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别装神弄鬼,你就是不知道吧,弄得这么神秘,以为我们会求你吗?不,我会!楼上,求求你,告诉我们吧!这俩人到底是啥关系,我真的很想知道啊!]
[这俩都姓司,不会真是亲戚吧?]
[司家主家出了司鹤这一脉,好像没什么别的人了吧?就算是亲戚,肯定也是很远的亲戚。而且,亲戚能有什么劲爆的?除非他们是亲兄弟。]
[楼上,你跳预言家了?]
[???]
[!!!]
[不是,所以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校园论坛上将司凕和司鹤的关系传的云里雾里的,非常神秘。有一部分人通过关系网知道了一些,也碍于司家的地位,不好多说什么。
所以,大部分人对他们之间的关系还不是很清楚。
司鹤和司凕出现的时候,依旧特别受人瞩目。
对于这样的目光,司鹤其实已经习以为常,但是司凕却非常的不适应。
他垂着眸子,努力忽视其他人的目光灼灼,但走路时僵硬的步伐依旧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对于学校同学之间的猜测,他也知道,心中不安,但却也无能为力。
他对这种无法掌控一切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挫败了。
拇指和食指紧紧地捻在一起,指尖发白,心中像是一团乱麻搅在一起。
“愣着做什么?”司鹤的声音冷淡,手熟稔又慵懒地搭在了司凕的肩膀上,搂着司凕向前走。
见这两人这么亲密,周围响起来吸气声。
几个知道内情的人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小声蛐蛐:“这司鹤还真大度啊,对一个私生子这么好?”
“一个注定没有继承权的孤儿私生子,对司鹤一点威胁都没有,他当然要拉拢啊!”
“王家可不是吃素的,司家的财产未来肯定由司鹤这个,司家和王家联姻生下的孩子继承,司凕顶多是拿点固定资产。”
“不过,王辰萱可是个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她能忍下这么大的委屈?”
这几个人互相看了两眼,脸上都是难以言喻的表情。
肩膀上不断传来的热源,让司凕飘忽的心镇定了些许,他侧头看向旁边的司鹤,心里也更加平静了一些。
也许,司鹤和他也没有必要这样到这种地步。司鹤只是从小就缺少爱,不懂得怎么和人相处。而且司鹤也没有真正对他造成什么伤害,不是吗?
司鹤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侧人的目光。
他嘴角忍不住向上扬,又不想让司凕发现他很高兴,又拼命地向下压着,整个人看起来特别严肃。
司凕心很软,这是他早就发现的事情。但他也没想到,他只是卖了卖惨,司凕对他的态度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两人就这么走进了教室,过了一会,钟峨扭捏地过来,小声地对司凕说:“司凕,你和班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外面说的可难听了,我们班同学为你们说话,还被人骂了!你们也不能被外人就这么误会啊,有什么事情你们也得赶紧澄清啊!”
司凕笑了笑:“没关系的,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而且,”他顿了一下,看向低头看书的司鹤,又说,“他们很快就知道真相了。”
转过头,对着钟峨又笑了笑:“谢谢你啊,钟峨。”只是,希望你在知道真相后,还能继续对我保持信任。
不知道为什么,钟峨总感觉司凕这个笑容非常苦涩,眼睛里也有她看不懂的忧伤,像是冬日里的冰。
钟峨回到座位上的时候,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司凕。
此时他正看向窗外,像是在发呆,只是眼睛里一如既往地散发着忧伤。
她眼神一转,忽然看到司鹤正侧过头隐秘地看着司凕,眼神中满是笑意与……
钟峨睁大了眼睛,像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立马捂上了嘴巴,然后转过身,趴在了桌子上。
我去去去去,难不成是司鹤喜欢司凕?那眼神,说不是喜欢都很难说得过去吧!
钟峨的眼珠子开始乱转,又想到了司凕的忧郁。大脑瞬间开始发散,难不成是还是强制爱?那最近校园论坛上传出来的,不会也是司鹤故意放出来的,为的就是逼迫司凕就范?
下一秒,钟峨就觉得自己想多了,班长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很快,海城的豪门圈子就知道了,司家要开宴会的消息。
知道内情的人家知道司家的目的,不知道内情的人家也有预感,司家是为了近期传的沸沸扬扬的谣言,才开的这次宴会。
这天几乎所有上层圈子的人家都来了,包括但不限于各家的当家人。
“真是的,就是介绍一个私生子,我爸让我来就算了,自己还亲自来了!”司徒元坐在沙发上,不屑地说,“司家也真是越来越不行了,给私生子这么大的面子,也不怕把他的心养大了。”
他虽然知道这场宴会绝不像表面这么简单,但也不想这么抬举司家,抬举司鹤。
一想到司鹤,他就恨的牙痒痒。
司鹤真是个不识好歹的人,他为了帮司鹤出气,教训了一下那位私生子。结果他还不领情,还报警直接把他的酒吧给封了。
虽然他善后工作做的好,没被查出更多的事情,但这次直接把他的根据地捣毁,还罚了一大笔钱。
这个仇,他不报难解心头之恨!
司鹤他动不了,但司凕还是可以的。既然司鹤这么看中司凕这个便宜哥哥,那他不回报一二,岂不是辜负了司鹤的一片苦心?
“小心点,别把自己玩进去。”坐在他旁边的清秀男孩,赫然就是那为曾和司凕搭讪,间接告诉他酒吧性质的岑为。
司徒元笑了笑,破有兴趣地说:“你不是对那个私生子挺感兴趣的嘛,我们要不要一起合作?”
“和你合作?”岑为笑的很乖巧,摇了摇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可不和蠢货合作,没把司凕怎样,就让司鹤恼怒成了这样。要是这个司徒元真的把司凕怎样了,那他简直就是在找死。
司徒家前几年发展的好,近几年的势头可是一直往下降,和司家一点可比性都没有了。现在司徒元还能这么风光,完全是靠着前些年的底蕴。要是他真的热闹了司鹤,那就是惹到了司家和王家两户人家。
他和司徒元可玩不起。
不过,岑为本人确实对司凕非常感兴趣。
只不过,他要换个方法。
岑为端着酒杯,眼睛里闪过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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