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根话少性子烈,哪里能受得了这等鸟气。
而且这是他第一次跟随皇后外出办差,谁知就遇上了这种大聪明,气得水根不住口的骂那官长。
官长也是个有脾气的。
吃了水根一通骂,并不还嘴,直接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在水根裆下。
水根恍若未觉,仍自叫骂不休。
官长忍不住骇然色变。
“这贼人倒也是个奢遮的汉子,卵蛋遭我这样重的一击,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吾不及也。”
也不忍心再打了。
胡乱扯出一块破布来,团成团,塞进了水根的嘴里。
总算得了片刻的清静。
另一边,耿侍郎得到小卒禀报的好消息,立刻脚不沾地的飞奔过来。
“贼人在哪儿,快带来我看!”
小官长将水根押到耿贡面前,甩手一指:“喏!就是此人!”
耿侍郎手捋山羊须,定眼一看,顷刻间惊塌了半边身体。
“快来人松绑!”
耿侍郎一蹦三尺高,亲自上前去给水根松绑。
他一边手忙脚乱的扯麻绳,一边呵斥那帮军卒。
“你们这帮杀材,有眼不识金镶玉,错把财神当瘟鬼!”
军卒们见堂堂刑部侍郎都慌成了这样,顿时意识到被缚之人绝非寻常。
耿侍郎拆了水根身上的绳索,又将口中堵塞的破布扯掉,转身瞪圆了眼睛,呵斥军卒们向水根赔罪。
“你们知道面前这位是谁吗!”
“这是皇后娘娘麾下,案查司校尉水根,水大人!”
这案查司权力极大。
可独立在刑部、大理寺、都察院这三司衙门之外,另行执法。
一身兼具抓捕、诉讼、审判等职能。
只要让他们粘上边,是黑是白还不是人家说了算。
更何况人家的顶头主官是文武双全的皇后娘娘,谁能惹起?
这群军卒居然把这样的一个人给绑了,还**专门找他来看。
真是功劳没捞着,白惹一身骚。
耿侍郎揪着军卒的脑瓜皮,好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小官长终于明白自己这是踢到了包着金边的铁板,连忙点头哈腰地给水根道歉。
“校尉大人莫怪,全赖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小的方才有眼无珠,踢了校尉大人一脚,有心想要站在这里,任凭大人踢个百十脚来解气,却自知没有大人那般遭了一记撩阴脚还能面不改色的本事。”
“不如这样,小人家中尚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妹妹闺中未嫁,情愿介绍给校尉大人认识,若大人相中时,便是小人一家子的福气。”
一旁围观的军卒们心里齐齐地喝了声:“日!”
他们这位官长也是没谁了。
居然打蛇随棍上,想要与校尉大人攀亲戚。
这桩亲若是成了,岂不是天上掉下来的美事!
唯有耿侍郎面色惨变。
心说你小子这是骂人专揭短啊!
没看出来这位水根校尉其实是个太监吗!
水根一心记挂着苏辰交给他的差事,哪里有闲暇与这群人扯皮。
指着夹在冗长出城队伍里的一辆蓝绸马车,道:“休要啰噪,赶紧叫人将那辆马车安排出城!”
耿侍郎试探着问了一句,“马车里面的是……”
正说话间,苏辰觉得水根久去不回,便打发了玖荷掀开帘子看看。
玖荷那张精致的小脸一露出来,耿侍郎顿时把剩下的话全吞了回去。
乖乖!
居然是皇后的贴身宫女!
那么马车里坐着的究竟是谁,还用再猜吗!
“快!快护送那辆马车出城!”
耿侍郎再不敢问。
很快,苏辰的马车得以来到城门前。
苏辰见了水根,问他,“为何耽搁许久。”
水根一五一十的说了,满脸惭愧,只恨自己不会武功,被几个兵卒随随便便的擒了。
自己受辱事小,耽误了皇后娘娘出城,叫他坐立难安。
苏辰道:“不妨事,你现在去踢还那个小官长三脚。好叫人知道,本宫的人,不容他人轻辱,即便是无心的也不行。”
这席话听的水根神魂一荡。
巴不得老天现在就给他一个机会,让他为皇后效死。
水根领命回去,旋即便听到小官长“啊!”“哦!”“呃……”的三声惨叫。
再看水根,已然眼中带泪。
心情激荡的连身子都在微微颤栗。
玖荷偷眼瞧他,发现水根盯着拉扯的马驹,脸上居然露出羡慕嫉妒恨的颜色来。
仿佛他有心想将拉车的马驹扯到一边,换成自己来给皇后拉车。
无他,只为报答这番恩情也。
一路无话。
苏辰一行人乘马车,来到城外二十里的宝相寺。
三代以前,这宝相寺出过一位护国法师。
所以寺庙规模宏大,坐拥良田千顷。
苏辰洒出银子,让这里的住持安排九九八十一名僧人,日夜不停诵经三天。
又对随行的案查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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