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府旁的一条小巷子内,两个侍从装扮的年轻男子抱着长剑,依靠着墙壁,目送青衣少年。
一个年轻男子吐出嘴里咬的一根草根,“谷岳,去告诉主子。”
“好。”另一个年轻男子应道。
他来到平南王府的侧门,亮出腰牌,“我来找九皇子殿下。”
守门的小厮忙把他带进去。
他们往里走的时候,听到不少人在窃窃私语,“徐家二姑娘怎如此失礼?”
“我听说徐家二姑娘从道观回家时,也是这幅打扮。”
“她回家怎样打扮都行,这可是到平南王府赴宴,这不是故意让平南王爷和王妃难堪吗?”
谷岳悄悄往前看。
徐家女眷就走在他前面不远的地方,旁人口中的徐家二姑娘,在各种打探的目光下,镇定自若地往前走。
“小哥,九皇子殿下在那里。”小厮指着前面一间敞亮的客堂。
李长昀站在客堂的廊下,斜斜依靠廊柱,手中捏着一只酒盅,来回转动把玩着。
他身边围着几个世家子弟,似乎在议论哪里的勾栏瓦舍的姑娘好。
有人说了一句:“那些姑娘再好,都比不上揽月楼的踏雪姑娘。”
“她们岂能和踏雪姑娘比?踏雪姑娘可是九皇子殿下的心尖宠。”
众人暧昧地笑起来。
李长昀剑眉轻扬,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眼扫了那几人一眼,“你们既知踏雪姑娘是本皇子的心头宠,昨日为何还非要她出来喝酒?”
那几人笑容一僵,讪讪道:“昨日是我们喝多了,糊涂了。”
有人突然从背后踹了他们一脚,“你们敢招惹九哥的人,还不赔礼道歉?”
十皇子李长旸向李长昀挤眉弄眼,又板着脸对那几人道:“还有,你们吓到踏雪姑娘了,踏雪姑娘请了郎中,这诊金谁来出?”
“我出我出。”那几人抢着说道,还有人道:“我父亲新得了一株人参,听说至少有五十年以上,我回去就送去给踏雪姑娘。”
李长昀嗤笑,“若是本皇子猜得不错,这株人参令尊应该是要送给太子妃的弟弟,你拿来送给本皇子的人,令尊会打断你的腿。”
那人尴尬得支支吾吾:“那,那我送别的。”
李长昀也不客气,“你不是想喝酒吗?你去丰乐楼买几坛眉寿酒来,本皇子同你喝个尽兴。”
“好好好,明日我就去买。”那人忙道。
有人指着另一处,“你们看,那不是徐家的二姑娘吗?”
众人看去,“这位徐家二姑娘可真是与众不同啊,徐老太太的寿宴,她穿素服回来,平南王府设宴,她也如此装扮。”
李长旸也和李长昀笑道:“九哥,这位徐二姑娘真有意思,我真想与她结识。”
“你?”李长昀哂笑,“我劝你离她远一点。”
“为何?”李长旸不解,继而又戏谑道:“九哥,你不会真的对她有意思了吗?”
旁边那几人闻言,错愕地回过头看着李长昀,“九皇子殿下对徐二姑娘有意思?”
“本皇子何止对徐二姑娘有意思?”李长昀懒洋洋地拉长了声调,“本皇子对全天下的姑娘都有意思。”
众人哄堂大笑。
男宾这边笑声响起,女宾那边却渐渐安静下来。
平南王妃端坐在主位上,看着面前行礼的徐家女眷,笑容带了些冷意。
她猜到杨氏不可能会带徐徽泠前来,所以才特意又遣人过去说了一声,她想见一见二姑娘。
但没想到徐徽泠竟如此打扮前来!
徐徽泠那件浅云色的衣裳,明显是旧衣。
倒也不是说不能穿旧衣,只是徐徽泠穿的这件,又宽大又旧,像是从箱底翻出旁人多年不穿的衣裳,随意穿上就出来了。
穿这身来赴宴,太失礼了,显然是不给平南王妃面子。
徐徽泠弯腰施礼时,袖子落下,她往上拉,手腕处露出了平南王妃送的紫玉麻花镯。
平南王妃看见麻花镯,再打量徐徽泠身上的旧衣时,眼神变得玩味。
平南王妃请她们坐下,问道:“徐老太太最近身子可好?”
杨氏满面笑容地回道:“我们老太太身子甚好,方才出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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