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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哥我没穿裤衩

小说:

捡了个老古董

作者:

七宴山

分类:

现代言情

叔仰阔将两个小袋子拎回寮房,不急着换洗,先挨个打开看了看。果然在一条裤子口袋里找到一颗木扣子,上面用水彩笔画了两个很可爱的大眼睛,还有弯着吐舌的小嘴巴。叔仰阔跟着笑了下,找来针线,将它缝在一件短袖的衣摆,就当时刻揣着他的小狗崽了。

看来时载录音的那本名为《暮色里的彩虹纽扣》有好有不好,好的是让他的男孩更可爱,不好的是……叔仰阔有些迷茫,按照现代人的说法,他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为什么还……

小狗崽还说要他的“情和欲”,他自己什么都不懂。

有点儿后悔把整本书都跟时载讲一遍了,多余的环节可以对他们来说可以不用了。

不是不想开口多留人一会儿,怕显得不端庄。

到了家,时载本还想着后悔没有多留一会儿,一看时间,好晚啦,仰云的肚子都咕噜咕噜叫起来了。两人赶紧把带有余温的斋饭吃了,味道还不错。

时载将其中一道八珍乾坤袋的食材记下了,这一道虽名“斋菜”,做法却不简单,透明水晶皮里面裹上笋丁、香菇等八道素味,拧成小福袋造型,既漂亮又美味,平时吃也可以。

不过,时载笃定,老古董保守不了太久了,方方面面的,嘿嘿。

他可是很会呢。

洗完澡,时载去仰云屋里,说好了俩人今晚一起睡。不成想,一推开门就见仰云低着头抹眼泪,粉团子盘腿坐在床上,眼泪一滴一滴地砸下来,看着好不可怜。

时载立即过去揽住,心疼坏了:

“云宝这是怎么了?”

“呜呜呜我没事。”

“是不是想你二叔了?我们给他打电话好不好……”

“不好!讨厌他,再也不要理他呜呜呜……”

说着,仰云还把放在一把的手机塞进被子里,不让他打。时载明白了,仰云这是已经打过电话了,可是怎么会闹不愉快了呢?之前仰云虽跟他说如果叔仰阔惹他不高兴,就哭就不理人,但仰云来了这么久从没这样过,今天是怎么了?

但无论时载怎么问,他都不肯说,还让他赶紧回自己屋,仰云说要自己静一下。

时载本就心里难受,有了怀抱之后根本习惯不了没怀抱,所以今晚才跑仰云屋里一起睡,没想到仰云哭得这样伤心,既不告诉他原因,还要他自己回去睡觉。

或许……真的是他没做好,让小鸟觉得自己把他二叔抢走了吧。

可是。

时载抹了抹眼睛,抽噎了下,忍住哭声:

“云宝,你别伤心,我不跟你二叔那样了,他还是你的。你们两个对我来说都很重要,我不想让你因为我跟你二叔难过,以后,以后,我们三个就只是哥和弟弟,是我太贪心又做不好,对不起云宝,对不起,我不想你不开心,对不起。”

语无伦次地说完,时载再也忍不住,两手抱着双膝,埋头上去,真的很难受。

他有时把叔仰阔当小时候的自己,有时把仰云……甚至还有从前的蒋自擎,刚把话说开的谈埙……很怕他们的看着他的时候,他像自己的父母一样没有看见他们。

尤其是决定要一辈子一起生活的哥和弟弟,特别是仰云。在他跟叔仰阔互相说了特别的“喜欢”之后,愈发觉得亏欠仰云,怕他因此不开心,仰云早就说了不会,但还是。

仰云听到时载说“以后就只是哥和弟弟”的时候就愣住了,懵到忘了哭,等他把一番话消化完,整个人都慌了——老天奶,二叔要是知道今天这一遭,肯定要真的凶他。

赶紧抱住时载,仰云捧起他的脸,两双红眼睛对望:

“小哥崽不哭,别乱想,真没什么,是二叔不让我跟你一起睡,我才生气的。”

“……啊?”

“他不让我跟你一起睡!二叔凶我!小哥崽怎么办?”

没等时载问“为什么”,他自己的手机响了,从睡衣口袋里摸出来,除了叔仰阔没别人,时载抹了抹眼睛,已经没泪了,深吸一口气,决定针对叔仰阔的“凶”好好说道说道。

接通之后,时载先发制人:

“哥怎么又凶云宝?!为什么不让他跟我一起睡?!”

“……没凶。”

“哼,你每次都说没凶,那云宝为什么有时候怕你?今天都哭了,哭得很可怜,哥都不知道打个电话哄一下?别不承认你凶,你就是凶,你每次在床上可凶了,我都害怕,云宝能不怕?!”

“……”

“你说话呀!”

“……让仰云接电话。”

一顶接一顶的帽子扣过来,叔仰阔是真的无话可说,小狗崽太能乱说话。

时载把手机开了免提,递给仰云,注意到小鸟在偷笑,时载猛地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错了话,床上的“凶”似乎跟对仰云的“凶”不是一回事?

他清了清嗓子,对着手机说“云宝在听,哥说吧”。

叔仰阔还能怎么办,先把惹事精哄好:

“我凶你了?”

“……你不让我跟小哥一起睡,一直说‘不行’,语气有点生硬。”

“还能怎么说?”

“……说‘不行呀’‘不要这样呀’,语气软和一点儿不行吗?”

没等叔仰阔说话,电话那头先是一声清脆的“哈哈哈哈”,接着是惹事精。

有时候真烦这只鸟,两嘴一张,不是“叭叭叭”没完,就是娇滴滴地作。

仰云笑完,还是不依不饶,他就是心里不舒服:

“二叔,你不用防着我,我才十六!就算侄承叔业、兄终弟及……”

“仰云!”

在一旁托着脸听电话的时载这时候立即插嘴:

“哥,你凶他了!”

“……是他先乱说。”

“乱说什么了,‘侄承叔业、兄终弟及’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小载别听他胡说。”

仰云这时候“哼”了声,又抽噎起来:

“二叔就是防着我,小哥崽不能没有你,我帮你哄他睡一晚怎么了?!”

“……”

“你说话呀!到底为什么不行?!”

“……他睡觉会乱摸。”

这次轮到时载满脑袋问号,接着罕见地羞恼,他、他乱摸什么了?!

拿过手机,时载对着电话大喊:

“老古董,我是见个人就乱摸吗?!我又不是流氓!”

“……哥就那么一说。”

仰云又不乐意了,脑袋凑过来:

“什么叫‘那么一说’,合着还是防着我呗?!”

“……”

叔仰阔轻吸一口气,真想回家,俩小的一个都哄不好,其实是想他了,所以才一起闹。

但小狗崽乱拱乱摸是真的。

叔仰阔只有妥协:

“你们一人盖一床被子。”

“凭什么?”

“凭什么?!”

“否则各回各屋。”

“哇——小哥崽听见了吧,二叔又凶了。”

“……”

夜都深了,叔仰阔敲了下房里的木鱼,只有随他们便,他也知道时载是有分寸的,身边不是他的话,不会乱拱乱摸,虽然没有尝试过,但肯定不会,这么说也是逗一逗他们。

况且,小狗崽能跟仰云一样想闹就闹,挺好。

挂了电话,时载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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