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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御剑

小说:

败犬男主听到读者心声后

作者:

宣榴

分类:

穿越架空

此前,杜知津不是没想过该如何报答应见画的救命之恩。

民间话本里的以身相许第一个跳过。金银钱财、功名利禄,虽然短时间内她做不到,但只要应见画肯等,她就能给。

但经过这些天的接触,她发现应大夫对为官做宰嗤之以鼻,对钱财也抱着“温饱即可”的超然态度。

一言以蔽之,无从下手。

可她万万没想到,应见画的要求竟如此简单。

“只是带你看看锦溪城吗?”她反复求证,得到同一个回答。

“当然不是让你带着我走一圈。”应见画补充,“我想......坐你的剑看一看。你不是说‘富有天下的并非帝王而是行人’吗?我此生大概是走不出锦溪城了,那就好好看看它吧。”

杜知津一愣。

居然是她的话......给了他启发吗?

见她犹疑,应见画眼神黯然,低声喃喃:“只是这样,也不行吗?”

他的声音很轻,像一根羽毛拂过杜知津的心头,令她一颤。

她猛地抽出两柄剑,摆出“请”的姿势:“任君挑选。”

闻言,他惊喜地扬起唇角,眸底滑过一丝璀璨光华,让人移不开眼。

麻衣素衫,却因为他的笑熠熠生辉。

“谢谢。”他轻声道。

杜知津摸了摸耳朵,只觉春日里的飞絮真讨厌。

撩过耳廓,引得一阵痒。

————

杜知津的两把剑中,应见画和醒月比较熟悉,理所当然地选择了醒月。

但因为他没有修为无法御剑,必须依靠杜知津不断维持,所以两人一前一后,不能离得太远。

对此,杜知津提议:“不若我们共乘一剑?”

这样省时又省力。

应见画想也不想一口回绝:“不行。”

他还记得上次两人御剑上山,因着只有一把剑的缘故不得不同乘。醒月平时看起来挺魁梧,可怎么一站上去,两个人竟离得那样近?

近到他一低头,入目就是她梳成一把的发丝。

她都不在意自己穿什么,更不会在意用什么绑头发。故而她的头绳有时是剑穗,有时是草茎,有时候干脆捡一根小树枝盘上。

她今天的“簪子”和那日的一样,都是桃花枝。

陆平送她的那束花里的桃花枝。

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仙法,几日过去,桃花依旧灼灼,明媚得那样刺眼。

他看得不舒服,索性闭眼。可闭眼之后其它感观被无限放大,他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药香,以及同他一模一样的皂角味。

是了,他们同吃同住,身上的味道当然相同。

可他就是没由来地心慌,觉得脸上很热。山风很冷,靠近她的地方却滚烫。

今天总比上一次要好些,起码两个人分了两把剑。应见画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莫名生出一股不安。

他会不会、掉下去?

“你害怕?”杜知津察觉到他的紧张,问。

应见画坚决否认:“不怕......啊!”

话音未落,一阵猛烈的狂风袭来。若不是杜知津反应及时,他现在已经落入深渊粉身碎骨了。

杜知津眨眨眼,不明白他为什么强装镇定,想当年第一次御剑,她有好多师兄都吓哭了呢。

不过她自诩和红花学了很多为人处世之道,现在已经懂得“看破不说破”。

所以,她没再提共乘一剑,而是递过去一片衣袖。

“嗯?”

见应见画没反应,她耐心解释:“这样抓着,会好一点。”

抓着衣摆?当他是红花吗?

应见画死不屈服:“都说了我不怕。”

只是御剑而已,有、有甚么可怕的。

杜知津思考。

杜知津顿悟:“那,我怕。”

他猛地扭过头,脸上写满不可置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可是......”

然而“你可是剑修”还未脱口,只见她伸手揪住他的衣摆,毫无心理负担地继续演:“啊,我好怕,所以要牵着。”

“现在可以了吗?”

应见画紧抿着唇没出声。

半晌,风中飘来他模模糊糊的妥协。

“......也不是不行。”

————

上一次太匆忙,根本来不及体验。如今应见画方才真正体会到,何为“乘云气,御扶摇”。

乘泠风去,出浮云间。举手可近月,前行若无山。*

底下是蜿蜒灯火与连绵群山,锦溪逶迤其中,若一条墨色的绸缎,将沉默的村镇串珠成链。山岚拂面,带起远处寺庙的撞钟声,与城中商贩的叫卖遥相呼应。屋舍在夜色里影影绰绰,唯独檐下两角灯笼的光影映在水面,随波摇曳,恍惚间竟似天上银河倒垂人间。

这便是修真者看到的世界。

“真漂亮啊。”杜知津感慨。

锦溪城并不富庶,晚间能点的起通明灯火的人家少之又少。却有一家,不仅亮如白昼,还在溪水上游建起了高高院墙,将殊景独占。

这自然引起了杜知津的注意。她指了指那无边无际地院墙,好奇:“这是谁家?如此阔绰。”

应见画:“这是承端郡王府。”

“承端郡王......”她念出这个名字,问,“他还有别的封地?”

他摇头:“不曾。承端郡王是先贤王第三子,世子袭位贤王,其余子嗣分封邑州诸城。”

听罢他的话,杜知津眉峰蹙得愈紧。

一个小小郡王,封地百姓以田耕为主,商路凋敝贸易不兴,那他又是如何积攒起这偌大家业?

她下山的几年不是没去过兴盛城池,自然见过不少富户。可哪怕是沿海一带的皇商,恐怕也没有如此奢华的住所。

或许正是因为锦溪地处偏僻,承端郡王才敢这般行事。

她沉默一瞬,半晌吐出四个字:“民脂民膏。”

应见画没说话,任暮风卷起袍角,他的神情也在暮色中晦暗不明。

“人心未必比妖魔良善。你们修士除得了妖魔,却降不了他们。”

杜知津唇角张合几下,避开他的目光,道:“这是尘缘。人间自有人间的律法,我们掺和其中,是僭越。”

“不可杀人,亦不可为他们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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