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妙慧的问话,沈溪勾了勾唇角,但双手向前的动作丝毫未停。他一把就......就拿走了妙慧手里的木鱼。
妙慧被吓得心都快不会跳了。只见沈溪掂了掂木鱼的份量,口中念念有词:“本官不过是想帮住持拿下手里的物事罢了。呦!这木鱼可还不轻呢!”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妙慧的脸,戏谑道,“怎么?难不成住持以为本官是想对你怎么样?还是……住持希望本官对你怎么样?”
“小沈大人!”妙慧当然知道沈溪是指什么,联想到她刚才确实想到了沈溪压着她的画面,登时羞得面红耳赤。
“慧姐姐!”
“主子!”
二人身后突然响起了清竹和昭儿的声音。
他俩原本在殿外说着话,四只眼睛不时瞟向殿内,观察里面的动静。一开始,两人的主子都还好好的,诵经的诵经,拜佛的拜佛,可后来,他们见妙慧突然起身倒退着走到殿侧,继而沈溪也跟了过去。清竹和昭儿心里的警报立刻被拉响!
这两人出的意外还少么?似乎只要他们待在一起,就总会发生点什么。那出人意表的程度简直就是在挑战世人的想象力!
清竹担心沈溪又对她的慧姐姐做出什么疯癫举动,昭儿也害怕主子再次“发病”,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闲聊,快步走了进去。
“小沈大人,您这是在干嘛?”清竹见妙慧被逼到了墙角,手里的木鱼也被抢走,以为沈溪要对妙慧施加不轨。她赶忙紧走几步,张开双臂护在妙慧身前,瞪起眼睛对沈溪大声喝道。
“主子,你……”跟在清竹后面进来的昭儿站到沈溪一侧,防备着沈溪随时可能的“抽疯”。他本想说“你又要耍什么幺蛾子?”,但考虑当着外人的面,他不好这么没上没下的,便改口给沈溪递了个台阶,“您……您就是再好奇这木鱼,也不能拿人家妙慧住持的啊~”说着,他将木鱼从沈溪手里夺了过来,交还给了清竹。
“清竹,不可对小沈大人无礼!”妙慧对清竹道。虽然刚才的情形着实难堪,但其实沈溪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反而是她误会了沈溪的意思,想了一些不该想的。
“小沈大人,贫尼的早课已经做完,现下要去斋堂监督佛女们过堂的礼仪,便不久留了。您自便即可。”妙慧双手合十,在冲沈溪匆匆行了一礼后,就带着清竹向外走,她想尽快离开此处。
清竹路过昭儿身边的时候,冲他努了努嘴,意思是“看好你家主子”。昭儿则摇晃着脑袋,向她吐了吐舌,意思是“要你管”。两人自作主张地帮自家主子结束了这次的“战事”。
看着妙慧“狼狈而逃”的背影,沈溪感觉这些日子的阴霾一扫而空,心情立时大好。他赶快跑到佛像面前,撩袍跪地,拜了又拜。这尊大佛灵验得很,这不,他早上刚拜完,立马就显灵了。
昭儿跟了沈溪这么久,从没见他对求神拜佛有什么兴趣。怎么刚到普宁庵一日,就成了善男子了!?不过,他其实也想拜拜。他想求佛祖可怜可怜他,让他家主子做个人吧!再这么下去,他家主子不疯,他怕是要疯了!
***
为了避免常紫妍和白若珠之间再起冲突,止念为她们被重新分配了房间。常紫妍与梁芷菡一间,白若珠则与林映雪一间。
原以为这样能缓和一下气氛,谁知常紫妍今日到了斋堂,见白若珠不仅没走,甚至还挑衅性的对她扬了扬下巴,顿时气得脸色铁青。不止是常紫妍,其他小娘子对于白若珠的出现也颇为意外。大家都认为她早就该“卷铺盖卷走人”了!
“白若珠这是在示威!是在明晃晃地昭告天下‘小沈大人在护着她’!”常紫妍心想。但碍于昨日刚刚被罚,她若是今日再惹出什么事端,只怕不等白若珠滚蛋,她就要先一步被赶出庵了。常紫妍只得劝自己先忍下这口气,迟早有一天,她会联合“小沈大人后援会”姐妹,再发动其他佛女的力量,将这个白若珠彻底赶回家!
过堂之后,佛女子们正式开始了在普宁庵的修行。
对于这三个月的安排,在入庵之前,妙慧就做了一份课业表呈给沈溪过目。课业表分为两个阶段,前两个月为第一阶段,佛女们以农禅劳作和诵读经书、研习佛理为主,后一个月为第二阶段,以抄写佛经为主。
对于这样的安排,妙慧解释,百丈怀海禅师曾在《禅灯录》中倡导“一日不作,一日不食”。农禅劳作可磨炼心性,累积福德智慧,是在利他中完成自利,使佛法与世法溶为一体。而这些佛女们都是官家小姐出身,从不知一粒米、一叶菜皆是农人辛苦耕耘而来。因此,此举在磨炼她们心志的同时,有助于让小娘子们常怀感恩之心。
且诵读经书、研习佛理、抄写佛经是层层递进。佛女们在熟稔佛法、对佛祖的教诲有了一定理解之后,带着其所修的善行和善知识,为太皇太后抄写佛经,将有无量的功德。
恰好头两个月鸣鹤山的天气尚可,室外尚能待得住人,而后一个月山里便会彻底入冬,那时所有的课业都会在殿内进行,不会冻坏了这些弱不禁风的小姐们。
沈溪对这份课业表没有任何意见。也正是从这份课业表开始,他对妙慧的认识有了一定的改观。此前,他一直认为这个女尼年纪不大就能被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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