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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方言

小说:

玉面杀神总在觊觎我(双重生)

作者:

潮生鸦鸣

分类:

古典言情

温棠梨问:“所以谁是幕后凶手?”

张明诚必定知晓,否则不会这般反常。

“真相重要吗?”张明诚反问。

温棠梨噎了一下。

他人的误解与嘲讽伤不到温棠梨分毫,却会对她接下来要选择做的事情有影响,为了达成目标,自证貌似变成了不可缺失的一环。

张信指认三皇子赵佑安。

这个是正确答案的概率反而不高,只能将其当做一个参考。

若赵佑安非真凶,张信何至于栽赃陷害于他?莫非是在故意挑动温棠梨与三皇子相争?

为什么?这对谁有益?

太子!赵靖安。

除此之外,温棠梨细细思索,一时竟再无头绪。

温棠梨的双眼眯了起来,似乎下定了决心,“是,很重要。”

张明诚望着眼前执拗的少女,那颗在朝堂的风雨里浸了几十年的心,原以为早已裹了层蜡,此刻却像老房子里的旧家具,突然裂开一道细缝,渗出些陈年的苦味来。

他要怎么说?他该怎么说?

说他怕了。说年纪大了。说怕祸及彼身。

“此事老夫已有了决断,老夫会上书兵马司撤诉,举家离京。稍后自会有人散出风声,道是太傅府做贼心虚。”张明诚顿了顿,又添一句,“温晋在朝堂上少了老夫这么个政敌,怕是心里都乐开了花吧。”

放眼观看整个局面,他这一退,朝堂上那些暗涌的势力,那些微妙的平衡,都将随着张明诚的离去而被搅和的天翻地覆。

温晋毫无疑问倒会掌握更大的话语权。这倒不是温棠梨想要的发展方向。

“诗会舞弊确有其事,此番遇袭亦是犬子构陷。陛下训诫得是,是老夫教子无方,纵得他无法无天。”张明诚脊背佝偻。

话音未落,他竟撩袍欲跪。

温棠梨与裴砚之心一惊,双双抢步上前。一个扶左臂,一个托右肘,场面一度很滑稽。

这头可磕不得。

莫说他们受不起,便是受得起,也怕折了寿数。

张明诚,年六十四,乾元帝启蒙恩师,白鹿书院创始人之一。

少年及第,中年丧妻,发妻李氏难产而亡,四十七岁始得独子张信,字子谦。终身未纳妾,鳏居二十载。

因而溺爱过甚,终致今日之祸。

我总记得你幼时攥着野花跑来书房,清晨的第一滴露水沾湿了衣袖,你仰着脸说:“父亲父亲,你看,有花。”

那日我训斥了你,你哭得噎住跑开了。

在白鹿书院学习时,有日.你回府,说太子赏识你的才情。为父听着,心里头一半是欢喜,一半是疑。

书院里的课,你什么时候正经听过?整日里同那些纨绔子弟厮混,我想着,许是你天生会来事罢了。

后来才晓得,你拿着银钱花天酒地,醉得连府门都认不清。丫鬟们拦你,你抬手就打。诗会上舞弊,事后又构陷,这些手段,你倒是无师自通。

子谦啊……

白鹿书院一事的详细文书放在我书案时,罪证确凿。我盯着那些字句,竟觉得陌生,这怎会是子谦的所作所为?

简直荒唐又可悲!

你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我也有过错。

为父本想押你去温府,亲自向那温家丫头赔罪。你却信誓旦旦说:“父亲,儿子知错了,定当补救。”

我点点头,你知道迷途知返就好。

我竟信了你这混账话。

原来你所谓的“补救”,是变本加厉地攀附太子,是处心积虑地构陷忠良!

子谦啊子谦,你选错了主君,更选错了做人根本。

温棠梨抬头望了望太傅府的府门,心中叹息一声。

“宁愿背井离乡,也不愿让我知晓真相?”温棠梨眸色微沉。

裴砚之:“张信的诚信我不敢担保,但张太傅一诺千金,他说走,便绝不会留,想必他会给这场闹剧一个完美的收场。”

“三日。”温棠梨竖起三根手指,“我要见太傅府车马离京,诉状撤回。并将对我们双方有利的真相公布于众。”

这是温棠梨最多能宽限的时间,秋狝近在眼前,恐生事变。

三日,太傅府的车马离不开京城太远,生了事端还能将人捉回来,届时,他们不仁,就别怪温棠梨不义了。

另一辆马车停在阶前,青梧挽缰拱手,来传达温晋的意思,“温五小姐,可需要求助侯爷?”

“不用,送我回素帛居吧。”温棠梨拎起裙角,大步迈上车厢,她回头看了一眼裴砚之,“上来,送你。”

裴砚之抬手挡开斜照的烈阳,指缝间漏下的金光在他眉宇跳跃,“不顺路吧……麻烦你多不好意思……”

突如其来地,过于直白的邀约让裴砚之习惯性地客气了一番。

她唇瓣微启,终是沉默地钻入车厢。

就在他踌躇着伸手想要掀帘上车时,却见温棠梨已垂眸转身,车帘“唰”地落下。

“好吧,那我先走了。”

挥舞缰绳的声音落下,裴砚之抬起的脚定格在空气中。

裴砚之讪讪地将手收回,心里暗自琢磨着:听不懂客气话的家伙!

车厢内,温棠梨双手捧住发烫的脸颊。

风拂过帘隙,若有旁人瞧见,定会发觉那半掩在长发下的耳根可耻地羞红了。

方才那话怎就脱口而出?

她懊恼,青梧是温晋的眼睛,若是他将一切都告诉温晋……

裴砚之虽不怕麻烦,可她不愿见他因自己平白受累。

这次事件的最后,竟是温晋不声不响吃尽了红利。

太子折了门生,温棠梨背了污名,唯独温晋,政敌自溃,官运亨通,活像是天上掉下个金馅饼,正好砸在他饭碗里。

长公主赵映安居所,昭华殿内

一只三色玳瑁猫正追着自己的尾巴打转。它跑到赵佑安脚边,亲昵地蹭着他的锦靴,尾巴高高翘起。

“皇姐,这次……过了。”赵佑安盯着软榻上慵懒的身影。

赵映安垂眸端详着新制的金镶玉护甲,缕缕金丝顺着手指缠绕而上,与腕间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交缠,就像是天生的富贵命。

“做错事总要付出代价。棠梨大度,本宫却偏要斤斤计较。”赵映安红唇一笑,“我的好弟弟啊,如此一来太子一党便失去了太傅府这个强力的后盾,你应该笑起来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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