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恒立即起身,朝王安看去,手下意识摸向衣袖。
周子也同样起身,手搭在剑柄之上。
王安匆匆跑来,“我跟你说……我刚刚看见……一种花,就是跟你描述的……一模一样。”边说话边比划着,断断续续并不是出于劳累,而是惊讶。
“我带你去瞧瞧,周子你先在这里守着,等白云他们回来。”王安拉起苏子恒手腕,向跑来的方向跑去。
去的路上,苏子恒居然能够跟上王安这个习武者的脚步。
“你瞧。蓝叶红果,叶上有纹似青蛇蠕动。”面前这个药草,有半人之高。
苏子恒弓身,从地上拾起树枝一根,拨动叶片。外观上与书中所描述的一般无二,但具体真假无法辨别。
苏子恒所寻找的药材名为火珠,极其稀有。可以这么说,见过这株草药的人,不出意外的话只有编写这本药书的作者一人。
火珠,蓝叶红果,叶上似有青蛇蠕动,药性猛烈,可压制剧毒之物。
苏子恒一手用树枝沿着药茎,一点点挑着果子,另一手拖着方巾在红果正下方接着。
“苏子恒,咱们干嘛不直接把它挖了带回去,埋在镖局。再找个花师给它跟枣树弄个木连理,保管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苏子恒道:“火珠此物,无几人得见,是否具有毒性,尚未可知。”
“不如将这一块全挖出来,用油布包了带走?”王安想着,这样与这火珠并未有接触,饶是再有毒也施展不开。
王安只听见一声“好”,留下一句“等着我”,转身向镖车处走去。
片刻,她折身返回,“苏子恒,跟我一起。”他只是一个大夫,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留他一人在此处不妥。
你不是对方向不甚熟悉吗?苏子恒正想问出口,一仰头便瞧见来的那条路上,沿途所有树上枝杈皆出现折断,且程度相同,一看便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乖乖跟着王安回,取了油布以及长枪。
长枪跟着王安,上得了擂台耍威风,下得了土地欲与锄头试比力。
油布包裹在外,再用麻绳固定。
王安一个抬手,整个油布被她轻轻松松扛在肩上。不忘侧脸看向苏子恒,道:“回吧。”
全程,苏子恒就跟镖局里的貔貅摆件一般站在一处。他也想过该如何出手,但似乎处处不如王安,只好站在一旁目视。
不过在最后,他还是有点用处的,帮王安带着她的长枪。
二人身影在林中逐渐浮现,周子起身向这走来。
胡一手同白云也归来,围着铁锅坐下。
“阿姐,我帮你。”他走至王安身前,双手作势要将油布接过去。
“这上边粘了些泥,我手上蹭的都是,别再沾染在你手上。我待会把这个放镖车上,还要去河边洗洗手呢。”
“好。”
苏子恒下意识朝王安手上看去,一丝灰尘也不存在。
王安洗了手回来,第一道菜已然出锅。
“白毛菌子炒腊肉。”
胡一手接着大显厨艺,镖局标配四菜一汤。
吃饱喝足继续上路。
王安在队伍最后,盯着苏子恒出神。如今药材已然寻到,他岂不是走完这单就会离开镖局。
这样一来,镖局大夫的位置空了出来。大夫对镖局至关重要,短时间之内根本找不到一个跟他一样医术高明且年轻的大夫。
不过,他也没说过找到药材就会离开镖局这种话。等他处理好家中的事,再来镖局最大夫也是可以的,位置会一直给他留着的。
大夫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都十分吃香,他离开镖局根本不愁生意,可能得到的薪水比在麒麟镖局还要高。
当务之急,最应该让苏子恒感受到镖局的温暖、无微不至,让他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镖局的关怀,从而选择镖局。
他们钱是给的高,但他们没有咱们温暖。
脑中想着,王安人已经不自觉引着马往苏子恒的方向走去。
“苏子恒,走了这么长时间,你渴不渴?热水和凉水我这里都有。”边说着边将两个水壶拎起。
“多谢。”苏子恒并未多想,伸手接过水壶。随后继续回到自己的思索中去。
药材是有了,接下来就是验证它是否为火珠。
是否具有毒性很好检验,随便一条□□都可以。
接下来就是检验其药性,能够压制剧毒这一药性。
检验药性,说简单也简单,找一个人先给他吃下毒药,然后再食用火珠即可辨别真假;说难也难,药量无法控制,恐有后患。
若是有其他更好的法子……
“苏子恒,你饿不饿,我这有在城东买的烧饼。虽然现在可能不热了,但还是很好吃的。”王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老大,咱们不是刚吃过饭吗?锅上的水还没晾干呢!”不等苏子恒回答,胡一手先嚷起来。
铁锅立起来在镖车上,几滴水滴从上面滑落下来。
“多谢,不过我现在还未出现饿意。”
“好,那你饿了跟我说,我那烧饼给你吃。”若是那时候还有的话……嘻嘻,可以留着自己吃了。
“老大,我想吃烧饼。”白云乐着抬手示意。
“白云,你还在长身体,要按时吃饭,不能够在其他时间吃些别的东西从而影响正常吃饭。知道了吗?”王安意味深长道。
“知道了。”白云就是年龄小,无论当家人说的是真是假一概相信。
“老大,那何苏大夫能吃?”白云问。
“因为苏大夫是镖局的大夫,很重要的人,我们镖局若是少了他都运行不下去的。倘若有一天,镖局只剩下最后一块馒头,一定要留给苏大夫。”王安伸出手指笔画着‘一’在白云面前。
声音不大不小,但刚好能传至苏子恒耳中。
“白云,让我来告诉你吧,其老大就是更偏心苏大夫一点。咱们两个就跟镖局里的小草一样,风往哪边吹,咱们就往哪边飞。”胡一手打趣道,他一只手拉着缰绳,另一只手佯装掩面哭泣。
“胡一手,你这是挑拨我跟白云的关系!”
“偏心是什么?”
“我没有。”
苏子恒回首,只见王安驾着马,握住长枪底部将枪整个行起,另一端枪头插在胡一手发髻上。
“老大,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白云,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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