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无法接触到朝堂上的大事,但司徒珩提起过,与其追问司徒珩让他戒备,自是问父亲最好。
她比任何人都期待西凉杀进来,这也是沈家破局最轻松的方式,借刀**。
昏君一意孤行要斩除沈家,究其根本是因为祖父一步步辅佐他到今日,他在祖父跟前总觉得气短,而身为一国之君,他不再是那个要仰仗祖父和沈家人的弱势皇帝了。
所以,这个心思怎么会因为霍家提亲不成,栽赃陷害失败就停止呢?
与其夜夜防贼,不如让贼**,一劳永逸。
沈景谦有心不说,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阿灼是个心怀天下的孩子,不管这心怀天下是为了沈家,还是别的什么,但至少她虽不动声色,却一直都在为沈家破局。
“阿灼,西凉用近三十年休养生息,如今确实兵强马壮,也有蠢蠢欲动之势,但两国交战并非只看这一点,西凉也要掂量掂量大夏如今的实力。”沈景谦说。
沈清欢好奇:“所以,沈家能震慑西凉吗?”
“不能。”沈景谦说:“阿灼切不可一叶障目,沈家只是文臣,可治世却不能安邦,文武各司其职才是立国之本。”
沈清欢当然知道沈家暂时并无能带兵征战的人,可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祖父已经隐退朝堂,父亲也必然要走这条路,沈家从文臣之首的位置退下来后,才是大哥施展拳脚的时候,不过暂时这一切都只是构想,她希望司徒珩早点儿拿下霍家的兵权。
她的心思被沈景谦看穿,心里思量片刻说:“安王所求,不难达成。”
“父亲可有什么好法子?”沈清欢是着急的,因霍家在霍静纭入宫后,最多在京城停留几日便会启程回雁门关,一旦回去雁门关,以霍家人的脾性,就算霍静纭在宫里也无法真正制衡其野心,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沈景谦说:“安王监军,可以让霍家心有忌惮,但要在你们大婚之后。”
“所以,霍家还是会全须全尾的离开京城。”沈清欢心里有些失望,可朝堂上的事怎么能是她能左右得了的?
沈景谦点头:“沈家如今不作为,安王自会有法子,阿灼切记,就算成为安王妃,那谁也不能参与安王的外务。”
“是。”沈清欢答应的爽快。
沈景谦自是不信的,不过日子有功,只需要适时地让女儿知道事情的发展,那么他的女儿就能学会审时度势。
霍静纭当晚入宫,从皇宫后门抬进了云烟阁。
云烟阁位置不前也不后,在皇后凤仪宫的西北角,不属于后六宫,是独立的一个院子。
院子里只是挂了两盏红灯,贴了双喜字,宫女、嬷嬷和太监统共十二人。
安静的让霍静纭心如秋凉。
说是贵妃,可历朝历代哪个贵妃不是一宫之主?
说是迎娶,就算寻常大户人家抬个妾室,也要有些仪程,自己这算是什么?
掌事的嬷嬷倒是满脸喜色,恭敬的很,宫女搀扶着霍静纭坐在芙蓉帐内,盖着盖头的她轻声:“鸿雁。”
“娘娘,您的陪嫁的丫环刚到宫里,怕不懂规矩被罚,老奴让人带下去学规矩了。”掌事嬷嬷恭敬的说:“老奴是宫里安排过来照顾娘娘的人,这是咱云烟阁的人事册子。”
霍静纭伸出手接过来,盖头不能摘,但册子还是能看的。
掌事嬷嬷姓楚,名茹娘,两个一等宫女:春杏和秋桃,二等宫女:夏柳和冬雪,粗使婆子四人,负责宫里洒扫和浆洗,三个太监是负责外事。
霍静纭把册子放在一边,柔声:“楚嬷嬷,鸿雁掌管着打赏的红封,规矩不在一时,先把人叫过来。”
掌事嬷嬷笑了:“娘娘,宫里不比外面,规矩就是规矩,以后日子长着呢,不急于这一时,我们都是娘娘的人,可不能为了点儿蝇头小利让娘娘难做。”
霍静纭缓缓地吸了口气,没再言语。
下马威嘛,自己还接得住。
从酉时末入宫,一直到子时的梆声过了,还不见任何动静,霍静纭从昨夜里就开始准备,到现在又饿又困,偏偏皇上不来,自己是一动都不能动,她觉得奇怪,可若问的话有太掉架儿,只能耐着性子等,她笃定就算是看在霍家的面子上,今晚皇上是一定要过来的。
***
卫国公府里。
林舒清慵懒的靠在靖安帝的怀里,手指在靖安帝的胸口打着圈儿:“皇上,您这是故意晒着她,偏偏用清儿作了筏子,回头那边知道了,保不齐怎么想法整治清儿呢。”
靖安帝被搔得心痒痒,握住林舒清的手腕:“你个磨人的小东西,让你入宫又不肯,回头还勾着朕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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