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玖将行李箱中的衣服和个人用品在客房内整理好之后,推开房门,发现冉猎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在门前等着他。
司玖不由疑惑的左右张望,宽敞的公寓内却没有见到大狗的身影。
“冉猎?”
“冉猎?!”提高了音量,依旧没有得到回应。
不过短短几分钟而已,他去哪儿了?
就算是要出门或是有其他事情,以往冉猎一定会向司玖提前告知一声。而实际上,冉猎几乎从没有让司玖离开过自己的视线。
难道是生气自己把他请出房间这件事?那凭着冉猎的性格,他更应该在客厅一个显眼的位置叫嚷出不满,而不是会像现在一样和自己躲猫猫。
微微皱眉,司玖不免放轻了脚步,细听之下,似乎有窸窸窣窣花洒流水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水声?有人在二楼沐浴?怎么可能?!
司玖不由暗暗一惊,他循着声音,一步步登上悬浮楼梯,朝二楼浴室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浴室的门半敞着,花洒的水声逐渐清晰,司玖推门而入——
“冉猎!”
只见大狗虚弱地蜷缩着,闭着眼睛靠在浴室淋浴的角落里,花洒的水量开到最大,任由没有热气的水冲刷着他黑褐色的毛发和肌肉线条分明的身体。
“你怎么了?!”司玖冲了过去,淋浴的水很凉,打湿了他的衣服和头发——他不由微微一抖。
现在已入秋,要洗澡也不应该洗这种透心凉的冷水澡,而且冉猎的样子看起来像是极力忍耐着某种痛苦,他显然不只是简单的洗澡而已。
司玖第一时间关掉了淋浴的开关,然后在浴室里四下一望,恰好看到一边镀金架子上有一条白色长浴巾,他一把拉了过来,俯下身给大狗迅速地擦拭着湿漉漉的身体。
“冉猎,听得见我说话吗?”司玖用浴巾将他身体尽量包裹起来,大狗微微睁开眼,他的的喘息逐渐变粗,变得格外灼热,在华丽瓷砖铺砌的角落,染上潮湿的气息。
身为兽人护工并有过行医经验的司玖,立马冷静地用手覆上大狗的额头,低下头查看他的眼睛和鼻头,然后抚摸他的下脖颈处测温度——即使冲了凉水,他的温度依旧较往常高了不少。司玖将手放在其左前腿肘部后方胸腔处感受心跳,冉猎此刻心跳得很快,司玖神色凝重地观察着他胸部起伏——呼吸的频率也不同往日,异常急促——是生病了?!
“唔,司……玖……”冉猎努力挣开眼,司玖靠着浴室的墙壁,将他裹着浴巾抱在怀里。
“嗯,没事的,我在。”司玖的声音很温柔,他将大狗的身体轻轻翻了过来,他需要检查腹部和往下的部位。
冉猎在那一瞬试图挣扎,即使控制着力量不想伤到身边的人,但他的力道实在太大,只是一下子就将司玖撞到了墙上,司玖刚好的腿被撞紫了一大片,而他忍住痛,用浴巾将冉猎再次抱住,抱得更紧了些。
“乖,别动。”司玖的声音很轻,在他的耳边呼出了轻柔又湿热的气息。
一阵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带着无边的躁动……
冉猎在那一刻停止了反抗,他头执拗地偏向一边,如同放弃一般,任由司玖打开了他的后腿,露出了柔软的腹部——有经验的司玖护工在一眼看到他的某处因兴奋产生的分泌物后,立马有了判断。
“你发-情了。”
司玖轻轻松了一口气。所幸他没有生病,也没有受伤,只是发-情了。兽人发-情属于正常生理现象,多发于春秋两季,眼下正值入秋,加上近两日天气回暖,可能因此促发他忽然进入发-情期。
也难怪他今日一直兴致不高,对待游执的态度比以往还要不耐。
“嗷呜——”冉猎微微偏过头,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舔舐着司玖的手背。
“我——从没,发过情。”低下的黑金色眼眸里,却悄然染上了欲念。
“以你的年龄,现在才经历第一次,确实晚了点,但这也基本属于正常情况。”司玖换了旁边另一条新的浴巾,努力将大狗的身上擦干,他想起眼前的帝国第一上将,也不过是比自己小一岁的年轻兽人罢了。
在疗养院,他也见过一些在发-情期不得不大量服药试图压抑本能的年长兽人军人,他们为了不给旁人添麻烦而选择常年服用药物,但即使如此,发-情期对于他们也极度难熬。所以司玖知道,兽人在发-情期总是不好受的。想起自己将他赶出房间时,都没有留意到他的异样,这让身为医者的司玖心底不免内疚。
自己刚才对他说话,是不是语气重了一点。第一次发-情的年轻雄性又懂什么呢?身体不舒服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居然跑到这里冲冷水澡!
司玖轻轻摇了摇头,揉了揉大狗的脑袋,柔声说道:“别担心——我扶你起来到房间里去,我抱不动你,一直在这里会感冒的。”
“唔……”司玖手心的温度,让冉猎觉得很舒服。
“家里有药吗?”问完,司玖心底基本已经有答案了,冉猎第一次发-情,且他又不常在这里居住,别说抑制药剂了,恐怕这间高级公寓内连片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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