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猜测道:“难道是季桑亲友将他的遗物都收走了?可不是说季桑独来独往吗?”
尹竹喧环顾屋内除了基础桌椅,再无任何的屋内,阴郁道:“我传命过,有关季桑的一切事物未经我允许,不得擅动。”
“那是谁?”,呦呦皱眉,脑光一闪,“这样一来是不是证实了季桑发疯杀丽姐姐和圆圆的行为绝对不是当时被逼无奈,而是另有其因,是有人教唆!是那些面具人?!”
“不对,”呦呦激动说着,又自我否决,“他们和李祥不是一伙的吗?怎会害丽姐姐和圆圆……莫非是李祥的仇人?”
尹竹喧愁容,如今可以确定季桑行为怪异是有人指使,可若是李祥仇人寻仇,何故等到李祥来救人之动手,在此之前季桑有很多机会,为什么偏偏是那时,季桑发疯杀人这一事有太多奇怪之处。
“少主?”
“尹竹喧?”
呦呦的声音打断尹竹喧游神。
呦呦安慰鼓舞道:“别担心,就算现在没什么线索,但我们一定能戳破他们的阴谋诡计,随后将他们绳之以法。”
呦呦激昂说话模样逗笑尹竹喧,但尹竹喧不可否认,他也是这样想,只是这样说出口实在是太呆傻了。
“你笑什么?”呦呦见尹竹喧笑话自己,气鼓鼓道,“难道我说的不对?”
尹竹喧笑得厉害,但连连点头道:“你说得很对。”
“那你笑什么?!”呦呦冲上尹竹喧身前,瞪住尹竹喧,作势要打尹竹喧,“你给我说清楚!”
呦呦的突然凑近,让尹竹喧呼吸一滞,带些慌乱地向后退了退,结巴道:“怎、怎么,你要打廌明宫的少主吗?”
尹竹喧这样一说,呦呦火焰瞬间熄灭,向后一步,双眼注视尹竹喧,诚恳道:“你可以让我进廌明宫吗?我真得很想,很想很想。”
呦呦眼中的渴望坚定让尹竹喧感觉恍惚,他幼时恳求他父亲时应该也是这般,只不过他终究不似从前,早以没了那份为了所想而去努力实现的心气。
“少主……”尹竹喧的沉默让呦呦哽咽,“我怎样做你才能让我进廌明宫……”
“呦呦,不是我,而是你,”尹竹喧微微笑起来,走向呦呦,双手轻轻搭上呦呦肩膀,“你若想,那便去做,实现自己所想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只要你想,千山万水都不为所阻。”
呦呦抽泣,“真的嘛……”
尹竹喧学着幼时母亲安抚自己的样子摸摸呦呦头顶,温声道:“我不骗人。”
呦呦擦擦眼泪,将尹竹喧所说记在心上,“我一定会进廌明宫,实现所想!”
“好。”
尹竹喧见呦呦重拾信心,心中也是开心。
呦呦忽然想到自己在别人面前哭了鼻子,觉得羞耻,于是背过身去,话锋一转,催促道:“好了好了,我们接着去查季桑!”
尹竹喧会心一笑,过去将准备出院的呦呦揪到季桑所住对面,道:“下一步在这!”
“哦哦,”呦呦看着屋内还在呼呼大睡的男子,看向尹竹喧,“他还醉着,怎么办?强行叫醒?”
尹竹喧瞅一眼呦呦,自豪道:“我已经叫人来送醒酒汤。”
尹竹喧语落不到片刻,明正司里的人带来醒酒的汤药给那人服下,那人饮下之后,须臾间便恢复清醒。
“你、你们……”那人一恢复神智看着一群人围住他,吓了一跳,又看看明正司来人的服饰后,连忙下地行礼,“各位大人这是……”
尹竹喧示意除了呦呦之外的人离开,问道:“你可与季桑相熟?”
那人嘿嘿一笑,恭敬道:“季桑啊!不能说是相熟,只能说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认识关系,哦,对了,他不也是明正司的证师吗?”
呦呦没有回答,上前继续问道:“既然认识,那便给我们说说,他人如何?和谁交好?常去何处?可有异常?”
