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烬棠走一步,后面的人就跟一步,她觉得奇怪,回头恶狠狠的瞪他一眼。
“小姐,幽兰轩来信。”谢清樾恭恭敬敬将手中的信交了出去。
黎烬棠半信半疑接过手中的信,这幽兰轩是什么地方?
“没事,你回去吧。”黎烬棠摆摆手,让他走了。
一张白纸上面只写一句话,“来找我”
黎烬棠???
谁呀?这么狂!
黎烬棠有点青筋暴起,将纸搓成一团,想了一会儿,感觉不对劲,又将纸展开带了回去。
“小姐,宫里送来了刚裁剪好的衣裳,小姐要不要试试?”琼枝恰到好处的来了,看到小姐在观摩一张纸条。
黎烬棠听到丫鬟在叫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是谁写的纸条,索性就找她问问。
“琼枝,你知道不知道之前谁经常给我送信?”黎烬棠试探性的问道。
琼枝没有明白黎若意的意思,回道:“小姐,您说什么呢?谁会给你送信?”
黎烬棠觉得奇怪了,既然之前没有人送,那这次的心是谁送的?难不成丞相府有奸细,企图捏住她的把柄,然后利用她。
黎烬棠感到一阵恶寒,想将这个纸条烧掉的时候,琼枝猛地看了过来。
“小姐,这不是二公子的字迹吗?”琼枝急忙回道。
“二哥的字迹?等等,琼枝,你刚才不是说没有人给我写过信吗?怎么你现在认出来了。”黎烬棠脑子有点乱,刚烧了一半纸的手,缩了回来。
“小姐您忘了吗?您之前说二公子不仅是说话还是写信都文绉绉的,看不懂!”琼枝回道,“刚好让路过的二公子听见了,不久,二公子给写的信全变成了大白话。”
黎烬棠头有点疼,食指揉了揉太阳穴,这二哥还真是……追求极简风,连个署名都没有。
让她怎么猜?
“琼枝,你知道不知道这幽兰轩是什么地方?”黎烬棠瞧着丫鬟单纯,多套点话。
“小姐,这幽兰轩幽表面为风雅之地,实则为情报交易的中心。文人雅士在此吟诗作对,暗中却交换着各种机密信息。”琼枝觉得自家小姐有点奇怪,但是未出口问,只能一一解释。
“琼枝,今日之事暂且保密。二哥在哪?我去找他。”黎烬棠岔开话题,直入正题。
琼枝没有回答她,静默的观察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不成叶王爷不爱小姐,小姐受什么刺激,然后才变成了这样?
果然爱情能够让人迷惑,心疼小姐。
黎烬棠觉得气氛有点怪,留下琼枝一个人在屋内打扫,特别是最后看像黎烬棠的眼神,她总觉得对方在同情她,可她从来不需要什么人来同情。
其实黎烬棠明白在这样的社会里,该同情的从来不是达族显贵,也不是帝王猜忌死于非命。而是为奴为婢,走投无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百姓。
该死的从来不是别人,而是吃人的封建社会。
黎烬棠叹了一口气,如果这件事能够完成,那么离目标又近了一步。
黎烬棠脚步匆匆,寒风击面,也不知道今日到底走了多少地方。
终于在凉亭之中见到他那谪仙般的兄长,那人披着一身白色狐裘,一双狐狸眼似乎能够洞察人心,嘴边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黎烬棠移步青莲,做好一个妹妹的本分。
黎烬棠:“二哥唤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黎孟陬抬眼看了看小心谨慎的黎烬棠,内心不知道嘲笑了多少次。
“楚楚,你好大的胆子!”
黎孟陬一上来没有关怀,清冷的声音让她不知所措。
黎烬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对方这样问,莫不是发现了她……
“楚楚这么大胆子,难道不是哥哥给的吗?”黎烬棠见招拆招。
满脸堆起假笑,事事不如意。
“妹妹可是忘了,你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丞相府,从前的事我不说什么,但是现在你要做什么,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黎孟陬的的表情缓了下来,没有刚才的凌厉,露出了一副温和的笑容。
黎烬棠:“二哥,此言何意?妹妹,怎么听不明白?”
黎孟陬招手让她靠近点,黎烬棠照做上前,他露出白皙的手,狠狠的在她头上敲了敲。
“疼疼疼!!我不装了,还不行吗?”黎烬棠有点生气。
“坐下。”黎孟陬命令着,语重心长道:“这么危险的是你一个人在这里布局,你真当我不知道?更何况那一个老狐狸不知道有多精,就你这小伎俩,你以为你能杀得了他?”
黎烬棠听这话似乎也有点道理,但是她是一个没有道理的人。
“二哥你不用多说,你担心的我都知道,可是这一切都是身不由己。”黎烬棠小小年纪便一把年纪,黎孟陬是不会理解的。
“既然你想做,那么二哥也帮帮你,一刻钟前收集到情报,那老狐狸有心疾。”黎孟陬向前走走,看向湖面,湖面中倒映着他懒散的人影,将视线落在了枯败的荷叶上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
说到最后一句,突然扭头看向黎烬棠,黎烬棠一个字都没有蹦出来。
“我不知道你带着那小子要做甚,你是想用他,养他,还是……杀他?”黎孟陬的话轻飘飘的没有重量,可是这些话却重重的敲击在黎烬棠的心上。
黎烬棠:“这就不劳烦二哥费心了,我竟然给他安排了新的身份,自然是有用处的。做事没有别的事,楚楚便走了。”
黎孟陬:“……”
……
“黎相,你真是生了一个好女儿啊!”兵部尚书上官自秋受到惊吓,立刻站起身,无视皇帝,咬牙切齿道。
“不敢当,哪有兵部尚书家的女儿好啊,十八般武艺,学的真是两模两样。”黎泊淮对他的遭遇表示同情,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仿佛被吓到的人是黎泊淮。
皇帝听到他们在斗嘴,觉得很有趣,平日黎相严肃也没见过他骂人。
“你你你!!!”上官自秋气的说不出来话,谢清樾此刻又上前倒了一杯酒。
“两位爱卿,今日原是欢洽之期,何必在此争执,有失大臣体统?”皇帝打断他们,再吵下去,这朝贺之宴怕是要难以为继了。
二人同时起身,躬身垂首,齐声道:“臣等狂悖失仪,伏请陛下治罪!”
宴会上所有大臣屏息垂首,相当的寂静,并不是因为天子威严,而是这两位大臣所说的话。
皇帝的嘴莫名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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