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人谁都知道,黄羊岘烽火台的重要性。
但大家都明白,如果没有叶十三在,**来了,这些人肯定一哄而散。
叶十三,就是所有人的主心骨。
元蒙**接连两次受创,报复,绝对是少不了的。
何时来?
这只是个时间问题。
烽燧兵知道这些,田兵们更懂其中利害。
抱团,就是最好的选择。
烽火台照样留两人值守,叶十三带着剩下的三人,策马来到黄羊岘一侧的崖顶上。
崖角一直延伸到烽火台,是一道阻隔大夏与元蒙的天堑。
从烽火台,可以瞭望到黄羊岘的岘口一带。
但上到崖顶,可以窥到元蒙境内更加广阔的地貌。
“都给我看好了!”
叶十三下了马,攀上一处陡峭的高地,指着一处豁口道:“此处最易攀爬,如果有**从此处攀岩而上,可顺着我们方才的来路,直捣烽火台要塞。”
身后累得气喘吁吁都马成,附身向下面看了看,道:“此处十分险要,**擅长马战,定会派骑兵从岘口攻入。”
“没错,**骑兵不可能放弃自己的优势,而采取这种步卒的进攻方式。”
丁威也看出了地势的利弊,也点头称是,爬了上来和马成保持一致的观点。
只有李富贵皱着眉头,观察了片刻,道:“什长说得有道理,**骑兵已经吃过一次拦马刺的亏,万一他们不走岘口,采取攀岩偷袭的战术,直接会把我们六人困死在烽火台上。”
经李富贵如此一说,马成和丁威,也是默默点头。
这这一点上,能达成共识。
加上才袭击了一次**的牧场,又杀了不少的**骑兵。
这口气,**是咽不下的。
没有立即采取报复,只能说是元蒙**们还没想好一个十分可行的办法。
因为战损如此之大,元蒙**更不敢像以前那样通行无阻,只有把战术放在第一位来考虑。
叶十三举目远眺,淡淡道:“今夜起,在此处搭窝棚值守。”
此言一出,马成大惊。
“什长大人,您是说?**会在今夜突袭我烽火台?”
“嗯!”
叶十三点点头,又道:“如果换作我,我也会趁对方得意忘形之际,派兵攀岩突袭,要是一举得手,再由大股的骑兵从岘口杀进来洗劫屯田村。”
“对呀!”
丁威一拍脑袋,急道:“我如何没想到这一点?”
马成也明白过来,笑道:“还真是,换作是我,我也会采取这个战术。”
“看来,都明白了?”
背着双手的叶十三,拧起嘴角笑道:“那好,听令。”
“马成,速去屯田村,让徐老六带上百十人,晚上值守在岘口工事外围,若有敌袭,燃火喊杀震慑**骑兵就可,不可正面与之交战。”
“丁威,组织几个木匠,带上木棒树枝,来此处搭建一所暗哨窝棚。”
“李富贵,帮助何秀儿即刻准备我等几人够吃一天的干粮。”
叶十三一口气把心中的部署,全部交代了个清楚。
待三人分头去行动,他又开始目测豁口高度的方位和距离。
他料定,元蒙**今夜突袭黄羊岘烽火台的可能性很大。
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也会采取这种出其不意的方式来攻其不备。
叶十三是谁?
那可是前世现代军事指挥学院的高才生。
“特种兵”一词,在古代的字典里那可是没有的。
但稍有军事常识的人,哪怕是一个游击,都不会放过采用步卒来攀岩突袭的战术。
吃了那么大的亏!
损失了如此多的骑兵!
丢失了粮食和牛羊,还有战马的**们,能忍住这口气?
不能!
骄横凶残的元蒙**,是咽不下这口窝囊气的。
眼下的风平浪静,只是他们还没有想好更好的战术。
**那么多人,震惊的元蒙**们不得不重新思考。
大夏的军队不是不堪一击,而是他们以往没有遇上更凶悍的对手而已。
今天这个对手出现了。
烽燧兵叶十三,一个奴籍兵卒,成了他们做不完的噩梦。
叶十三如此想着,开始爬上爬下的勘察起来。
终于,他在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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