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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放弃

小说:

妻主以为我胆子很小

作者:

水呱

分类:

现代言情

江寒川是被外头噼里啪啦的声音惊醒的。

他睁眼才发现外头的天不知何时已经黑了,午时喝了药,只说一刻钟后让阿顺叫他。

但说好叫他的阿顺也不见了踪影。

屋里没有人,也没亮灯,只有窗外闪烁着光亮,隐约的丝竹管弦之声与话语声透进来,听不真切。

他想起来,今日是江逸卿的生辰。他披着外衫起身下床,点亮了屋里的油灯,昏黄的光晕把他的影子投映在墙上,有几分虚幻。

桌上有一碗凉透的药汤,空气里弥漫着苦涩的药味。

他扶墙坐到窗口,苍白的脸仰着,黑沉的眼眸看见了外头夜空中的绚丽烟火,是一朵朵花的形状,很漂亮,不、非常漂亮。

这种烟火很贵也很难得,逢年过节才有官府放,江泉不会舍得花钱弄这种东西,这样漂亮的烟花,又是在今天这个日子选在怀远郡侯府放……

只能是她。

江寒川看了好一会儿,身上觉得冷,他站起身去端桌上的药碗,一口喝尽了药汤,满口苦涩。

他穿好衣裳走出院子,院子里也没有人,空荡荡的,今日很忙,阿顺大抵也被叫去帮忙了。

他顺着声音和光亮走到前厅,一眼就看见了人群里的明锦,青衣珠簪,黛眉星眸,她今日真好看……

目光偏了些许,无法避免地看到了和她说话的江逸卿,江逸卿也很耀眼,两人于烟花下站在一起,像一对无比般配的壁人。

只有他,站在阴暗寒冷的角落里,心思肮脏地上不得台面,江寒川仍由尖锐的痛苦和酸涩侵袭全身,喉咙一阵痒意,他低着头以手做拳抵在唇前闷咳两声,耳畔有侍仆语带羡慕的说话声……

“二皇子殿下说,公子高兴她也高兴……”

“是啊,公子生辰二皇子殿下这般重视,专门送了名贵的琴和稀有的琴谱,还送了一夜的烟花……”

“二皇子殿下真的喜欢极了咱们公子呢……”

“公子瞧着也极喜欢殿下送的生辰礼,今日笑了好几回……”

……

“咳咳——”闷咳声有些止不住,江寒川怕被其他人看见,看了明锦最后一眼,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了角落。

后院的小径上分外静谧,所有的家仆都在前厅忙碌,江寒川脚步虚浮地跨过一片落叶回到自己院子,临上台阶时,却被绊了一跤。

膝盖着地,好一会儿也没起身,空寂的院子里,一声嘲讽的笑从他唇边溢出,他在干嘛呢……

他们两情相悦,门当户对,他何必横插一脚,异想天开地想留在明锦身边,还想去碍她的姻缘……

他怎么变成这种人了……

只要她过得好,就算他不在她身边,他也该为她高兴的。

江寒川这样想着,心中却空落落的不着实处,那是他看了十年的人,他想了十年的人……

他低着头咬紧牙关,鼻息间的呼吸困难,昏暗夜色中,灰白色的衣袍上洇湿了一片片深深浅浅的水痕。

殿下,寒川惟愿你高兴。

喉咙痒意彻底压制不住,他躬着身体咳嗽,胸腔起伏剧烈,几乎要把心肺都咳出来。

他痛苦地想,他以后不能再去找殿下了,那短暂的几次见面与交谈被他封存在心底,尽够了,他和她说过话,她记得他的名字……

尽够了……

江寒川扶着廊柱站起身,抬袖擦尽脸上的水滴,掩去眼底对自己的恨意与失望,他缓步走到水缸旁,打了水端回屋里。

帕子一点点擦尽了脸上的脏污,也重新给自己更换了衣裳,他坐到梳妆桌前,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颓然的脸,眼睫颤动,胸腔中起伏的情绪在一遍遍的压制中缓缓归于平静。

过了今夜,一切都该归回原位。

他不该肖想那些不属于他的东西。

心脏传来的血肉疼痛被江寒川忽视,他想,即便等到明锦和江逸卿成亲那天,他也能这样淡然。

他给自己找了很多事情做,收拾了自己的屋子,还抱着换下来的衣裳去院子外清洗。

过了一会儿,烟花散尽,宴席看起来结束了,院子周围多了侍仆走动的脚步声,每个人都在说江逸卿和二皇子殿下有多般配,江寒川不想听,他专心洗自己的衣裳。

阿顺也在这时候哼着曲回来了,今夜可忙死他了,但是他看到了漂亮的烟花,躲在后厨也吃到了不少菜肴,他心中盘算着等公子和皇子殿下成亲,菜品肯定会更加丰盛。

他回来看见院中江寒川在洗衣裳也并未多问一句,大冷天的,江寒川愿意自己洗衣裳,阿顺求之不得,他捏着肩膀,打了个哈欠回自己屋里睡觉去了。

江寒川把衣裳洗完晾好才端着空盆回自己房间。

一进门,江寒川就怔在原地,手中的空盆险些脱力掉在地上。

江寒川望着端坐在屋里的人,眨了眨眼睛,他觉得是病得太久,病昏了头。

她怎么会在这里?

明锦正在看桌上的药碗,听见声音抬起头,纳闷:“你怎么大半夜洗衣裳?”

江寒川觉得眼前有点眩晕,他又往前走了一步,看见明锦的倒映在墙上的影子,暗自掐了自己掌心,痛感传来,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殿、殿下怎么来这里了?”

“随便乱走就走到了,你病了?”明锦指了指空药碗。

江寒川想起自己苍白的病容,慌张低下头,不想让明锦看见:“嗯,一点风寒。”

“怎么病的?”明锦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江寒川下意识想后退半步,硬生生止住了,不自在地把空盆放在墙边,轻声道:“大抵是衣裳穿少了,寒气入体。”

他不明白明锦怎么会问他这个问题?在关心他吗?这个念头一出现,江寒川就觉得自己疯了,又觉得他还是在梦里。

明锦盯着江寒川,耳畔回响刚才云禾的汇报——“殿下,江寒川公子病了。”

几次没看见江寒川,明锦就叫了云禾去随便打探一下消息,得到的消息是病了,寒秋之际,生病也正常,而云禾下一句话便道生病的原因是犯了错,被郡侯夫郎罚在祠堂外跪了一夜,之后就发了高热病了好几天。

云禾做事妥帖,顺道着把犯的错事也问出来了,是云禾送他去店铺被看见了。

明锦听到这个原因时觉得诧异,云禾都忍不住道:“这江家怎么这般行事?谁不知道我是殿下的侍卫,送他办事谁家不行方便,江家当是高兴才是,竟还罚他。”

云禾又说:“江家家规这般严,怪不得江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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