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看在眼里,就转移了话题:
“刘市长原来在大学和维多利亚的研究生院,读的都是计算机方面的人工智能方向的专业,这可是未来发展的大趋势,怎么就弃学从政了?”
刘艳宁听闻哲的话,显然是了解、关注过自己,又高兴起来,说:
“人工智能的方向是对的,可是作为个人,在这个巨大无比的学问面前,总是力不从心。这个产业关联的东西太多了、太广了。”
闻哲点点头,说:
“我读过你早些年在科技论坛杂志上的一篇文章,好像是叫‘人工智能的前世今生和未来’,我一个学金融的人,看了非常受启发。后来才知道彼刘艳宁即此刘艳宁,不免为你放弃专业机遇可惜。”
闻哲的话,既让刘艳宁意外而感动,也明显感觉到,闻哲是在摆脱二人这种状态下可能产生的暧昧,不禁对闻哲真的刮目相看了。
“闻市长你也不是放弃了专业,横跳到市政府来工作么?”
闻哲哈哈一笑,说:
“那就算是‘彼此、彼此’了。刘市长,我有一个招商引进大数据、人工智能产业的方案,明天我让吕小梅局长当面向你请教一下。包括产业特点与切入点,还包括有没有你可以引见的此类企业。”
刘艳宁把头一歪说:
“你来我就帮,别人来了,不帮!”
闻哲哈哈大笑,给刘艳宁倒了酒,举杯一碰,笑道:
“人工智能方面,你是老师,我敬老师一杯。”
刘艳宁见闻哲眼睛里都是真诚,全然没有她想象中的怨气,就有些惭愧了。
“你客气了,能敏锐的发觉人工智能的巨大潜力的领导可不多。我们许多干部,是在人工智能显示出巨大作用后,才后知后觉的。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一定尽力而为。”
闻哲把话题和交流方向把握住了,两人谈了一阵,刘艳宁才告辞。
离开闻哲的院子,回头望一眼,刘艳宁又有些不服气。女人的本性,感觉自己在一个很欣赏的男人面前,居然不能显示出女人的优势,让她很失落。
闻哲关掉客厅的灯,上了二楼卧室,又拨通了裘启微的手机,裘启微先开了口:
“闻市长您好,有什么指示?”
“裘局长,你有没有了解一下,有没有其他想到要去市商行的人,就是说你有没有其他的竞争对手?”
裘启微反应敏捷,忙说:
“我特马也是晕了头了!草!怎么就没有想到,有!别的竞争对手我不
知道,但我身边就有一个!草!!”
闻哲微笑着说:
“你不要激动,慢慢说。你在这样的状态下,容易降低自己的判断分析力的。冷静一下,慢慢想、慢慢说。”
裘启微咬着牙说:
“没有别人,就是我们局的副局长,叫荣易,光荣的‘荣’、轻而易举的‘易’,就是特马的一个老阴逼!”
闻哲一怔,他立即想到,在那些市金融机构的负责人纷纷向他发信息报到、示好,只有市永信担保公司的董事长、总经理两个人没有反应。
他不动声色,缓缓说:
“荣易是什么人?好像还是永信担保公司的负责人吧?”
“对,也是财政局老资格的副局长了,原来在局领导的排名,也一直在第二。”
“多大年龄?”
“五十三岁。”
闻哲听出裘启微的话里有不少玄机,可能是裘启微本不想同自己透露的。他就问:
“那么他同凌妮的关系是不是很深?你为什么怀疑是他想搞你?又怎么知道他也想谋求商行理事长的位子?”
裘启同冷笑的说:
“哼,凌妮这种女人,特马的同婊子有什么不同?看到我不想帮她、有些事我也不可能放弃底线原则帮她吧?那个荣某人给她一个糖吃,她就能投怀送抱的!这在财政系统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闻哲的沉默,让裘启微有些紧张,声音有些发虚,说:
“闻市长,不知道你是否记得,你刚来长宁上任我请你吃饭,那也是凌妮要我请的。唉,我当时还担心,她对你使什么阴招哩,真是抱歉呀。”
闻哲无声的冷笑了一下,他听的出,裘启微的话其实是没有点破,他知道凌妮做事没有底线、只有利害,只是当时也不管闻哲的处境,而让她为所欲为了。
闻哲含糊的说:
“只是一顿饭而已,也没有什么关系,我都忘了。”
裘启微也明白,闻哲不会再计较凌妮下药的事了,但他要的是自己今后的“忠诚”。
“至于凌妮是怎么搭上荣易的,其实很简单。凌妮个人同外头的老板开的公司,有一笔贷款到期了,银行不肯续贷,要追加保证、担保。凌妮开始找了我,我没有理她。她又转身去找了荣易,荣易帮她追加了担保,贷款也放了下来。就这样两个狗男女就一拍即合了!”
