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灵绝对属于高能量人群,一天到晚地忙碌,不知疲累。
魏锦明不知道什么毛病,突然殷勤了许多,谁谁谁做了什么事,一天到晚地在她耳边念叨。
其中念叨最多的就是陆斯灵。
首辅近日接待了谁,做了什么。
总得听下来,陆斯灵连片刻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林嘉月正练着字,这狗爬一样的毛笔字,到底什么时候能出去见人。
魏锦明凑近看了一眼,快速地眨眨眼睛,这啥啊!
小皇帝曾经的字虽然没有多好看,但是在首辅的严格要求下,也一笔一画的算工整。
小皇帝伤的不是左手,是右手吧?
“陛下的右手是不是伤了,奴才这就去叫御医。”
林嘉月:“……”
感觉被内涵了。
说她字写得差就直说,写字差到请御医的程度?
那也太离谱了。
林嘉月定定地看着她,看得魏锦明心里一慌,立马跪下,“是奴才多嘴。”
魏锦明现在恭敬得不像话,这也是她想要的效果。
“这个世界好为人师的人有很多,特别是当皇帝的老师,纠正皇帝,辱骂一个未亲政的皇帝,这在读书人的嘴里叫犯上直谏,会被朝野上下视为忠臣,骂朕邀名,朕偏没有权力处置他们,这个叫低成本高回报。”
“宫中的宦官,也想踩着朕来立威,看吧,皇帝都听我的,你们这些人,还敢不听吗?你说是吧,魏内侍。”
林嘉月的声音不紧不慢,幽幽的说出让魏锦明冷汗直冒的话。
自诩为清流的文臣为名踩她就算了,宦官明明是家仆,为了掌握更多的权力,也要踩着她上位。
林嘉月可不希望身边出个假爹,魏锦明欺下瞒上,总在中间挑事可不行。
这也是她这两天疏远魏锦明的原因。
她这个皇帝别的权力没有,杀掉大明宫一个宦官的权力还是有的。
魏锦明吓的忙跪在地上磕头,还没有好的脑门,再次被磕破,血再次顺着额头往下流。
“起来。”
林嘉月无语,跪得真快,马上就把头磕破了。
难不成是她太霸气了?
或许是她现在还没有彻底理解,感受到皇权世界,身为皇帝的权柄。
她是还没有亲政,可要是她非要发疯,跟这些京都大佬同归于尽,别人也没办法。
这个世界上不缺同归于尽的精神,问题是还没接触到人,就先死了。
要不然说斩首是三大军功之一呢。
但她是皇帝,她叫谁来见自己,没有人能拒绝。
再说了,宦官是家奴,杀不杀是她一句话的。
魏锦明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的生杀大权在谁手里,尽管陛下让自己起来,她也不敢真的起来。
林嘉月蹙眉,“以后不要让朕说第二遍。”
“谢陛下。”
魏锦明连忙站了起来,林嘉月没有直接说让她怎么做,若是她听不出来,就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魏锦明会一直提醒自己,她是犯过错的人,决不能再犯错。
使功不如使过,功高会盖主,有过就会一直保持警醒。
但不管什么都有一个度,太过压迫,迎来的只会是反抗。
“去让御医把头包好,今日你便休息吧。”
魏锦明还要再跪,见林嘉月的视线扫过来,眼泪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陛下待奴才如此好,奴才……”
“好好做事。”
林嘉月收回了视线,继续练字。
她上辈子写过字,练的草书,人家说医生的字不能被患者看懂,于是她赶时髦去练了草书,硬笔楷书写的还不错,毛笔当真是一言难尽。
得亏了有身体记忆,不然她写得更丑。
楷书立基,因为原身的字一直很差,所以到现在依然练楷书。
一会儿她练的字是要送给内阁给陆斯灵看的,看着这幅大字,陆斯灵怕不是会觉得她是个傻子。
哦,还有一篇策论。
写作文就算了,策论是要之乎者也的。
她在策论上写:文书传递附记经手官吏姓名,追责到人,并且由底层小吏记录传递下去的政策,直接由死信箱递到中枢,形成闭环,皇城司成立监管,死信香只进不出,保守密令,双管齐下,确保政令下行。
林嘉月还铁心解释死信箱是什么东西,写完又润色了一遍,更符合策论的格式以及加点儿之乎者也,显得她有点儿文化。
她研究生读法,对格式什么的很重视,只要看别人的几篇策论就行了。
唯一难评的就是这字,真丑啊!
要不然就用草书写算了,简,连,快,活,是草书的核心,她目前就会前两个基础的东西。
总之比楷书写得好就行。
林嘉月蘸墨书写,一气呵成。
她看着面前的字很满意,毕竟是练过的。
“来人。”
一个身穿绯袍的宦官走了进来,“陛下。”
张怀柔是她身边地位仅次于魏锦明的宦官。
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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