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在知道他肮脏的心思之后,就再也不会这样对他说话了。
如果是她,她只会说,真恶心,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我是你阿姐啊,你怎么了?”昭然面上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
被控制的傀儡,只能对一些简单的问题做出反应,但是再复杂的他们就理解不了了。
殷知意想不到商危亭居然发现的这么快,两人才说了两句话吧。
细思极恐。
而且,昭然看着也不太对劲,这说明昭然从内心深处是对这个弟弟很温柔的。
至于是亲情还是爱情,就不好说了。
商危亭脸色一边,他钳制住昭然的手臂,似乎下一秒目光就要将人洞穿。
他似是有所感应,掀开昭然的衣袖,目光凝固:“傀儡丝?”
他是知道这东西的,甚至是,他对这些很熟悉。
但是他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担心皇宫里混进来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反倒是心中升起一抹狂喜。
所以,皇姐在内心深处,是不是也没这么排斥他?
她是不是也爱他?
就算只有一点可能,商危亭依旧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她爱他。
听起来就让人疯狂的三个字。
昭然在他动作开始冒犯的瞬间,眉头就紧紧皱起了,用力甩开了他的手,就像是触发身体的本能,她眼中带着几分迷茫:“阿亭,你干什么?我是你皇姐。”
虽然动作很用力,但是语气还算是温柔,就像是在讲道理。
商危亭喉结滚动,眼中的暗色愈发明显。
“皇姐,为什么要甩开我,就算是被傀儡丝禁锢了思想,还是受不了我的触碰吗?”
“我们是最亲的人啊。”
“没关系,至少你现在愿意和我说话,这就够了。”
他眼中满是疯狂,昭然突然像是宕机了般,像是一下子处理不过来这么多信息,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商危亭。
“皇姐……”他低喃,声音哑的不像话。
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摩擦过她的眉骨,鼻梁,最后停在柔软的唇上。
他用力的吻了上去。
良久,昭然才推开他,她面上带着几分潮红,喘|着气质瞪了眼商危亭。
“为什么要咬我。”
“皇姐,这是吻,我在吻你,我爱你。”
……
艹!
殷知意看着这限制级画面,心中呐喊,剧情里没写还有骨*啊!
只提过这皇帝对昭然要星星不给月亮,没想到……
殷知意感觉这本书里的变|态还真是不少。
比如之前燕时满那个爹和师傅,没被控之前的昭然,和现在的商危亭。
其实她还挺怕这种极端分子的。
社会不稳定因素。
她看了眼身旁的燕时满,长舒了口气,真是见鬼了,反倒是书里的反派最不像反派,她天天听燕时满的心声也没有听出任何问题。
莫名的心安。
好歹她身边的都是正常人哈。
正在殷知意感叹的时候,脑海里的系统突然响了。
——【滴!任务三目标已达成,走完剧情线?,任务完成度66%!】
——【剩余任务二,请宿主远离反派,成功苟到大结局!】
殷知意满意的看了好几遍任务光板,上面硕大的绿色字样66,让她心情陡然愉快起来。
原主的剧情线总算是走完了。
眼下,没有比回家更能让她兴奋的事。
燕时满晦涩不明的看向眼前人,少女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激动,不同于先前的任何一次。
他突然想到什么,再抬头时,眼底的那抹幽暗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
皇宫深处,一座清幽的宫殿。
周边种着大片的竹林和扶桑花。
明明是深宫之中,却偏偏多了几分世外桃源之感,就像是一副上了色的山水墨画。
更绝的是画中人。
他正端坐在方亭之中,一袭白衣超脱世俗,看清脸时,更觉此人的儒雅气息。
季长风淡定的落下最后一粒子,场上局势将对面压制的死死的,明明气质儒雅,但棋局却显出几分诡谲来。
“朕输了,老师还是这么厉害。”商危亭随手将棋子丢进了旁边的棋篓,面上露出一抹笑。
季长风不紧不慢的倒了一杯茶,语气淡淡:“陛下今日太浮躁了。”
“老师还是一如既往的会洞察人心。”
“说吧,陛下找我何事?”
季长风似乎并不意外于商危亭的到来。
“老师确定献祭全城一半的百姓,可保我仙云国的龙脉传承吗?”商危亭并不掩饰自己眼中的不信任,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季长风拿捏的傀儡皇帝,现在的他就算不能百分百的和季长风抗衡,但是,鱼死网破还是能做到的。
“当然,当初我们合作的时候,我就承诺过,祭魂阵成,不光是北天师一派的命盘会改变,仙云国的也会,我们是相辅相成的,陛下。”
季长风压下眼底的一抹不耐,从前他为了行事方便,才从皇室子弟中精挑细选了这么一个不受宠还还好拿捏的傀儡皇帝,但是没想到,就算是傀儡,时间久了,也会生出谋逆的心理。
他心中冷笑,只是傀儡终究是傀儡,主人又怎么可能会真的让傀儡逃离自己的掌控呢?
“陛下,朝中有多少人想要拥立新帝,你是知道的,难道陛下不想将他们一举铲除?”
“就算是为了长公主殿下,这桩买卖也不亏。”
季长风语调很轻,就像是风一样划过。
但是一旦吹过,就在商危亭的心里生了根一样。
季长风并不着急他的回答,因为他知道,商危亭一定会答应。
当一个人有求于人时,就算他装的再好,也是会在不经意间露出来的,更何况,他所求的还是他的软肋。
又一局棋结束。
对坐已然离场。
结果并没有太多新意。
季长风嘴角上扬,语调依旧不疾不徐:“人走了。”
闻言,方亭旁被遮挡的的竹从旁走出来两人。
“主人。”来人嗓音尖细,恭敬的作揖,抬头的瞬间,露出的那张脸赫然就是贺玺。
他身旁还站着一个人。
季辞面无表情的上前一步:“父亲。”
他作揖的拳头攥的很紧,方才的话他都听见了。
这段时间,他就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自己这个父亲。
他们并不是一对关系亲近的父子,很多时候,季长风甚至对他近乎严苛。
但他一直都很崇拜他这个父亲。
就像是孩子对父母那种天生的孺慕之心,但眼下他却突然开始不确定起来。
“回来了?抓到人了吗?”
季长风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季辞脸色一白,末了开口:“没有,我会去刑堂领罚的。”
贺玺扫了季辞一眼,他虽然对眼前主人的这个儿子没什么好感,毕竟,先前他几次三番的帮那群人,但是在听见他主动去刑堂领罚时,心中还是免不了升起几分同情。
刑堂他就去过一次,挨了五鞭子,结果趴了半个月。
他上次放走那两人之后,就已经挨了十鞭,现在才过去多久,就算是铁打的脊椎,也受不住。
不过,贺玺不知道,一回生二回熟,从小被打,自然
季长风听见他这话,倒是罕见的露出几抹兴味来。
他这儿子什么时候成了会为别人,而去主动领罚的性子?他是该夸他一句无私,还是夸他一句没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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