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我愣住,不懂秦淮渝为什么问这种问题。
“很像吗?”
我又去摸烟,却没点燃,只是夹在指尖。
我借拿烟的姿势垂眸。
指尖发抖,不想看秦淮渝。
那两个字并不是什么好词。
我在担心,我在秦淮渝心中会是很糟糕的形象。
另外…
我将烟的滤嘴那端紧紧攥住,揉得滤芯里的东西都快要碎掉。
——我怀疑这一切并不是幻觉。
最近我的脑袋总是很疼,疼得我分不清现实和幻觉。
我原本以为这一切都是幻觉。
所以才敢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得事。
可幻觉中的人居然向我发起疑问。
如果不是幻觉…
我动作一顿,一种恐惧感涌上了心头。
——不能不是幻觉。
如果一切都是真实的,那我就是**犯兼**犯。
**都不算亏。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指尖也没了控制力道的能力。
那根香烟被我扯碎。
劣质的烟草漏了出来,刺鼻的气味充斥整个空间。
但秦淮渝像是没感觉到。
准确来说那时候秦淮渝并没有在看我。
他侧过身,耳尖又很红。
垂着眸道:
“你应该告诉我的,之前你一直都不和我直说…”
“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我一阵恍惚。
转瞬,又释然得笑了。
这果然还是幻觉。
要不是幻觉的话,秦淮渝怎么会对我这么温柔?
那边秦淮渝还在说话。
“我知道这种病治起来很困难,忍起来很难受,适当疏解会比较好…”
“但你只能找我疏解,还有要控制次数,你的身体经不住…”
幻觉里的秦淮渝还在关心我。
我满不在乎。
不过是幻觉,谁会在幻觉里受伤?
我又给秦淮渝喂了一把椿药。
64
这一次,我的手腕在靠近前被人拦截。
“不需要这些。”
潜意识里的自卑作祟,我总觉得秦淮渝不会在没有外力辅助的情况下对我起任何反应。
所以哪怕明知是虚构的美梦。
哪怕明知此刻一切都会随我的心意而动,我仍会自卑。
可秦淮渝将我手中的椿药丢进垃圾桶。
明月的倒影熠熠生辉。
将我抱进怀里,轻柔地吻我的眼尾。
“不用那些。”
“只要你想要,不用强求我也会给你。”
我感受到明月对我的偏爱。
麻木的眸子看向惨白的天花板,眨了眨,笑着流下两行泪。
我想。
这可真是一个好梦。
65
又是一天结束。
我窝在被子里,有些茫然地小声喘气。
以为我有*瘾。
怕我不满意,秦淮渝每次都是用彻底把我弄干的态度对待每一个夜晚。
我有点恍惚。
不是没再吃药吗?为什么吃不吃药差别不大?
或许该吃药的人是我。
我叹气,沧桑地摸过烟想点燃。
这是最后一根烟。
我将烟含进嘴里,摸着打火机,想着等下叫老板娘再送一盒上来会比较好。
可这时我的手被按住。
清冷淡漠的美人垂眸,清透漂亮的浅色中印出我的影子。
“这个也有瘾吗?”
微凉的指尖揉弄我唇畔的肌肤,秦淮渝轻声问我。
我鬼使神差地点头。
那支烟被秦淮渝拿走,带着我的津液,含入秦淮渝的口中。
烟被点燃。
我的后脑勺被按住,交换了个带着苦涩味道的吻。
银丝断裂。
美人敛眸,轻声问我:
“现在有对我上瘾吗?”
66
秦淮渝问了一句很没用的话。
他是我的欲望根源。
我对性
的追求,对烟草的渴望,皆来源于对秦淮渝的渴望而不可得。
可这一切秦淮渝都并不知情。
而我也不打算解释。
毕竟对幻觉动真情,是最没脑子的事。
我将香烟按灭。
环着秦淮渝的脖颈,把人按在床头柜上。
四目相对。
秦淮渝偏过身,任由我为所欲为。
而我亲了上去。
67
又是一阵黏黏糊糊,我伸手去拽秦淮渝的腰带。
却被秦淮渝给拦住。
“够了。”
嗓音无奈。
“你不是说难受吗?再弄下去会出事。”
我一阵躁动不安。
身体是已经到了极限,但心理的并需求没有。
我仍需要秦淮渝。
可我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让秦淮渝对我产生感情,哪怕是梦里,我依旧只能靠这样粗暴的肌肤接触来让自己心安。
我胡思乱想。
秦淮渝又道:
“还有,这里太不卫生了。”
秦淮渝起身。
“你准备把我带过来的时候,我通知张叔把这里的东西换了一遍。”
并发现十个摄像头。
我愣住,从这句话里发现巨大的信息量。
——秦淮渝在过来之前就醒了。
他或许有一万种逃跑的机会,却选择陪我演戏。
毕竟他连手机都没丢。
想离开,不过是打个电话的事。
我想这果然是梦。
不是梦的话,就算不是秦淮渝,也没有谁会对我这么的纵容。
我躺在床上。
思绪飘远,听秦淮渝说下次要认真些。
就算喜欢刺激也不能总是找乱七八糟的地方。
我左耳进右耳出。
浑浑噩噩间,竟有种这里或许是现实的荒唐。
直到手机一声响。
一条短信,让我暂停胡思乱想。
【卿先生,你已经很久没有来医院接受心理治疗了,请于xx月xx日接受x教
授的幻觉心理治疗。】
以及下面的一条旧短信。
【尊敬的卿先生,感谢您在七年前的今天签订死后器官无偿捐赠协议书,我们再次向您致以崇高的敬意。】
我放下手机。
侧过身,看窗外美好而虚假的风景。
67
我选择**。
除了因为对痛苦的讨厌,更多是因为不堪忍受幻觉折磨。
退学后不久。
回到家的一周后,我开始频繁出现幻觉。
我经常在走廊上见到我没见过的母亲。
一身血,没有五官。
也会在睡着的时候听到同学们的辱骂声,教授的诱导声,人从楼梯上滚下去的噗通声。
可去问佣人的时候。
他们却说,那些声音是不存在的。
最后消息传到父亲耳边。
父亲找来的医生为我做了系统性的检查,确诊我有妄想症。
我很痛苦。
父亲不忍心我痛苦,于是拍着我的肩膀,轻声对我说:
“实在痛苦就**好了。”
授的幻觉心理治疗。】
以及下面的一条旧短信。
【尊敬的卿先生,感谢您在七年前的今天签订死后器官无偿捐赠协议书,我们再次向您致以崇高的敬意。】
我放下手机。
侧过身,看窗外美好而虚假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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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择**。
除了因为对痛苦的讨厌,更多是因为不堪忍受幻觉折磨。
退学后不久。
回到家的一周后,我开始频繁出现幻觉。
我经常在走廊上见到我没见过的母亲。
一身血,没有五官。
也会在睡着的时候听到同学们的辱骂声,教授的诱导声,人从楼梯上滚下去的噗通声。
可去问佣人的时候。
他们却说,那些声音是不存在的。
最后消息传到父亲耳边。
父亲找来的医生为我做了系统性的检查,确诊我有妄想症。
我很痛苦。
父亲不忍心我痛苦,于是拍着我的肩膀,轻声对我说:
“实在痛苦就**好了。”
授的幻觉心理治疗。】
以及下面的一条旧短信。
【尊敬的卿先生,感谢您在七年前的今天签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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