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如凝脂,人如墨玉。宽大修长的手掌游走于墨玉之上,细密的寒气沾湿了墨玉,变得更加湿滑乖巧,在手掌心紧密地颤抖。
姜硕日思夜想,连亲吻都是亲密的试探。
名为理智的弦被扯断,沈颜殊吻了他的眼睛。
她引诱着,勾着他,煽动他更多的本能。
“温从啊……”
姜硕眼底发红,极近本能地去回应他,他技巧生硬,却是个好学生,他吻着沈颜殊潮湿的眼睛,反客为主压着沈颜殊手腕,抚摸变成纠缠。
“我要。”姜硕突然松开她的手腕,带着手腕将她压于身下。
寒气都被焐热了,变成细密的快乐放纵在黑夜中,沈颜殊在剧烈的心跳交缠声中感受着姜硕的温度。
窗外夜色中寒气阵阵不绝,楼下书生还在挑灯苦读,孔课为在倒茶水的瞬间分神想起白日的场景,然后在好友的喊声中回过神来。
一长守着破烂的柴房,贺子韧只剩下一口气却不肯服输,瞪红了双眼望着门外。
沈颜殊什么都不知晓,她太累了,在姜硕的臂弯中睡着了。
姜硕却不肯睡,他双手交缠将沈颜殊完完全全禁锢在怀里,胸膛礼是沈颜殊的心跳声,垂首便能触碰她的呼吸,姜硕忍不住翘起嘴角,笑容里藏不住的餍足。
这一次离我这样近,仟仟,我这一次赶到了。
姜硕突然想起前世她出嫁时候的场景,她是高嫁,那日周府很热闹,张灯结彩,可当时他还是个任人欺辱的冷宫皇子,他没有接到请帖,他就站在留玫大街,如同小偷一样藏在街尾的阴影处,周府的大门被迎来迎往的宾客挡住,姜硕只能看到红彤彤的绸缎和喜字。
他不肯走,很固执的站在那里。
那个笑起来如同阳光般温柔耀眼的姑娘,终于得尝所愿要嫁入高门。
姜硕何尝不知晓小姑娘接近自己不过是为了靠近东宫那位,可他依旧心甘情愿。
他们都是可怜人,在这偌大的京都生存太难,他还是男子,还有个皇子的身份,可小姑娘呢,偌大的京都恐怕只有一个周家主母可依。
在周家主母的利益里,沈颜殊不是第一个被选择的人。
小姑娘如同浮萍一般想要倚靠参天大树,姜硕能理解她,可他也在看透沈颜殊的瞬间有过难受。
他初见沈颜殊,她撑着素伞,伞起露出素净的芙蓉面,笑容如同八月的阳光,耀眼却不灼热,温暖光亮,月光如水般地照进他漆黑狼狈的生活中。
姜硕便心甘情愿为她引路。
姜硕目不转睛的看着沈颜殊示好东宫那位,身姿妩媚,笑容艳丽,妆容浓烈,在烟雨楼的玫瑰花雨中服魅众生。
烟雨楼的一舞让沈颜殊绝色动京都,东宫虽然没臣服,却引来镇国公府的小公爷。
沈颜殊得偿所愿,嫁入高门。
那日姜硕在街尾站了许久,终于等到八抬大轿热闹非凡的从跟前经过,或许是上天的眷顾,微风撩动窗帘,露出花轿中半张笑脸。
姜硕在这笑容中也情不自禁弯了弯唇角。
一直等到喇叭声人群声的热闹都走远,孤寂落寞才席卷整片街道,空落落的。
那日他跟着花轿从周府到镇国公府门外,宴席散,宾客归,他站到天黑,在潮湿的夜色中抬脚,腿麻走不动差一点摔倒,他扶住墙一步一步往外走。
之后的一年,他走的平稳走的扎实,走的让人不敢欺辱,走出了自己的天地。
他有了权势,沈颜殊却被困在了镇国公府的后院。
小公爷婚后的风流事也不少,姜硕在外打仗每每回京都,小公爷的风流事都有一大箩筐,他在京都那几日,日日趴在墙头看沈颜殊,她过得不好,笑容很少。
在沈颜殊脸上的那些落寞和隐忍,一日一日终于让姜硕生出了篡位心。
可还没有等他回来,她的死讯便到了中远,那时边司连同边图侵袭,那是三司部落最后的挣扎,只要打赢这一场,他手里的兵权够他发动兵变。
可沈颜殊没了。
于是姜硕也没有继续的理由。
想到此处,姜硕忍不住垂眸看怀里的小姑娘,呼吸很平和,清幽漫长,不像方才勾住他的时候,那样急切,呼吸交织着喘息,喘息里面是藏不住的呜咽,那样勾着他,让他失控。
姜硕亲了亲她的额头。
活着真好。
姜硕倒是没想到会再次活过来,重生这种境遇,他在茶楼听说书先生说过类似的情节,当时素手先生的话本子故事情节新奇,脑洞大开,在京都风靡一时,姜硕倒是没成想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不过既然发生了,他便不会让这一场际遇被白白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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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第一缕微光往外冒头时,姜硕就醒了,低头一看,小姑娘睡得正好,屋子光亮些,小姑娘身上的痕迹便显露出来,都是他昨日的罪证。
姜硕便忍不住回味昨日的酣畅淋漓,他眉眼温柔,亲了亲小姑娘的眼睛。
他只想这么看着陪着等着。
可外面有了细微的敲门声,不轻不重的三下,是要紧事。
姜硕轻轻地抽出手,轻手轻脚出了被窝,细心的掩好被子,这才下了床,打开门,外面是脸色肃穆的一长。
一长正要开口,姜硕一抬手,回头瞥向屋内,一长便知趣的闭嘴,看姜硕轻轻关了门。
“何事?”
一长跟上姜硕的步伐往外走,“京都贺同知到了,就在楼下,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周府的管事。”
姜硕停下脚步,“周府?”
一长说,“就是沈姑娘姑母的人,他们说是来寻走丢的表小姐的,第一批派去借沈姑娘的人迟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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