，通常是力量型选手用来强化下肢爆发力的。
“没错。”陈默示意助理教练拿来一个特制的负重背心和一对沙袋，“背心十公斤，每个沙袋五公斤。先进行基础滑行练习，包括直线滑行、交叉步、压步转弯。每个动作，三十组。”
十公斤背心，再加十公斤沙袋，总共达到了二十公斤。
楚棠算完数，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这对于一个膝盖才刚好利索的人来说，简直是酷刑。
【警告！宿主即将面临高强度负荷训练！预计能量消耗将是平日的三倍！‘翘臀指数’及‘大长腿塑形’进度将获得显著提升！请宿主咬紧牙关，为了完美的臀腿线条，冲啊！】
系统那欠揍的激励再次响起，楚棠却没心情跟它计较。
一旁的陆昭也惊了：“教练，楚棠的伤……”
“他的伤，我比你清楚。”陈默打断他，语气不容置喙，“S级的身体潜能，如果连这点负荷都承受不了，那还是趁早改行去当平面模特，别在冰场上浪费时间。”
这话像是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楚棠心里。
他猛地抬起头，直视陈默，眼底的倔强和不服输被彻底点燃：“我练。”
不就是二十公斤吗？他死都死过一次了，还怕这个？
陈默嘴角似乎微不可察地扬了一下，稍纵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穿上。”
楚棠接过负重装备，毫不犹豫地穿戴起来。
沉甸甸的重量压在身上，让他呼吸都为之一滞。双腿像是灌了铅，每挪动一步都异常艰难。
他滑上冰面，尝试着做了几个基础动作，身体不受控制地晃动，冰刀在冰面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痕迹。
“稳住核心。”陈默的声音在场边响起，如同鞭子般抽在他身上，“记住你养伤期间练的那些。力量从核心发出，传导到下肢，不要用膝盖硬抗。”
楚棠咬紧牙关，努力调整呼吸和姿势。汗水很快浸湿了他的额发，顺着脸颊滑落。
背心和沙袋像是两座大山，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核心控制准确率下降至60%！警告！乳酸堆积速度加快！宿主，想想那些嘲讽你的声音！想想海棠花的这个称号，你要让它成为赞美，而不是贬低！】
楚棠能感觉到陈默的目光一直锁定在他身上，那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似乎能穿透他的身体，看到他每一块肌肉的颤抖。
一组……两组……十组……
楚棠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只剩下机械地重复着动作。
每一次蹬冰，每一次转弯，都像是在和那二十公斤的负重搏斗。
肌肉的酸痛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让他的膝盖也开始隐隐作痛。
“不行了……真的要死了……”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他狠狠掐断。
不行，他不能放弃。
他要证明给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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