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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真生气了

小说:

话本说我是路人

作者:

废花悄悄

分类:

穿越架空

“姑娘何故这么想?从名门弟子口中听到此话,不亚于白日见到月亮啊。”男子手中折扇遥遥一指天边。

“你未入门中,自然不知其中苦楚。”

沈秋醉醺醺走到小镇城门,见有士兵把守方晓得起此时已近宵禁,跌跌撞撞想要挤进即将出城的队伍中。

忽而右耳捕捉到细微的衣物摩擦声,有人正意图接近。她踉跄后撤,与欺身而上的男子对视。

她并起食指中指竖于胸前,面庞通红眼神凌厉,“你这是何意?”

男子视线从她指尖萦绕的剑气上掠过,大退三步表示自己没有恶意,弯起的眼眸满是欣赏,“姑娘小小年纪便有此等实力,在下叹服。”

沈秋没再理会,汇入人流之中

身后男子高声喊道:“明日可还能见到姑娘?”

路人百无聊赖地转头,以为是情窦初开的男女在约定会面时间。

沈秋面上仍是那副哀伤烦闷的表情,胸腔里的心却跳得砰砰响。

她怕随意回应会惊跑了这条鱼,只有气无力地耸耸肩,头也没回地离开。

翌日沈秋和莫缘早早在饭堂碰面。

“沈秋,你的眼睛怎么这么肿?熬夜修炼会这样?”莫缘直勾勾盯着她的脸猛瞧,手中喷香的大白馒头一口没吃。

沈秋自顾自吃着,泰然自若。

“不对!修炼不会这样!”

他突然把馒头拍到饭盘里,按住她想端起的豆浆碗,眉头紧锁眼神笃定,“你喝酒了!我爷爷宿醉回来就是这个样子!”

“我哪儿来的酒可喝?”沈秋小声辩解。

“还说没有?你嗓子都变粗了!”莫缘噌地站起,眸子里怒火直冒。

“……”大意了,这都能被发现。

见那些弟子们的视线又若有似无地飘过来,沈秋忙低声催他,“我真没有你放心!先坐下先坐下!”

莫缘气呼呼坐下,狠狠咬掉半个馒头,“修炼这么痛苦吗?需要你借酒浇愁?”

“我没喝。”沈秋扶额。

莫缘冷笑,“我见过的酒鬼比你吃过的大米还多!”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讽刺她了。但沈秋做贼心虚,不敢多说。

两人第一次在极不友好的氛围里吃完早饭,沈秋急匆匆想到清风堂里避开被人夺舍似的莫缘。

然而莫缘不给她这个机会,把人带到树林里,面无表情伸出手掌。

“……何意?”沈秋问道。

莫缘抬起下颌义正言辞,“既然说了要互相督促学习,我当然要尽好责任。把钱袋子拿出来!可别耍花样,当时秘境里拿了多少我可是一清二楚!”

“……”

两人无声对峙,最终以沈秋沉默着掏出六个钱袋落败结束。

莫缘也不在乎会不会迟到,立即坐到地上数起来,为防出错还数了两遍。

那么大一人低头团在地上,不时因为数久了腰酸而换个姿势,平日不着调的脸上透着股誓不罢休的劲儿,怎么看怎么好笑。

沈秋也不帮他,倚着树干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莫缘看她那红肿的泡泡眼就来气,数完后把钱袋扔还给她,咧嘴露出阴森森的笑威胁,“这钱袋里少一分钱,你晚上就在外面打坐吧,我陪你!”

他这招属实厉害,足足令沈秋愁了半日,上课时忍不住偷偷观察师兄弟,思考找谁借钱更合适——唯二的两位师姐定是不能找的,不仅借不到钱还极有可能被骂一顿。

思来想去,古板守礼但耳根子软的十师兄云无界应当是最有可能借到的。

沈秋趁着课间十师兄起来如厕的机会尾随跟上,双手拉扯双颊酝酿出一个悲惨得恰到好处的哭脸,垂头丧气站在茅厕附近,察觉他出来立马迎上去。

“沈秋,你这是……”十师兄震惊。

近二十年不见这师妹叫过苦流过泪,现在她居然站在自己面前,一滴泪就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他双手无措抬起。

沈秋深吸口气,艰难开口,“师兄,我想借点……”

“钱”字还未说出口,余光里出现一抹熟悉的身影从隐蔽的树林间快速闪过,往大师姐所在的单人书房去。

于是十师兄眼睁睁看着那滴悬在眼眶处的泪瞬息消失,方才还落魄可怜的师妹狡黠一笑,转眼跑没了影。

“沈!秋!”

沈秋很忙,出关后第一次施展精密术法,为的是偷溜出来蹲大师姐墙角的小师弟。

她隐匿气息走到祁思语身边,眉梢轻挑讶异发问,“呀!这不是许久未见的……”

祁思语瞪大双眼惊恐万分,急得连连跺脚冲她嘘声,然后如受惊的兔子仓皇逃到远处。

沈秋勾着半边笑容慢悠悠跟上,“闭关果然对修为大有进益,大师姐不用神识已发现不了你。”

祁思语这一个月长高了许多,脸上稚气消退,灵力越发深厚,奔着“让师姐刮目相看”的目标飞速成长。

但看他前头撅着屁股偷看大师姐的模样,沈秋便知这人没有丝毫长进。

祁思语恼怒得很,正眼都不给她一个,持剑抱胸用后脑勺对着她。

沈秋开门见山道:“你借我些银子,我帮你隐瞒。”

祁思语转头瞪她,“我哪有银子?欠你们的还没还呢!你想作甚?当心我告诉莫缘。”

沈秋笑道:“这次借我过几日还你,欠的钱你也不必还。还有,你若同莫缘说了,我便也跟大师姐说。大师姐要是知道你这么念着她,从今往后准避着你走。”

“……”祁思语沉默,掏出钱袋。

-

随后十几日沈秋不断往山下跑,有时去酒楼有时不去。而每次进到酒楼时,那名男子总会在一眼就能瞧见的地方笑意盈盈地注视她。

她便不甚热络地走过去,谈些不痛不痒的话题,蹭他的酒吃省了不少钱。

原本只有他们二人,渐渐发展成了五人。除她以外皆是散修,每一个初识时都对她敌意满满。

“你就是陈兄说的齐云派弟子?”今日新来之人本就生得高,腰板还挺得笔直,居高临下垂着眼皮审视她,“不过如此。”

沈秋微笑,“是啊,不过多了个名头,只比在座的厉害半分。”

话不谦虚,人也猖狂。

那人立时向被唤作“陈兄”的儒雅男子望去,眉眼紧锁尽是不可思议,用眼神质问为何会有这般纯正讨厌的名门弟子出现在这儿。

陈兄赶忙打圆场,“沈姑娘年岁小,年轻气盛很正常。何况她在门中受排挤,散修里亦不受待见,实为不易,你多担待。”

那人极给他面子,冷哼一声不再刁难。

人多了话题便更深入,几乎将生平经历全数挖出。

这几个散修的人生大多是贫穷多病、流离失所的,没有亲人没有爱人,或是无人支持他们的修道路,因而四海为家、受尽欺侮。

在他们的故事里,被骂得最多的便是有门有派的修士,因为大部分的白眼与伤害都来自他们。沈秋插不进嘴,只得故作苦闷地埋头喝酒。

陈兄轻叹,“尽是占据天道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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