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谋是谁?”
王夫人瞪着血红的眼睛,死死地抓着苏辰的袖子。
“究竟是谁这么心狠,残害怜依!”
苏辰道:“皇帝宠妃,姚静姝。”
“是安贵妃……”王夫人恍然大悟:“是了,定然是她觊觎后位,所以不想让怜依入宫,才使出这样下作阴毒的手段。”
“同样都是女人,她怎么能这般心狠!可恨!可恨!可恨!”
王夫人声声泣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苏辰按住母亲的手:“母亲放宽心,容孩儿料理了这群贼匪,明日便入宫将安贵妃抓过来,剥皮解恨!”
“不!不不不……”王夫人喃喃道:“这么做太便宜她了,辰儿,太便宜她了,她毁掉的可是怜依的一辈子!”
“母亲欲待如何?”苏辰问。
王夫人出神地望着那具无头尸体,道:“辰儿你看,死尸可有痛苦,可有悔恨?即便有,也是临死前的那短短一瞬。”
苏辰静等母亲说下去。
王夫人顿了顿,道:“所以,娘要让姚静姝活着,要她活的生不如死,活的痛苦难捱。”
“她不是贪恋权贵,觊觎后位吗,那就让她身败名裂,一步步被贬被废,沦为庶人。”
“然后再叫她承受驴日百天,剥皮解恨!”
最后这句是呼延伦叫出来的。
他听了半晌,总算知道了谁是在幕后指使自己,叫他惹下这番滔天大祸。
**!
“好汉爷!原来给我们一笔银子,叫我们劫掠玷污贵府小姐的人,就是皇帝的安贵妃!”
呼延伦回想了一下。
昨天在宫里时,坐在皇帝右手边的那个盛装华服的女人,好像就是安贵妃。
呼延伦脑子里念头急转,咬牙切齿道:
“那娘们儿看上去长得人模狗样,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副蛇蝎心肠!”
“好汉爷,小人方才说错了,日她何须用驴!”
“她不是买凶叫我等玷污你家小姐吗?”
“您留我一条狗命,待您把她抓来时,看我如何将她活活日死!给她来个自食恶果,您看如何?”
苏辰听了,暗自点头:这倒是不错的主意,颇有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报应不爽的味道在里面。
采菊虎戴滔见苏辰似有意动,慌忙大叫道:
“还有我!”
“他惊艳枪大有可为,我采菊虎也当有用武之地!”
老猫与穷鬼惊奇,这家伙不是喜欢男人吗,对女人也行?
戴滔全然不理两人,只对苏辰叫道:
“有道是除恶务尽,安贵妃那娘们儿有惊艳枪对付,可您别忘了还有帮凶王彭泗啊!”
“当初若不是他带着一大笔银子联络我等,我等岂能在贵府出城祭祖时,拦路剪径?”
“您好歹也留小的一条狗命,叫小的为您惩治王彭泗那厮!”
苏辰垂眸思量了一瞬,睁眼道:“留你与呼延伦一用未尝不可,余者……”
不等苏辰说完,剩下的贼匪们便又是一阵哭天抢地的告饶,纷纷祈求活命。
“好汉爷,冤有头,债有主,主谋是那劳什子贵妃,帮凶是王彭泗、呼延伦等混蛋,不干我们的事啊!”
“我们就是一群苦哈哈,小喽啰,贵府小姐的头发丝我们都没碰到一根,罪不至死啊!”
“而且您虽说是报仇,却也肯讲究个有怨报怨,狗入的贵妃找人日你妹妹,你便叫惊艳枪日回她去,没理由叫驴搞我们呀!”
“还有,您不是军将吗,好歹饶我们一命,哪怕是把我等发配去边疆,做个排头兵,敢死队也成!”
苏辰不耐烦再听这群人聒噪,呵呵冷笑道:“你们也配当兵?”
“也不想想你们做过多少恶事,刑部衙门里画押了多少张供纸。”
“即便是没有怜依这件事,你们也都是该死一万次的淫贼、恶匪。”
“之所以没碰怜依,也不是你等心善,而是事出有因,若无那锅沸水……”
“我若放过了你们,那些曾被你们玷污**的女子、含冤而死的行商、无辜的路人,岂非白死?”
“老猫、穷鬼听令!”
“将他们都给我捆起来,沸水淋身、牵驴、凌迟!”
“是!”老猫、穷鬼震天般的喝了一声,当即便率人动手。
“药尊!”叶清芷咬牙跺脚。
苏辰斜睥过去,“叶神医,你待怎地?”
报复贼匪是他的底线,谁来劝阻都不行。
叶清芷白了他一眼,道:“你们要弄就到后山弄去,别在院子里,扰了怜依休息。”
“啊!”苏辰一拍脑门,“抱歉、抱歉……”
“在下方才只顾着为舍妹报仇雪恨,一时气急,忘了这个关节。到底是青芷姑娘女子心细,多谢了。”
说罢叫老猫、穷鬼按叶清芷的意思去办。
旋即换上笑脸,“这段日子有劳青芷姑娘照顾舍妹,在下还不曾好好谢过你,容在下先去看看舍妹,再与青芷姑娘细谈。”
叶清芷哼了一声,向苏怜依房舍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
苏辰浑不在意的跟了上去。
这时候老猫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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