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朝堂之上,南蛮塔娜公主突然提出,欲与江凡和亲之事,你可知晓?”
萧璇月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寻常政务。
江撼岳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不悦之色:
“此事老臣已有耳闻!简直是胡闹!我江家世代忠良,岂能与外邦蛮夷联姻?何况那南蛮与我大夏关系微妙!
此事断无可能!老臣已严词告诫过那逆子,若他敢有半分念头,老臣打断他的腿!”
他态度坚决,毫不含糊。
萧璇月闻言,心中没来由地一松,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也轻快了些:
“爱卿深明大义,朕心甚慰。那…他与周尚书千金周婉如的婚事,你又是如何考量?”
她问得更加‘随意’了。
江撼岳不疑有他,朗声道:
“回陛下,婉如那孩子温婉贤淑,知书达理,周大人又与老臣是故交,这门亲事,是老臣与他甚是满意!只待时机成熟,便为他们完婚,也好了却一桩心事!”
他言语间,对周婉如颇为认可。
萧璇月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迅速恢复正常,轻轻‘哦’了一声,淡淡道:
“嗯,周家小姐…确实是个好姑娘。既然如此,朕便不多过问了。爱卿先退下吧,秋狩之事,还需早作准备。”
“老臣告退!”
江撼岳躬身行礼,大步流星地退出了御书房。
他满脑子都是秋狩布局和儿子那神秘的‘师尊’,全然没察觉女帝问话中那丝微妙的异样。
御书房内,重归寂静。
云暮看着女帝放下茶盏后,略显出神的表情,忍不住上前一步,低声道:
“陛下…您方才为何不直接对镇国公言明心意?若陛下透露出属意世子之意,镇国公定然…”
“云暮!”
萧璇月打断她,语气带着一丝烦躁和落寞,
“强扭的瓜不甜。朕…是帝王,岂能行那强取豪夺之事?况且…”
她顿了顿,目光飘向窗外,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怅惘,
“你难道没看出来吗?江凡那小子,对周婉如或许无意,但对朕…也并无男女之情。
他留在朕身边,更多是出于忠君之责,或许…还有几分对他那神秘师尊的‘任务’?朕又何必…自讨没趣?”
她的脑海中,不自觉地再次浮现出那夜金色斗篷、青铜面具的挺拔身影,那般强大,神秘,如同夜空中的皓月,可望而不可及…
与眼前这个时而惫懒、时而跳脱、时而又能爆发出惊人能量的少年身影,交织在一起,让她心乱如麻。
明明是两个人,为什么自己脑海总是会同时想起两人的身影?
如果江凡真是逍遥公子的弟子,那自己就更不该胡思乱想。
云暮看着女帝脸上淡淡的红晕和迷茫,心中暗叹一声,知道陛下对江凡或有好感,但此时还在纠结期待。
她不再多言,默默退到一旁。
萧璇月沉默良久,才缓缓收回目光,眼神恢复了冷静。
“传朕旨意,两日后秋狩,一切依计行事!朕倒要看看,这西山围场,究竟是靖王的葬身之地,还是…揭开所有谜团的钥匙!”
镇国公府,书房内。
江撼岳屏退了左右,只留江凡一人。
他端坐在太师椅上,虎目如电,上下打量着垂手肃立、看似恭敬却眼神飘忽的儿子。
经历了南疆的惊变和今日御书房的密谈,他再看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心境已是截然不同。
这小子,藏得太深了!
“凡儿,”江撼岳开口,声音低沉,
“南疆之事,你做得很好。生擒屠燎,寻回军饷,大涨我江家声威,也为陛下分忧解难。为父…甚慰。”
他难得地没有吹胡子瞪眼,而是给予了肯定。
江凡心里嘀咕,老爹今天吃错药了?
他面上却装出受宠若惊的模样,躬身道:
“爹过奖了!孩儿只是侥幸,全赖陛下洪福,爹爹虎威,将士用命!”
江撼岳摆摆手,目光锐利地盯着他:
“侥幸?临危受命,于万军中生擒敌酋,这是侥幸?宗师境的修为,也是侥幸?”
他话锋一转,单刀直入,
“凡儿,你老实告诉为父!你这一身修为,究竟从何而来?师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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