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第86章
【动手】
看见叫王马儿的无赖欺老凌弱打的孟老头倒在地上长夏又怕又气愤。
“我过去帮忙。”裴曜低声说完松开手大步往前。
长夏一愣有点担忧但心里不免踏实了一点。
他知道王马儿肯定打不过裴曜。
裴曜生得高今年又壮实了些无论身量还是身板王马儿完全处于下风。
他见过裴曜跟村里的同龄人打架可以说从小打到大。
小时候打打闹闹不算什么十三四岁的时候个头长高下手就狠了许多。
见裴曜跟在上前劝架的人身后避开王马儿视线轻巧绕到对方身后悄无声息再猛然出手直接勒住对方脖子。
连长夏都看出王马儿蹬着脚两手乱抓的极度恐惧更别说周围人大伙忽然就噤了声。
有户人家的男人闻声出来想过来拉架刚靠近就发现王马儿被拖开了。
王马儿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叫竭力想要呼吸但脖子被死死勒紧了眼珠子都突出来满眼的血色。
长夏怕裴曜失手真勒**王马儿眼泪一下子在眼眶中打转。
他不敢耽误几步跑上前要劝就见裴曜松开了胳膊。
王马儿手脚瘫软没有裴曜勒着他脖子整个人滑倒在地大口大口喘着气眼泪鼻涕乱流糊了一脸。
裴曜十分嫌弃
王马儿一声惨嚎捂着肚腹蜷缩起来。
“小兄弟真是义薄云天不过这种人打一顿撵走就行了何至于真动气。”邻家的汉子和几个老人将老孟头扶起来连忙劝了两句。
裴曜没说话只盯着地上的王马儿。
孟叔礼坐在自家门前的石板上这才看清出手的人是裴曜。
见王马儿缓过气来战战兢兢抬头看向自己裴曜踢了踢对方脑袋不重问道:“看什么?”
他一副找茬的语气王马儿哆嗦一下屁都不敢放。
“起来。”裴曜不耐烦开口。
王马儿早吓破了胆不敢不动从地上爬了起来。
不过他刚站稳拳风就到了面门下意识抬起来的胳膊只抬了一半就被打倒在地。
裴曜手背上青筋暴起拳头带着风劲将王马儿打的一只眼睛爆血随后拳头又砸在对方肋间。
巷子里只闻声声惨叫如同杀猪一般。
几记重拳下去王马儿的叫声都弱了。
长夏见势不对连忙上前在裴曜又抡起拳头的时候一把抓住小臂死死抱着。
“别别打了。”他心
有余悸眼中泪光闪烁。
邻家的男人也连忙过来拽劝道:“行了行了真出了人命也是件麻烦事小兄弟消消气消消气。”
“是啊消消气。”
周围的人纷纷劝道。
“狗*的!活该!真是老天开眼碰上个打抱不平的小兄弟。”
也有人骂骂咧咧。
知道是长夏抓着自己裴曜拳头松了劲又有旁边人拽了两把就起了身。
他还是看不惯王马儿这幅膈应人的模样骂道:“还不滚。”
王马儿被打得一时爬不起来口中哎哎直叫声音也虚软再不见之前的叫嚣。
裴曜冷冷看着他开口道:“以后再敢过来见一次打一次。”
“是是。”王马儿害怕口中连连应声。
撑着一口气爬起来后肚子疼肋间疼都不知道要揉哪里。
他战战兢兢看一眼裴曜见对方凶戾的眉眼一抬吓得就是一哆嗦一瘸一拐跑了。
“呸!”
