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
林觅原低缓的声音在屋内响起,似乎带着诱.引。
江予挚隐忍着,脸颊上汗水滑落,每一次呼吸似乎都变得艰难:“要……帮我……”
“好,只不过许久未这样,我可能把握不好力道……”
林觅原握着她的脚踝,吻那白色鳞片,顺着鳞片往上。
衣物掉落在榻下。
好一会儿后,江予挚果真比从前抖得更厉害。
她忍了再忍,最终,嘴唇颤抖着,吐出一句:“林觅原……你……你能轻一点吗?”
汗水浸在肌肤上,在那细微的抖动中凝成水珠滑落。
“嗯……”林觅原轻声应着,肩部的伤有些疼,可抵挡不住心里那股急切的思念。
她的唇瓣顺着鳞片游走,划过细白的腿,每一块鳞片似乎都因舌尖的触碰而融化,伴随着渗进骨髓的热,缓缓消失在肌肤之上。
江予挚未曾像从前一样攀着她的脖颈,抓挠她的脊背。
她只是攥紧床褥,仰着头强忍着。
一股浓郁的檀香涌出。
她面露潮红,咬紧牙关,本以为这场情.事会过得很快,却不想竟持续了一个时辰。
江予挚不想来了,她的手软绵绵地抵在林觅原脸上:“你有完没完……”
“我一年未见你,家书上每次都是两个字,安好。”
林觅原似乎委屈的,她的家书满满的几页纸。
她将脸埋在江予挚脖颈处,张开唇,轻轻咬她:“这回还寡淡吗?”
“是……无趣得紧。”
江予挚想躲开,可躲不开,玉颈浮现红痕,双眼被白绸绑着,隐隐被泪水浸湿。
“别这样……”
“好。”林觅原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松口。
阿挚没感觉她也没办法,总是这样,她浑身都被撩起火,可对方却冷淡的,没什么反应。
罢了,对方常年礼佛,恪守清规,她是知道的。
她用脸颊蹭了蹭女人的脸,柔软的,满是依恋。
“我这次回来得早,可以陪你几日,等到几日后大军赶到,我便得进宫面圣。”
“皇帝一定会逼我交出虎符,届时我会妥协。”
她又微微起身,从衣物中翻找出一枚玉佩,将玉佩塞进江予挚手里:“虎符只是幌子,你拿着它,让人送到城外,可调遣二十万大军攻城。”
大概是玉佩太凉了,江予挚的手颤了颤,似乎拿不稳。
她偏过头,一言不发。
“怎么了?是不舒适吗?”
林觅原则轻轻地将她耳畔的碎发挽到耳后。
浑身都湿透了,一定不舒适。
她起床穿衣,又将被褥搭在江予挚身上。
“我去打水,等我回来。”
她在女人脸颊上留下一吻。
江予挚依旧浑身无力,被亲了,脸颊似乎滚烫的,她皱着眉,十指攥住那玉佩。
这一切都在她的谋划中,不是吗?
……
林觅原从小厨房偷偷弄的热水,拿了软绸布浸在水中,她回到榻旁,缓缓将对方扶起,帮她轻轻擦身。
这样的照顾持续了二十年,每一回结束后,或江予挚生病起不来时,她总是替她擦身,喂她汤药。
阿挚怕苦,却又别扭地不愿意吃蜜饯。
她说:“这是小孩吃的。”
林觅原总是笑着,哄她:“嗯,我是小孩,买来许多吃不完,你替我吃一颗……”
她这才乖乖吃了。
蜜饯的甜味蔓延在唇间,林觅原吻在她遮眼的白绸上,她躲开,耳根泛红。
此时浸了热水的软布轻轻擦拭着女人的细腿,玉似的光滑,微微颤抖。
等擦拭好,林觅原又为她穿衣。
每次指尖不经意间划过肌肤,江予挚总会轻颤。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急切的喊声:“公主,御史大人带人将整个公主府围起来了,说若不交出驸马爷,整个公主府都要遭殃……”
“您也……您也一样……”
丫鬟说不下去了。
屋内的林觅原目光发颤。
怎么会?他们怎么会知道她提前回京。
不管怎么知道的,她不能连累阿挚。
林觅原迅速做出反应,她扶住江予挚的肩,让她在屋内休息:“你身体弱,不用出去,他们找的人是我。”
躲不过去了。
说完,她转身要出门。
一只温凉的手却忽然攥住她的衣角。
江予挚低着头,因为白绸遮眼,没人能读懂她的情绪,她此刻抿紧唇,手指捏着她的衣物,似乎不想放她走。
林觅原转头,故作轻松地安抚她:“没事的,左右不过是上交虎符……”
此刻,她还想得很好。
终于,江予挚似乎想通了,缓缓松手,她嘴唇张张合合,似乎在诵读佛经。
林觅原柔和地看着她,随后一步步走出门。
她推开门,一柄柄锐利的刀剑正对着她,院中是御史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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