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受了这么大的羞辱,自会找人出气的。”
所以她特意在徐璋面前提起春熙和秋荣。
杨氏回到家向徐璋发泄怒意,徐璋自会把春熙和秋荣推出来挡怒火。
春熙和秋荣名义上是徐老太太房中的人,但依照徐老太太凉薄的性子,徐璋和杨氏要用这两个丫鬟做法,她也不会出言相护。
徐徽泠瞧准时机,把那块抹额拿出来,火上浇油,让春熙和秋荣再无逃脱的可能。
沉昭曾说过,让仇敌不能还击的最好方式,就是斩尽杀绝!
银笙道:“借夫人的手料理了她们,姑娘也能清净了。”
“清净不了多久的。”徐徽泠淡声道。
杨氏后面说的那番话,是说给围观的丫鬟婆子听,也是说给她听。
杨氏在等着揪到她的错处,再狠狠地处置她。
“我们得留神着,后面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徐徽泠望着门口。
日薄西山,暗沉沉的层云上涌,暮色渐渐遮住了天光。
春熙和秋荣被发落后,徐徽泠来给徐老太太请安。
徐老太太冷嘲热讽:“你如今得平南王妃青眼,我也不敢叫人教你规矩了。”
“往后你若是在人前失仪,休要说我们做长辈的没有管教你,你自己担着吧。”
徐徽泠神色惶然,“祖母如此说,孙女受不起啊。”
徐老太太捏着手中的佛珠,抬起松弛下垂的眼帘,目光冷然地盯着徐徽泠,“我活了这把年纪,你那点小心思,于我而言,就如跳梁小丑。”
“我把丑话说在前头,恒哥儿是我们徐家的指望,你昨日已搅黄他的好事,我记着。”
“来日你若再搅和到恒哥儿的事情中,我立刻撵你出门,徐家再无你半点容身之处。”
徐老太太声色俱厉:“你可记清楚了!”
徐徽泠吓得瑟瑟发抖,“孙女不敢,孙女一定谨记祖母的话。”
“还有一事。”徐老太太松弛的眼帘垂下,缓缓捻着佛珠,“你不要以为昨日平南王妃给了你赏赐,你就能靠着她。”
“她那样的身份地位,赏你几件衣裳首饰,就如拿点鱼儿骨头逗猫儿狗儿,明日说不定就对你没了兴趣。”
“你在王妃跟前,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自己掂量着,看要不要为自己留条后路。”
徐徽泠忙不迭地应道:“孙女明白,孙女不会乱说话的。”
绒花进来回道:“老太太,裁缝来给二姑娘做衣裳了。”
徐老太太略抬手一挥,拿起佛经看着。
徐徽泠躬身施礼,退了出来。
裁缝在偏厅给徐徽泠量尺寸。
吴娘子在旁道:“夫人说了,先给二姑娘里外各做两身衣裳,日后等大姑娘做秋衣时,再一起做。”
徐徽泠面无表情地听着。
杨氏以前也是这般手段,即便是明面上说好要给徐徽泠和她母亲的东西,杨氏总要克扣下一部分。
她不能让傅氏和徐徽泠好过。
裁缝量好尺寸后,傅吉也派人来接徐徽泠了。
傅家的下人把徐徽泠带到傅记布庄。
傅吉满面笑容地对她道:“那天你从紫清观回家,我就想着你该添置衣裳了,但这些时日我忙着一件重要的事,就浑忘了,昨日你父亲让人带去口信,我方想起来。”
傅吉指着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各种料子,豪气地说道:“你尽管挑自己喜欢的料子,挑好了,我让人给你做。”
徐徽泠打量着那些料子,“外祖父,平南王妃说中秋和重阳,都叫我去赏月赏菊,还有平日的茶会雅集,你说我该做什么衣裳好呢?”
傅吉听得眼睛直冒光,让掌柜抱下许多绫罗绸缎放在柜台上。
“平南王妃和太子妃亲厚,与她们往来的宾客非富即贵,你自然不能穿得寒酸。”
傅吉说着,指着柜台上的料子,“这些料子,你一样做一套衣裳。”
徐徽泠不安道:“会不会太多了?”
“不会,想当年,你母亲在家时的衣裳,比这些还多呢。”
傅吉乐呵呵的,没有半点提起病逝女儿的难过之色。
徐徽泠低头去看料子,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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