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冯虎来报,说是找到了攻进北军军营的缺口,请示他们要不要进去,把太子妃和明楚都杀了。
明涣眼神一凝,没下命令。
魏松先开了口:“既然徐之宜找不到,那就不必浪费时间了,杀掉他们,这江山,就有一半掌握在我们手中了。”他直接下了死令,“务必提头来见!”
明涣面色一变,紧盯着魏松的后背,眼里满是阴霾。
冯虎领命而去。
这一夜,明涣没有睡,在书房等着。
直到天快明时,冯虎终于回来了,兴许是太兴奋了,魏松也没有休息,直接来到他的书房,毫无顾忌的敞开大门,听着冯虎的回禀。
冯虎的神色却有些踌躇不定,“属下暗中潜入,李勇风防护的十分严密,但还是被属下攻入,本已经快得手,可太子妃拼力反抗,带着皇孙逃了出去。”他有些不敢看魏松,话语也变得吞吐,“直至悬崖边上……夜晚视物不清,他们掉了下去。”
魏松忽地站起,盯着他,“你说什么?!然后呢,有没有去悬崖下找,可看见尸首?”
冯虎继续说,“属下已经找过了,尸体摔的不成样子,只能带回他们的衣物,还请丞相查看。”
他身后的两个侍卫,一人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两件血迹斑驳、破碎不堪的衣服。
女身的那件,还有一些首饰,是太子妃的东西。
魏松看了看,还是皱着眉,“不论如何,给我把尸首抬回来,我要亲自查看。”
冯虎应是。
在没看到尸首前,魏松绝不相信这两个人已经死了。
明涣眼神盯着冯虎,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天亮了。
宫里传话,今日要上朝,不知何时传来了西宛的军报。
魏松在宫门口,看到明涣,问了他。
“你可知西宛是什么情况?为何我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明涣也不清楚。
魏松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朝会上,还没等魏松问起西宛的事情,皇帝先开口了。
“太子身死后,章行简被下狱,可朕记得,没有下令逮捕赤羽将军,这城中的禁卫军,为何都纷纷出动,大肆搜捕呢?不知道什么时候,禁卫居然没有朕的命令,敢独断专行了?!”
冯虎出列跪下,眼神不由得想魏松求助。
魏松点了点头。
冯虎安心了,将准备好的说辞说出,“禀皇上,臣部下举报,前天亥时,亲眼见到徐中尉劫持皇孙和太子妃,追查后发现,他们去了北军军营,并且那之后,北军军营的守卫便严密了起来,任何人不得擅进。”
“那时,城中混乱,皇上您也……身体不适,臣怕逆贼逃脱,便只能下令封城,追捕徐中尉。”
话一说完,朝臣交头接耳,这意思就是,逆贼就是徐晚?
“你的部下?是哪位部下?在哪里看见的?”皇帝接着问,语气紧逼。
“是臣部下一个掌管北门安防的校尉,在临近宵禁的时候见到一辆车鬼鬼祟祟的绕圈,之后亥时左右,那辆车果然将宫门闯开了,逃出后,亲眼见到,徐中尉就在车上。”
皇帝眼神直盯着他,“这么说,这徐中尉如今还在北军军营里了?太子妃和朕的皇孙也在?”
冯虎心一跳,流利的话语也变得吞吐了起来,“北军军营外,部署了许多守卫,臣……还没能进去查探,尚未知晓他们在不在里面。”
魏松镇定的上前一步,“禀皇上,此事臣也知情,这徐中尉胆大包天,与骠骑将军……不,与章行简向来是形影不离,又出同出自南境军阵,关系自不必说。”
魏松没看到皇帝的神色,自顾自的继续说:“还请皇上下旨,将这逆贼拿下,撤掉她北军中尉的身份,以振皇威!”
皇帝嘲讽的笑了笑,看了眼旁边的宣旨太监,太监会意,捏着尖细的嗓子,“宣徐中尉觐见!”
魏松身子一抖,冯虎更是直接转过头,看向门口。
只见徐晚一身红袍戎装,踏步而来,神情镇定自若,丝毫没有慌张无措之感。
倒显得他们这群人有些惴惴不安了。
“皇上,这……”魏松皱着眉,看着皇帝。
皇帝不管他,看向徐晚,“徐中尉,你且说说吧,太子身死那天,你在哪里?太子妃和皇孙,又在哪里?”
徐晚看向冯虎,缓缓开口,“冯卫尉,据您说,你的部下,在亥时见到我驾着一辆马车出城而去?”
冯虎回道:“是。”
“也就是说,在您统领下的盛京,仅凭一辆马车,就可随意闯过宵禁后守卫森严的北门?”
冯虎头上渗了些许的汗珠,“你当时带了不少人,又是突然出现,那北门校尉自然猝不及防,这才疏忽让你逃了出去。”
“真是可笑,一口一个我,亥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沉,前夜又是乌云漫天,一个南军的北门校尉,应该也没见过我的样子,你这些说辞,真是漏洞百出,要诬陷,也请您编的再真实些,别脑子都不动,张口就来。”徐晚毫不客气的用言语攻击他。
冯虎何时被一个女子这般说过,顿时抬起头,怒瞪着他,“你!”可他是个武臣,众所周知的嘴笨,竟然想不出什么词来回击。
魏松见状,暗道不好,“皇上,徐中尉如此胡搅蛮缠,臣斗胆,还请皇上马上下旨,先将其缉拿下狱,再详查北军军营。”
他回过头,看向他从太子手下保出来的那些人,眼神里的意思,不难理解。
很快,越来越多的朝臣站出来,要求将徐晚缉拿入狱。
徐晚与皇帝对视,知道此时正是时候,于是开始装了起来。
“皇上,臣冤枉啊,不能因为他们人多,就这样把臣扣下,臣不服!”语气里带了几分着急失措,生怕皇帝真的把她拿下,又带了几分透露着女性的软弱,似是被这气势吓到了,徐晚跪在地上,俯着身子,没人看清她的脸色。
皇帝看着下面跪成一片的人,沉默不语。
这时,门口传来军情急报,是西宛边境的。
魏松皱眉,他确实没收到消息,这昭明的军情,他一向是第一个知道的,如今怎么会……
皇帝让人呈上来,看完后,不由得咳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似乎被这军报给刺激到了。
底下一众朝臣,连声安慰‘皇上息怒’。
过了许久,喝了些热汤过后,皇帝才平复了怒气,把军报扔下去,看着魏松。
“护宛校尉是你举荐的人,你看看他干的好事,贸然惹怒西宛,致使宛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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