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荆也觉得梁妃虽去,但是儿女无损,此番也算圆满,只是回想一番又难免后怕,他膝下只有这两个儿子!好悬没在今天一起死了!孟荆长叹一声:“今日能有这般圆满的结局,多亏岐华宽仁能干!也多亏小枝心思缜密防范于先,我老了,糊涂了,明日起,朝政便交予岐华,往后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
孟岐华:“多谢父王!”
孟春枝急忙道:“父王保重身体早些休息,哥哥执政若遇不明白的,日后还得慢慢向父王请教呢,现在时辰不早了,女儿想亲自送左将军出宫。”
左忌万没想到,她这话说到最后还能突然拐到自己身上来!刚想回绝,孟岐华抢先道:“你今日受了惊吓,还折腾什么?我替你送他。”
孟春枝:“这点惊吓算什么?我就是残废了,爬着也要去送他,人家今天可在梁相的剑下救过我一命呢!”
孟岐华与孟荆急忙连声致谢,左忌刚想客气几句顺便回绝,结果孟春枝又一次抢话道:“父王兄长,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快别啰嗦了,折腾一天你们累了,他也累了,左将军咱们走,我送你到宫门口。”语气好生亲热,说完便在丫鬟的服侍下先行出门,坐上步辇一摆手,便被四个太监抬了起来。
左忌无奈,也没办法再做推辞,只得随行于孟春枝的步辇旁边,一言不发的朝宫门走去。
事到如今,她已贵为皇妃,与我之间的纠扯大概急于撇清,这时候找我,该不会是要主动归还信物?再说些虽然对我感激不尽可惜造化弄人,还望从此两不相欠各自相安的话吧?
如是这般,那可就太好了!
两个人最好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只是一路上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此时归还信物,实在心急,实在莽撞,左忌竟然有些惧了。
可走着走着,左忌便发现,事情似乎并没有朝他预料中那样发展。
孟春枝侧着身子,两只眼睛一直在凝望着他。
左忌虽然目不斜视,仍旧能感受到她那灼人的目光,预感她似乎有话要对自己说?可是她又什么都不说!就这样一路沉默地陪着左忌走到了宫门口。
真不知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此刻,孟春枝心里对他,真是越看越觉得喜欢!
前世出嫁她又哭又闹,仇视岳后更迁怒左忌,表现得实在不堪回首。
左忌也是只求飞速交差,急于甩脱她这位麻烦的泪人。
可是现在,知道了眼前这位便是后世的开国帝君,两人前日,又刚刚发生了那种想都不敢想的纠缠,他今日不仅袒护她、帮她说话,甚至还出手救下了她。
这个人倘若真能攻克,别说眼下的死局瞬得生机,长远看去,她的人生乃至整个弥泽的国运也会获得许多助力!当真借此改命,也未可知。
之前想让绿珠给他生个孩子的路还是想窄了,既然他不屑于绿珠,自己是不是应该更大胆一点?
孟春枝看左忌的眼神里,简直可以开出朵花来。
左忌如鲠在喉,如芒在背。
摸不透孟春枝到底在想什么,既然领旨要做皇妃,难道不知分寸在哪?她继母伏诛,哥哥也顺利继位,我还有什么值得利用的?
现在,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漫长的宫道也总算到头,左忌急于辞别:“多谢郡主相送至此,天色已晚,郡主请回!”
孟春枝一摆手,四个小太监将她放下,左忌连忙道:“郡主不必起身,请容微臣……”告退。
孟春枝已经站起身来,径直走到一棵树下,然后回头呼唤左忌:“请将军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的天呐!
看她那眼神含情脉脉,看她那容颜粉面桃花,左忌心头一震,随即彷徨,他不明所以,站在原地也不肯靠近,拘谨回道:“郡主有话,但说无妨。”
你没看见这里这么多人?你那么聪明,该不会以为我身边这些都是铁板一块?他真怕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孟春枝娇嗔:“你快点过来!我好累,站不了多久,你怕我吃了你吗?”
左忌只得硬着头皮朝她走去,距她三步左右停下身来:“郡主究竟有何吩咐?”他浑身都写满了提防。
孟春枝噗嗤一笑,娇艳如花:“我哪敢吩咐你呀?就是觉得,你可能对我有些误会,想跟你解释解释。”
左忌蹙眉:“郡主何出此言?外臣对郡主并无误会。”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吧?
孟春枝噘嘴:“你胡说!你看见了白天的事情,定然觉得我是个心机深沉,阴险狡诈之辈,你在心里提防我!厌恶我!恨不得离我越远越好!我说的对不对?”
……左忌: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他没来弥泽之前,传旨的太监就提点过,告诉他孟春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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