那人笑眯眯地听着呦呦的一箩筐问题,一边听一边用眼睛上下扫扫呦呦,“倒是少见女证师,小人到底该先回答大人哪个问题啊?”
呦呦被那人眼神看得浑身刺挠,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以为多想,刚要回答,尹竹喧突然插到呦呦身前,眉头皱得极深,面色阴沉,对那人道:“收起你的做派,否则我不介意请你去明正司,我们边喝茶边说。”
那人连连退后,做小伏低道:“小人那敢去明正司喝茶啊,大人说笑了。”
呦呦揪了揪尹竹喧衣袖,小声询问道:“怎么了?”
“无事,”尹竹喧轻轻摇摇头,继续面向那人,“接下来,我问你答。”
“是是是!”那人头点得像拨浪鼓,“大人问,小人肯定答!”
“何名?”
“张高。”
“与同住此院的季桑关系如何?”
“那季桑啊,自诩清高,小人刚搬进来时,三番五次搭话,人家都对小人爱答不理,好几次下来,小人也恼了,便再没说过话,所以小人跟他啊可谓陌生人无异。”
“季桑平时可有疾病?”
“没有吧……”张高回忆,“我和季桑交谈甚少,他有没有得病这个小人还真不知道。”
尹竹喧和呦呦相视一眼,继续问道:“季桑可有何友人?或者是否有人来找季桑?”
“没有,”张高回答的斩钉截铁,但说完又接着不正经地笑起来,“虽然没有人来找季桑,但小人估摸着这季桑啊肯定有相好。”
“相好?”
尹竹喧和呦呦异口同声。
张高用知晓一切的语气说道:“这季桑看着不声不响,跟个呆瓜一样,无人来往,但再怎么样他也是个男人啊,小人出游夜归之时,好几次碰上过季桑夜深时出门,他那急不可耐的样子,小人一看就是要出去找相好。”
呦呦看着张高笃定的样子,却是半信半疑,“你……见过?”
“男人嘛!”张高侃侃而谈,“当然是男人最懂,季桑那样一声不吭,又没什么喜爱的,整日一个人呆着定然是寂寞啊,肯定得找点乐子,不然真就憋坏了!”
“咦~”呦呦向张高投给鄙夷的眼神,“你没有切实看到就不要随便乱说,知不知道?不然,把你抓起来!”
“是是是!”张高一听抓起来,立即迎合呦呦,“不敢不敢。”
呦呦白一眼满嘴跑火车的张高,转头又见若有所思的尹竹喧,震惊道:“不是,你真信他胡诌的啊!”
尹竹喧深呼口气,对张高招招手,“你去换衣服吧,没你事了。”
尹竹喧说完随后拉着呦呦往外走。
呦呦边走边念叨,“他说的没有被证实,一定不能被他带偏啊!”
“你说的对,”尹竹喧将人拉到巷子口,对呦呦认真起来,“但那张高说的也有可取的地方。”
“什么?”呦呦见尹竹喧严肃,想了想,“季桑有相好的姑娘啊?”
“不是!”尹竹喧感到哭笑不得,“是他说的季桑半夜出去。”
呦呦恍然大悟,道:“对,我们得搞清楚他半夜出去干什么!”
呦呦和尹竹喧有了眉目,马不停蹄地去深入,广撒网的询问周边之人是否见过季桑晚出。
傍晚橘光映天,上官挽情将归墟阁的带出来的书册看过大半,却还是不见她想见到书册,不过看了这么多书册中的术法,让上官挽情发现归墟阁中书册所记术法的共通处,那便是这些书册都是涉及面极其广泛的术法,而且书册上每个术法的结阵术势都呈出两种,一类为人所适用的,而另一类是妖可学的结阵术势。
这可谓是世间独见,因为自开世以来妖为祸害人间,是不会有人希望妖掌握更多术法。
难怪这些书会被纳入归墟阁的禁书。
上官挽情被书折射的红光弄得刺眼,一手揉眼睛,一手将书册合住,可当单手放书时,上官挽情的小拇指碰到后侧,这才发现那里弯弯曲曲的凹陷下去。
余晖落填满上官挽情手中书册封面后侧凹陷处,藏蓝色在暖红色的衬托下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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