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看错了!看错了!是苏玉宿主赢了!是您赢了!】
刷——
刷——
刷——
夜半十分,书院的小院中,充满了不祥的声音。
系统的嗓子都有些喊哑了,然而依然无果。
它的电波呈现出了一种诡异的弧度,最后直接认命。
【哔——】
【江陵宿主,呼叫江陵宿主。】
江陵这一天被它喊的心路十八弯,从一开始的好奇——到无奈——到耳朵疼,然后到现在,他竟然察觉到了诡异的不祥。
他似乎、好像、确定被系统坑了。
然而白日俗事缠身,并没有时间来了解,直到现在,答案就在眼前了。
他停下脚步,看着紧闭的院门,贴耳细听了一会儿,不是想象的全无声音,里面却满是诡异的声音。
刷——
判断了一会儿,却仍旧没听出来,他只得轻声道:“系统,你告诉我,苏玉在做什么?”
【哔——】
江陵不吃这套,直接摆手,“明明是你闯的祸,现在却叫我来买单?少装死,赶紧给我个方案,不然我倾家荡产都举报你。”
【哔哔哔——】
【我还活——哔——】
【我还活着,举报就落不在我头上!】
【(忽然哽咽)但是已经被苏玉宿主举报过了,我的账算是揭过了,我叫了一下午,是因为你啊——我的江陵宿主啊,你要完蛋了!】
江陵深吸一口气,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它的说法,但从系统的统品来看,他信你个鬼。
“我看你是不想再来一个举报吧。”江陵一语道破,“你不是把误会都解释清楚了?她这是怎么了?”
【(坚定)我觉得,我深深觉得,苏玉宿主是在借题发挥,无中生有……】
江陵眯眼,“少废话,我的人我了解,她不是无理取闹,开不起玩笑的主儿。”
【嗯——嗯——】
【就是,那个,我自掏腰包买了个喷雾,想让她平静一下,结果没想到……一着急买错了……】
“你买了什么?”
【平静喷雾,买成了狂躁喷雾……谁让他们包装辣木像!一模一样!】
“行了,住嘴吧。”他也深深叹了口气,真心考虑是不是应该出去住一晚。
系统像是看穿他心思,机械道:【宿主,该面对的时候就要面对,勇敢江陵,不要怕,向前冲!】
“站着说话不腰疼。”江陵翻了个白眼,又徘徊了一下,才鼓起勇气推开门。
刷——
刀锋贴面而来,是一把锋利的菜刀。
他反应迅速的蹲下,整个人都麻了,他屏住呼吸去看院里,只看到洞开的门前,是站起身的苏玉。
她脚下是刚刚用过的磨刀石,身后是空空如也的房间,如同深渊巨口,苏玉一身白衣,仿若它的牙齿,一房一人联合起来,想要给他最致命的一击。
有风起,是独属于秋风的犀利,她身上的白衣飘带忽起,他看的更加牙酸,屏息问道:“这是怎么了?”
苏玉目光沉沉,皮笑肉不笑,“夫君,你过来。”
一声夫君叫的缠绵又悱恻,让江陵更感觉到无形的危险。
他连连摇头,贴着门不动,“有事说事,别过来过去的,孤男寡女的,影响不好。”
苏玉歪头,“你确定让我过去?”
【江陵宿主!我们给彼此一个机会,你不要投诉我,我给你搞晕她,如何?】
然而系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江陵的身形变化如电,眨眼间闪到苏玉身边,一只手横劈下去,另一只手接过晕倒的苏玉,完美解决。
他给系统展示成果,“你看,有你的环节是多余的。”
【江陵君桑,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江陵不屑,“你等着吃投诉吧你!”
【召唤——狂躁喷雾,我呲!我呲!我呲呲呲!】
那天,青海书院的所有学子都没有睡好觉。
第二天,锦和顶着两个黑眼圈来送行,笑容无比真挚,“你们终于要走了……不是……那个,一路顺风昂。”
江陵也是一脸颓废,顾不上她说漏的心声,“一路顺风,一路顺风。”
他跳上马车,想踢一脚睡的正香的苏玉,又怕弄醒她,自己憋了一肚子窝囊气,回头吩咐马夫道:“走吧,给我走最崎岖的山路。”
马夫不解,“殿下确定吗?那条路可是有山匪……”
江陵摆摆手,“放心吧,就走这条。”
*
平阳山的山匪最近过的有点不好。
由于前面的书院变天了,路过的学生不再携带大量财物,他们也没什么油水可捞了。
然而,这天一辆华丽的马车经过,打破了他们的困境。
“大大大大王!”报信的小喽啰气喘吁吁跑进来,“有有有……有情况!”
山匪老大没等他说完,一个棒槌砸下去,“不要叫我大王,很土啊,很没品位啊!”
小喽啰爬起来,坚持不懈的报信,“好的大王,遵命大王,有……有情况!”
老大觉得生活无望,为什么负责给他报信的是个结巴?!
他拍案而起,“为什么叫他报信?!听不出来他是个结巴?”
底下的面面相觑,半晌才终于有一个站出来说话,“禀告大王,因为最近油水不好,很多人才都跑了,包括原来报信的。”
老大更觉得生活无望,他头疼的揉揉脑袋,“说,到底怎么了?”
“有……情况!有一辆华丽的、奢……奢华的、珠光……珠光宝气的……”
老大听的拳头发痒,“口吃就不要用这么多的修饰词了!”
“遵命大王,小的……该该该死……”
老大深呼一口气,“不用道歉和求饶了,直接说事情!说事情!直接!说!事情!”
“有……有……有辆马车经过!”
众人都精神一震,山匪老大更是直接拍案而起,“走,抄家伙!”
马车飞驰在路上,马夫心无旁骛的驾驶着马车,心中祈祷着赶紧走过这一段。
传说中,这儿的山匪十分可怕,搜东西的技术十分高超,前些日子,他听说吕秀才藏在裤衩中的银票都被它们搜走了。
然而事与愿违,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好好的路上,忽然飞沙走石,地动山摇起来。
面前林子中,忽然出现一排大汉,他们挥舞着刀剑,生生逼停了马车。
马夫勒住缰绳,他拍了拍小胸口,颤颤巍巍的报告,“殿下,咱们被拦路了。”
然而话音才落,马车中晃出一个人影,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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