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这是又唱的那出?”
跑出京城后,依旧不见唐辰减速的**,忍不住追上问道。
唐辰却是头也不回地说出四个字:“赴任苏丘。”
**大惑不解,上一秒还嚷嚷着死也不去,怎么下一秒就自己赶着去。
距离远,他并没有看到哈德门前的太监传旨。
更多的是,担心那一股股冒起的烟尘会不会烧了他的家?
若烧了他的家,他那个财迷老爹应该会将那五千两的会票带出来的吧?
唐辰的想一出是一出,令他疲于奔命。
这时候他有点羡慕钱赵二人,在福王起兵后,便作为福王的特使被安排去了东城所,虽说至今没有传回什么音信,但也比他这样东奔西跑来的舒坦。
瞧着唐辰后腰隐隐有暗红印记印出,他不得不开口提醒道:
“大人,去苏丘,我们最好坐船去,骑马会慢很多,而且马匹也受不了您这样的长途奔袭的。”
听了这话,唐辰又是一愣,恍然间醒悟过来。
经过刚才孟嵩的点拨,明白现在的他是无法抗衡君权和相权联合起来的朝廷。
他担心新皇帝和徐阁老会提前联合起来搞他,心中万分急切,又将车马慢的速度现实给忘了。
此刻只能压下心中焦急的念头,转头问道:“那我们去哪里坐船?通州?还是津门?”
“历来官员赴任,都在通州上船……”
**的话还没说完,唐辰拨转马头,径直向东。
他没空听**冗长的介绍,他看过古装电视剧,知道官员上任需要官船,拉出排场,还需要沿途核验等等。
现在他一心只想着去弄死那个徐老头,哪有空应付这些琐事。
而且他也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身份,万一新皇帝抽风,打定主意和福王撕破脸,再给他来个海捕文书,那他去赴任就是自投罗网。
南下,他是被逼无奈,不是观光旅游,若有选择他根本不想走。
至于京城里的烂摊子,只能交给福王自己收拾了,希望小胖福大命大,别被那些隐藏的边军抓了,不然唐辰的处境将会更加危险。
马蹄声声,除了踏烂了春泥,踏乱的还有唐辰的一颗心。
就在他刚冲过接孟嵩一家的地点时,陡然看到一胖一瘦,一老一少两个身影,互相搀扶着向他们走来。
及近了,他立刻认出来人,正是刚才进城时,擦身而过的陈适梅陈矩父子二人。
二人似乎遭遇**了,身无长物,极为狼狈地向京城而来。
都已经这样了,两人还不停地相互埋怨。
“都怪你非得跟隆王打什么招呼,现在他还是隆王吗?那是隆逆?”
“你不也一样,见人家人马多,还想着跟着人家走,谁知人家不要你,哈哈。”
“小子,你再这么跟你爹说话,信不信我打死你。”
“哼,你当我怕你啊,这么多年当官,你也不知道怎么当的,落难了连个朋友都没有,现在要不是我大哥撑着,谁会看你一眼,你以为你还是尚书大人呢?”
“混账东西,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收起你那一套之乎者也吧,我们兄弟三个,你管过哪一个,要是都跟你学,早就学废了。”
“孽子!我是你爹。”
随风飘过来的互相埋怨声越来越清晰,唐辰眼神冰冷地抽出了挂在马背上的长刀。
冷冽的刀锋反射着太阳光,不仅晃的**胯下马匹一声长嘶,更是惊的**失声尖叫出声:
“总旗,不可!”
只是他的话才刚说出口,唐辰猛然一夹马腹,怒吼一声,单骑冲刺了出去,“杀!”
“孽子啊,孽——”
谩骂着次子的话,最后一个‘子’字卡在喉咙中,陈适梅却怎么也发不出来。
他瞪大眼睛,望着全力冲刺而来那一人一马,惊的亡魂大冒。
眼瞧着马上的人,挥舞长刀,毫不留情朝他脖颈挥舞过来的时候,陈适梅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动也动不了。
便是在刀锋斩破空气,劈砍过来时,斜次里冲出一团矮胖身影,猛地一个大力,将他撞出去十几米,堪堪与冲刺过来的马匹,交错而过。
马上那人一刀落空,回头想要再行冲杀时,被其旁边的一名亲随,舍命拽住马头,拉着他远去,空留那人喝骂之声:
“陈适梅今日算你命大,改天我定然来取你项上人头。”
话音袅袅,惊魂颤颤,人已经随着奔驰的战马呼啸而去。
陈适梅跌坐在地上摸了一把额头,触手全是冷汗。
便是此时,他真切感受到书上写的,从鬼门关上走回来是什么感觉。
“孽,孽,孽子啊!”
“死老头,你还骂我,早知道我就不救你了,让老三**你得了。”
陈矩同样满头冷汗,回想刚刚惊魂瞬间,腿肚子上的胖肉都禁不住颤抖。
那人心肠太硬,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弑父杀兄,当真一点都不怕背上举世骂名。
“不,不,好儿子,我是在骂那个逆子,不是在骂你。”
陈适梅忙起身想要逃离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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