有人啐一口随后大伙儿便笑起来真真是出了一口恶气心里头爽快得不行。
王马儿多年游手好闲又没能耐好吃懒做爹娘死后再没人能管他他败光了家财平日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
还仗着自己年轻力壮常常欺凌老弱尤其像老孟头这样无子无女没有依靠的更可怜的老太太老夫郎他也欺负。
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巷子里的邻居即使心热帮老孟头骂他两句也撵不走他。
这种混混无赖没个正经事情做得罪了他说不定就在暗处盯着使个绊子到处传谣。
亦或做点坏事糊了别人家的锁眼还朝门前撒泡尿甚至打家里孩子一顿全干得出来。
呕的人心里直犯膈应。
王马儿没有做**放火这种恶事顶多小偷小摸与人斗殴即使犯了事被官差撞上也不是什么重罪挨顿板子关两天也就放出来了。
即使家里男人抓住他打一顿也没有日日都防备的道理因此很多人能避就避。
谁都不愿意惹上这种甩不掉的恶心人。
今日真真是老天开了眼让王马儿吃了这样一个大亏许多人眉开眼笑的纷纷称赞起来连小英雄这样的话都说出来。
裴曜脸色如常。
倒是长夏望着裴曜的眼睛微微发亮又为小英雄这个称呼感到羞涩。
巷子里的人以为裴曜只是路过。
这样也好不是附近的人打了就打了他一走王马儿想找都找不到害不到对方。
“小兄弟真是心善这是你夫郎?快快洗洗手。”
见长夏用手帕给他擦手上的血迹一个婶子一
边说一边就从家里舀了盆水出来。
裴曜没有客气洗干净手就看向老孟头。
一个老妇说道:“哎呦老孟人家这是替你出头呢怎么就不说话。”
孟叔礼站起来看他一眼往家里走哑声说道:“进来吧。”
门外的邻居纷纷摇头叹气这人真是的越老性子越怪。
不过孟叔礼一家子为人都是不错的之前一直和四邻处得好。
大伙儿都知道他是因为丧妻丧子这几年才成了这样心中不免唏嘘。
长夏跟着裴曜进来。
院子有点乱到处都是烂木头碎了的酒坛子也没拾掇院里没有菜地但墙根和不常走的地方已生出些杂草。
虽然没有污迹脏水但裴曜一进门就眉头紧皱显然很不喜欢这里。
长夏在心中也叹一口气。
他听裴曜说过孟老头的事妻和子都不在了孤身一人连住的地方都这样杂乱破败。
好在堂屋没什么脏乱的东西。
老孟头依旧没说话径直进屋去了。
裴曜也不管他仔细看一眼堂屋的桌椅
长夏坐下。
裴曜给自己也擦了一把椅子。
孟老头不理人长夏看一眼东屋门有点手足无措。
裴曜解下腰间水囊说道:“喝点水。”
长夏接过喝了两口小声问道:“要走吗?”
“歇歇就走一会儿出去了同四邻打听打听。”裴曜一点都没有不自在。
刚才下手确实动了真格他胸膛起伏较大显然还没平息。
“嗯。”长夏点点头。
孟叔礼从屋里出来斑白的头发重新梳整齐了他手里拎了一小坛酒看一眼长夏。
裴曜旁边有张小桌桌那边也是把椅子。
孟叔礼把酒坛放在桌上问了句:“能喝酒?”
裴曜挑眉直言道:“能不想喝。”
孟叔礼没有说话坐下后给自己倒了一碗沉默喝了两口放下碗再不动了望着院子出神。
好一阵后他才开口:“诚良同你说了?”
长夏正悄悄抓着裴曜的手查看见没有破皮受伤衣袖也没扯破就放心了。
王马儿毫无还手之力倒地只有挨揍的份根本没挨着裴曜一根手指头更别说扯住衣裳。
听见孟老头说话他松开手。
**裴曜怎么想的会不会拜师更不懂孟老头只在一旁听着。
裴曜说道:“嗯。”
他神色不变又道:“不过这样的大事我还没想清楚今儿过来只是想在附近打听打听看你是不是有真
本事。”
孟叔礼原本还怔愣出神闻言气得吹胡子瞪眼扭头就骂道:“混账!简直眼瞎!我做的东西你可见过?”
“见过。”裴曜点头。
“既然见过就什么都看不出来?”孟叔礼气得嚯一下起身进屋子翻箱倒柜最后拿了个东西出来丢给裴曜。
他冷冷哼一声说:“整个燕秋府城独我一家别说你这黄口小儿就算其他木雕匠把螃蟹拆了也恢复不了原状这样的东西
裴曜接住栩栩如生的大螃蟹。
梭形的蟹身和他手掌差不多大蟹钳和蟹腿因丢过来晃动不已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
这只比他在廖诚良铺子见过的更为逼真灵动蟹腿在动的时候也发出一种簌簌的轻微响动。
这种声音倒是挺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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