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哑巴贵妃和她的话痨童养婿 木子谣

62. 第 62 章

小说:

哑巴贵妃和她的话痨童养婿

作者:

木子谣

分类:

古典言情

别的不说,刚进宫时陛下折腾她一两回她都受不住,但近来二人比新婚时还要荒唐,她也都受住了。

但这话却是不能说的,她绷着一张脸,努力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梁太医虽是医者,但年纪和她祖父差不多。

她对着梁太医,有如面对家中长辈,这种房中事实在难以启齿。

公孙仪握住徐乐蓉另一只手,怕她更不自在,也没说什么,只道:“继续。”

梁太医收回目光,继续往下讲:“但娘娘身子还是弱,尤其这段时日千万不要受凉。”

“臣今日会换个药方,娘娘继续喝着。”

“膳食方子可不必换,但若是娘娘想换点新鲜吃食,臣也可以另开一张。”

公孙仪直接道:“换一个方子。”他捏了捏徐乐蓉的手,替她回答。

徐乐蓉点了点头。

药膳一般都不怎么好吃,且尤其寡淡,吃上个几日便腻味得慌、再难下咽。便是公孙仪不替她作答,她也会让梁太医换一道膳食方子的。

梁太医应下。

片刻后。

见梁太医开完药方和膳方,收拾好医箱正要走,徐乐蓉摇了摇公孙仪的袖子。【陛下,你也让梁太医看看。】

“我?”公孙仪出声,带了一分诧异,“我昨日才让他看过的。”

闻言,梁太医脚步一顿,停在了原地。

他悄悄朝一旁的年轻帝王和贵妃娘娘看过去。

一行人此时正在内殿的花厅,裴叙不在,旁边只有徐乐蓉贴身的梅兰竹菊四大宫女守着。

她们比梁太医还怵威严深重的公孙仪,视线没敢乱飘,故而梁太医的小动作没人发现。

不,还是有人发现了的。

但公孙仪懒得理他。

他和自己的贵妃对视了一会儿,在她眸中的坚持下败下阵来。

“梁太医,”他开口,终于舍得分给他方才不愿搭理的人一个眼神,“过来给朕看看。”

梁太医闻言,便将肩上的医箱重新放下,上前替公孙仪把脉。

如公孙仪所言,昨日梁太医给徐乐蓉诊完脉后,便到清心殿给他看过,道是他的脉象好了些许。

只是,梁太医三指才搭到他的脉搏上,神情霎时就变了。才过一日,陛下的脉象怎么……

见他脸色不对,徐乐蓉心里惴惴,不安的目光在公孙仪和梁太医之间游移着。

公孙仪递给她一个安抚的柔和眼神。

徐乐蓉微微吸了口气,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

这样近的距离,梁太医却没发现两人的眉眼官司,只一心想着他手下的脉象。

他不说话,便无人开口,花厅一时十分安静。

将近一刻钟后,梁太医终于收回了手——今日他把脉的时间尤其的长,长到让人几乎无法忍受。

久到花厅中几乎落针可闻,是以众人微乱的呼吸声十分清晰。

梁太医在这样的安静和呼吸声中,用尽所有克制力,艰难地让自己保持冷静思索着。

“陛下,”他小心地开口,“今日您的头疾是不是发作过了?”他问。

陛下的头疾竟已发作过了么?她竟没看出来!

徐乐蓉担心地看着公孙仪。

公孙仪握住她的手,大拇指在她滑腻的手背上慢慢摩挲过,安抚着她。同时,他朝梁太医点了点头。

【怎会如此?】明知梁太医不会手语,徐乐蓉依旧忍不住“问”道。

怎么办?他可半点手语都不会!

梁太医求助地看向四大宫女。

秀竹接收到他的疑问讯号,刚要开口替自家娘娘解释她手语里的意思,公孙仪已经开口。

“娘娘问你,朕怎会如此。”他的语气微凉。

梁太医听出帝王话中的不满,心里一凛,下了决定:从这里出去他就去找人学手语。

但现下,这不是重点。

“陛下。”梁太医大着胆子和公孙仪对视,目光朝一旁的梅兰竹菊游移着。

那意思是:陛下,当着宫女们的面,他能说么?

公孙仪看懂了他的顾忌,微微颔首:“说罢!”

梅兰竹菊是唯唯带进宫中的人,她觉得可信,他便也相信她们不会泄密。

梁太医点了点头,低垂着视线,不敢去看贵妃的脸。“陛下,臣之前说过,您在北疆中的毒,性烈;但经过赤阳果的压制,已经蛰伏起来。”

“而赤阳果霸道,一部分压制了余毒,一部分过强的药性上冲至头部,从而引发剧烈的头疾。”

公孙仪点点头,这他知道。

给他用赤阳果压制北疆烈毒的毒医邹进,也是这么说的。

梁太医方才说那些公孙仪和徐乐蓉都已经听过的话,当然不是为了替宫女们解惑,方便她们理解用的。

而是,作为他接下来所说之话的铺垫。

他道:“臣进太医院之前,曾为求到药王谷的一个病人医治过。”

“那病人所患之病为‘肝阳上亢’,须得好生服药,否则极易反复。”

“但那病人不听话,往往喝了一个疗程的药,第二个疗程就不愿意再喝了。臣替他把脉时,便会发现,他的病症会比喝药前还要更重些。”①

公孙仪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朕如今就和那病人的情况类似?”

梁太医点点头,心底微松。这不好解释,但幸好陛下明白了他的意思。“回陛下,正是如此。”

“这和上回娘娘身子不适时,……陛下头疾发作是一样的情况。”瞥了一眼云英未嫁的四大宫女,梁太医含糊将其中的话带过。

“只上回陛下因着担心娘娘,忧心过度,故而臣没敢做下定论。”

“这段时日,娘娘替陛下引出了赤阳果部分药性,但昨夜……”顾忌着贵妃的面子,他点到为止,“故而今日陛下头疾会再次发作。”

且程度比昨日之前还要再重些。

有些事梁太医说得含糊,但作为当事人,徐乐蓉很轻易就听明白了。

昨日她身子不适,陛下便没有动她,只抱着她规规矩矩地睡了一夜。

联想到方才梁太医的一席话……

怪不得,今日她发现陛下身上的清苦气息越发重了,明明昨日她闻着还淡了些的。

梁太医走后,徐乐蓉将头靠在公孙仪身上,双眸湿润。【陛下头疾发作,为何不和我说?】她“问”他。

公孙仪低头看她,见她眸中水润,心底情绪难辨。他轻轻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温声安慰她:“无事,你别担心。”

顿了顿,见她眸中无声的控诉,他很快妥协:“下回再发作,我和你说,嗯?”

【陛下不是在哄我罢?】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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