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龄开始在心里算算年月,好似是从九岁开始不见她的,竟没想到她如今依旧生的这般好看,依旧让他一眼就欢喜喜欢。
听说她后来嫁去了谢家,原来她已经是妇人了。
沈长龄心里头正升起股莫名怅怅的失落,忽又听母亲说:“不过她也是经历可怜,如今与谢家的和离了,和离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沈长龄忽一听到母亲说季含漪和离,眼神一下顿住,满是震惊的问:“她和离了?”
白氏又斜斜看向自己这个一向不怎么着调的小儿子:"你震惊什么?与你有什么相关的?"
“你该操心的是你哪一天能当上个佐击将军,你父亲还能高兴高兴。”
沈长龄一愣,随即挠头走在母亲身边卖乖笑了两声,可心里却还惦记着季含漪的事情,忍不住又讨好的挨着母亲问:“什么时候和离的?是不是那谢家的不做人?”
“我记得漪妹妹小时候可是个任由搓揉的汤圆性子,定然是挨了欺负是不是?”
林氏不凉不热的淡笑了声:“估摸着就是这几日和离的。”
“京城里有几个和离的女子,不管是什么原因,她自个儿身上也是有问题的。”
说着她又凉凉说了句:“啧啧,说起来她也是可怜的,她身后没娘家撑腰,在谢家便该低眉顺目好好伺候,哪能呈一时之气呢。”
“为着个妾和离,倒是有些胡闹。”
沈长龄怔怔听着,眼前全是刚才季含漪抬眸看他的那一眼,又含羞带怯的往她舅母身后去的模样。
他的心里噗噗跳了两声,又喃喃开口:“漪妹妹还那般年轻……”
白氏轻哼了声,全然不在意。
年轻又怎么了,和离过后几乎不可能再嫁人了。
京城里但凡有些脸面的人家,谁会要一个和离了妇人,娶进来也是脸面无光。
她侧头往沈长龄身上看过去,见着人跟魂丢了似的失神,忍不住抬手揪他耳朵:“尽问她做什么?”
“我听说你在军营里又与人打架了?还不好好想想晚上怎么应付你父亲,不然有你的一顿收拾。"
沈长龄被母亲揪着耳朵,吃痛的大呼,赶紧老实起来。
这头季含漪已经走到了前门口处,才刚上了马车,又有个婆子追出来,隔着马车便对季含漪道:“季姑娘,咱们侯爷说那和离书您忘了拿走,放在侯爷书房的,让您这会儿过去拿。”
季含漪听了这婆子的话,这才想起那和离书沈肆说过会给给她送来,或许今日正好遇上了,便让她自己去拿。
这被官府盖了印的和离书是她往后自由最要紧的东西,季含漪也知晓这东西重要,她忙掀了帘子看向外头的婆子问:“我亲自去拿么?”
那婆子便道:“这般要紧的东西,自然是您亲自去查验了拿走的好。”
“您放心,顾夫人可以先走,待会儿有马车送您回去的。”
坐在季含漪身后的张氏便对季含漪道:“既是去拿这个东西,你还是亲自去拿,我们等你一会儿。”
季含漪这才点头:“好。”
她说着掀了帘子,也怕舅母久等,忙下了马车,跟着那婆子一同往侧边小门进去。
到了沈肆书房外的院子,那婆子站在门口却不进去了:“侯爷的书房下人是不能轻易进去的,侯爷还在里头,季姑娘进去吧。”
季含漪一顿,她原以为沈肆已经走了,原他还在府里。
她朝着那婆子客客气气福了福,这才往院子里走。
只是静悄悄又每一处布置雅致的院子,却叫她每走一步,心里又紧张几分。
小时候在这里的记忆涌出来,沈肆不耐烦她跟着他的场景,还有那回她不小心打翻了他喜欢的砚台,被他赶出来的那次。
后头她不敢再来了,老首辅催促,她面上应着,却在沈肆书房院子外头躲着不进去,可沈肆那天却走到了她面前,让她研磨赔罪,后头稀里糊涂的就又在他书房里。
往事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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