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饿指数还没提高,心情指数又下降了,今晚的10枚金币该不会鸡飞蛋打吧?
薛陶陶看着车辆启动后就继续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养精蓄锐的陆深,决定再努力一把,准备起身过去。
身侧传来艾米讥嘲的声音。
“你以为讨得他们欢心,就会放过你吗?别做梦了。”
薛陶陶身体一顿,回头说道:“你也许误会了什么。”
“误会?我早就注意到了。”艾米凑近身体,声音很小,眼神却锐利如针,“自从上车后你就一直想办法找他说话,难道还能有别的目的?可惜他们是奥尔的手下,是比变异野狗更残忍的人,再漂亮的女人在他们眼里也只是一堆行走的肉而已。”
薛陶陶还没说话,妮妮忍不住插话进来。
“你们为什么要那样说奥尔,他明明为绿洲之城那么多人提供了庇护。”
艾米看她的眼神就像看傻子,“他提供了庇护?明明是他霸占了绿洲之城的水源!那么珍贵的水源,本来是所有人共有的,现在却变成必须成为他的奴隶才能饮用。”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妮妮的信仰遭受接二连三的打击,思绪变得混乱起来,一边摇头一边说。
本在休息的士兵被吵到,不耐烦地骂了句:“闭嘴!”
妮妮连忙咬住嘴唇,泪珠从大眼睛里滚了出来。
陆深猛地睁开眼睛,却没有看她们,而是紧盯窗外。
薛陶陶也趴在窗边朝外看,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但是隐约听到野兽奔跑的声音。
“怎么办?队长,我们遇到变异狗群!”
驾驶舱里传来士兵的叫声。
“加快速度,甩开它们!”
陆深沉声下令,端起枪架在窗口上,朝黑夜里开出了第一枪。
薛陶陶看不清他的子弹命中了什么,但是听到野兽发出的惨叫。
货车引擎发出更加沉重的低吼,速度陡然提升,女人们毫无准备,被惯性甩得东倒西歪。
“不行啊,它们太快了!糟糕,前面也有伏击!”
话音未落,货车似乎撞到了什么,随着刺耳的刹车声,速度骤降,车厢里的人全都被甩得往前飞,包括士兵。
薛陶陶本就坐在前面,差点飞到驾驶舱,抓住储存室的门才停下。
她抬起头,正好对上挡风玻璃外那双被车灯照亮的猩红的眼睛,与下方狰狞的獠牙。
她吓得后背发凉,惊叫声冲到嗓子眼儿,被她强行咽下去。
陆深是唯一稳住身形的人,迅速发出命令。
“关闭车窗,准备防御,女人们全都进储存室。”
储存室没有窗户,相对来说比较安全,薛陶陶离得近,立即拉开门躲进去。
艾米紧随其后,接着是另外三个女人,本就拥挤的储存室几乎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妮妮呢?
薛陶陶寻找她的身影,发现她在一扇车窗下面,正努力地想站起来。
她本来就年龄小,营养不良,刚才刹车时她被甩到车厢上撞破头,此刻鲜血淌满她整张脸,几乎路都看不见。
薛陶陶喊道:“妮妮,来这里!”
妮妮循着声音确定方向,迈出脚,一个巨大的黑色身影扑到她身后的车窗上,森白牙齿咬住防护栏,用力扯了两下,手指头粗的金属栏杆被扯断,犬类尖尖的嘴部伸进来,一口咬断妮妮纤细的脖子,把她的身体拖了出去。
脑袋滚落在地,圆圆的大眼睛里还残留着终于找到方向的欣喜。
薛陶陶怔怔地看着,恐惧、绝望、愤怒、震撼……无数种强烈的情绪冲击她的大脑,让她忘记思考,一动不动,只剩下本能的呼吸。
陆深在身影出现时便调转枪口,连开两枪,可对方速度太快,子弹都打进空气里。
货车仿佛被狼群包围,不仅无法前进,所有窗户的防护栏都遭到啃咬。
陆深命令士兵们朝窗户射击,自己手里的机枪也不停喷射出火光。
在如此密集的火力攻击下,仍然有一扇窗户被攻破,一个硕大的狗头钻进来,咬住离它最近的士兵。
借着车厢微弱的灯光,薛陶陶看清它的模样。
她从未见过那么大的狗,长满黑灰色的皮毛,光脑袋就有半个人那么大,最长的牙齿估计有她胳膊那么长,轻而易举地咬断士兵明明很强壮的大腿。
“啊……”他的惨叫刺破耳膜,拿着枪发了疯似的朝狗头射击,但由于剧痛,根本无法命中。
他察觉到狗头想把他往外拖,绝望地朝陆深喊:“队长,救我!”
陆深怕子弹误伤了他,干脆冲到变异野狗前面,拔出腰间的匕首扎进狗眼睛里。
变异野狗张开嘴怒吼,两只前爪也伸进车内,将他按倒在地。
锋利的爪子划破他的上衣,在强壮的胸口留下一道血痕。血盆大口来到他面前,腥臭的唾液滴到高挺的鼻梁上。
距离过近无法开枪,陆深干脆把机枪竖着卡进狗嘴里,然后将整条胳膊伸进去,匕首深深扎进它的喉咙。
陆深低吼一声,使出全力,刀刃划开变异野狗的整个上牙膛,紫红色的血液瀑布般喷洒,染红他银白色的眉毛和鬓角。
野狗浑身颤栗,爪子软绵绵地落下,终于不动了。
陆深取出枪爬起来,将它一脚踹出去,继续带领属下射击。
在打死几只变异野狗后,货车终于冲出狗群,司机将油门踩到底,把它们远远甩开。
一场偶然且短暂的遭遇,他们付出的代价却不可谓不惨烈。
士兵们把妮妮的脑袋扔出去,其中一个给受伤的那位包扎,另一位则取出工具修补车窗。
女人们从储存室出来,却不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宁愿席地而坐,也要远离窗户。
陆深呢?他好像也受伤了。
薛陶陶寻找他的身影,发现他走进储存室,正好其他人也没工夫管她,便跟了过去。
只见他站在水桶边,割开胸膛上的衣服,舀出一瓢水准备清洗伤口。
但那道伤贯穿胸膛,连接着手臂的神经,令他无法把手抬得太高。
“我帮你吧。”
薛陶陶走过来,对他伸出手。
陆深皱眉,冷冰冰地拒绝了,“不用。”
“我可不是在讨好你。”薛陶陶道:“我看你应该是这辆车上身手最好的人,得赶紧把伤口包扎好才行,不然万一又遇到袭击,我们岂不是死定了。”
她特地夸了他一句,毕竟世界上谁会拒绝别人拍马屁呢。
她的理由也足够充分,陆深迟疑两秒,改变主意,把水瓢给了她。
薛陶陶却伸出另外一只手,目标是他的匕首。
陆深立即警惕起来,却听见她语气轻松地说:“放心吧,我不是要拿它偷袭你。凭咱俩的战斗力,别说给我一把匕首,就算给一把机枪,我也打不过你,我有自知之明的。”
这句话倒不是拍马屁,而是事实。
她从小连鸡都没杀过,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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