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像什么样子嘛?”下方朝臣一阵骚乱。
“幼主登基,如今年岁尚小,暂由本宫代理朝政。”
“长公主,这自古以来,若是幼主登基,年岁尚小,不能管理朝政,自然是由太后临朝听政,或是择出一位辅政大臣来。您身为公主,代理朝政恐怕有所不妥吧。”其中一位许大人开口说道,语气尽是不满。
如今温长宁才归京,脚跟不稳,这位大人恐怕是觉得温长宁不敢将他怎么样才如此有恃无恐。
温长宁抬步向下方走了去,看了四方,转头目光停在了许大人。
许大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目光看的心中一惊,有些慌乱。
“前些日子,京城中有个私铸钱币的案子闹出了些风雨,不过最后也是不了了之,胡乱推出一个官员去顶罪,这事身为户部尚书的许大人应当清楚的很吧?许大人滥用职权,私铸钱币,此为大过,又串通狱察司的人,搅乱朝堂,掩盖真相,胡乱定罪,这些,足够给许大人定个死罪。”
这些大臣听完温长宁的话,一阵烘乱。
“不是说私铸钱币的是户部中的一个八品的小官员吗?”
“这难不成是许大人他...”
“长公主可莫要胡说,您说的这些,微臣可真是听不懂。”许大人到了现在还不承认,便是笃定温长宁没有证据。
可这老家伙疏忽了,他可以和狱察司的人联手,那温长宁也可以,和一个小小户部尚书合作,不如和她这个掌握朝政的长公主联手,那不然,狱察司的人可别想活命了。
温长宁哼笑了一声,向央蓝递去了一个眼色。
“此为许大人私铸钱币的证据。”央蓝手中拿着这些账目和私铸的□□币,呈给了温长宁。
温长宁抬手拂了这些证据,一瞬,纸张散落在地,铜钱也发出清脆的声音滚落在这大殿之内。
“这...怎么会!?”许益一下子傻了眼,以为证据都被毁了,这下他的罪行都被暴露了出来。
“这当真是许大人啊,私铸钱币可是重罪,怎么能这般。”
“这身为户部尚书怎么能如此做呢。”
哼,一群墙头草。
如今真相被揭开,许益连话都说不出了,他明明都已经解决好了,怎么就被她查出来了。
不过,温长宁也不会再给他张口的机会了,她嘴角升起一抹弧度,笑意很是让人发冷,看着许大人,迅速抬手摘下了头上的一个金簪。
顷刻之间,一抹血迹溅在了地板上,众人皆是一惊。
许大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然倒在了地上,瞪着眼睛,鲜红的血从脖子上喷涌而出。
七年前宫变,也有许益的手笔,她自然不会放过。
她看着手里已染了鲜血的金簪,想起已逝的父母亲人,松了手,眼角已是有了腥红。
“叮”的一声,金簪落地。
温长宁不知,她眼里的恨意皆落入了萧何的眼中,他脸色微变,不过瞬时又恢复如常,低眉看着这已然倒地不动的许益,眼底生出一抹凉意。
……
温长宁坐了这代理朝政的位子,一天下来甚是忙碌,今日一天都在处理这些呈上来的折子。
大臣们虽不满一个公主控制着这朝堂,可碍于局势,也只能任由发展。
还有这玉玺之事,实是令温长宁头痛。
玉玺早些年间便不见了,这么些年都未曾找到,再派人去找恐怕也是希望渺茫,更何况又从哪里找起。而玉玺代表着皇权,是帝位的象征,可不仅仅因为这层意思,还有一个原因怕是只有温长宁知道了。
当年宫变,温长宁的皇兄为护她逃出宫去,被射杀于宫内,临死前告知于温长宁一定要找到玉玺,找到玉玺可以真正掀翻文昭帝的计谋,可以搅动整个朝局。
为护温长宁离开,陨命于此。
想到此,温长宁的眼眉低了低,轻叹出了一口气,是无耐痛心。
若是这一切都未曾发生,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般,还会是那个在宫中肆意活泼,有父皇母后疼爱的南嘉长公主吧。
皇兄的话,不只是因玉玺是皇权象征才要求一定要找到的,搅动朝局,一定有别的意思。
温长宁正思及此,殿内脚步声响起,抬头回过神来。
“公主,太师府传来的消息。”央蓝手中拿这一封信纸,呈了上去。
温长宁打开字条,“央蓝你去准备些衣物,一会儿晚时你随我去太师府。”
“是。”太师送来的信中消息说,南边的那位世子暗中有所动作,过段时日兴许会来京城,太师是想知道温长宁对此作何想法。
如今江山刚刚易主,朝堂不稳,谁人都想来讨一杯羹尝尝,虽有大臣不满公主掌权,但近几日也不泛上来讨好美言之人,终究要看清形势,不然这些许多年过五旬的老臣子们如何在这虎豹豺狼之中的朝堂历经半载风霜走到至今。
处理了一下午政务,不知不觉已到了晚间,夜间风动,吹的院中树叶沙沙作响。
央蓝拿来了衣物,都是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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