“那么,你为什么那么肯定,荣易也想谋求理事长的位子呢?”
裘启微似乎在犹豫,犹豫是不是说出他知道的内幕,沉默片
刻才说:
“我想有两个原因,一是他到了这个年龄,已经没有机会主持财政局了,自然想寻个福利好、权力大的企业去养老了,市商行是个非常不错的选择了,这在机关里类似的现象不少。”
裘启微又沉默片刻,才说:
“可能闻市长不知道,荣易是江平华线上的人。”
闻哲一怔,问:
“是市委江平华副书记?”
“是的。而且、而且他们这条线的人,同朱惟森常务副省长也是有联系的。”
闻哲瞬间感到事情变的就复杂了。自己似乎又在不经意间落入一个难解的局之中。
就是说,裘启微对手的底牌,比裘启微要大、要硬,而他只有“投靠”到自己这边,才有胜出的可能。因为自己这边的“底牌”是顾凌风书记。
闻哲隐隐感到,方明远对裘启微也是不满意的,毕竟他同魏敬武的关系太密切了。裘启微何尝又不是在为自己找到一条退身之路?
闻哲就有些哭笑不得了,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落入了裘启微的算计之中了?
以荣易与裘启微目前各自的“底牌”去算,荣易无异比裘启微的牌大的多了。
裘启微显然感觉到了闻哲在犹豫包含了什么意思,他忙说:
“但是这次荣易用这种手段来对付我,就太不君子了。何况,他是朱惟森线上的人,不能让他做大呀。他一朝成了气候,那么我们这些人,谁会在他眼睛里?”
闻哲并不去理会裘启微的话里挑拨的意思,却马上也领悟,以江平华与顾书记的关系,未必是电视新闻中那么和谐。因为顾书记在讨论市商行理事长人选时,在场的只有方明远、魏敬武、黄若岩和自己。江平华作为副书记,分管干部组织工作,却没有让他留下来,说明什么?其中的意味,就很深了。
就是说顾书记不想同江平华线上的人了。
“裘局长,我对我们市里的一些人事关系不是很清楚,有些事你可要对我说说透彻呀。这对今后的制定一些对策很重要,你明白吗?”
裘启微忙说:
“明白、明白!我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其实闻哲还有一个问号画在心里,就是在蔡申中对付自己时,裘启微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他可以冰释前嫌,可是裘启微不能没有一个合理的说法。
他突然用轻松的语气笑道:
“当初蔡申中用阴招想破坏选举的事,你知道吗?”
裘启微被噎了一下。这是让他十分后悔
的事。因为当时是凌妮托他去见老蔡,说是想做一些银行的个人业务。大会前夕,一个财贸代表团的团长,跑到老蔡的别墅里去,是瞒不住人的。裘启微庆幸的,是当时没有留在“桃花源”过夜,少了一些瓜葛。虽然对闻哲这个候选人的有些妒意,却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如像老蔡一样另推选候选人。他就说:
“是呀,其实当初我也知道老蔡的叵测之心,只是我自己觉悟不高,没有及时制止。现在想来,真是愧对闻市长呀!”
闻哲一时也释然了。过去的事、何况并没有伤害到自己的事,还能说什么呢?
过分的纠结于过去,不放眼未来,那才是短视的愚蠢哩!
“呵呵,裘局长言重了!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还要谢谢你的支持。”
“惭愧,以前向闻市长请示工作不够,今后一定要多多请教了!”
闻哲说:
“兹事体大,裘局长一切小心才好。你对有些针对你的行为,不但要防御,而且要考虑反击呀。”
“我明白,请闻市长放心,只要凌妮那边有所松动,我会做好一切补救工作的。”
闻哲知道他是个通透的人,也不再多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想到这个人选问题,最终要顾凌风点头,他就拨通了黄若岩的电话:
“黄部长,这么晚打扰你,是有个事不知道合适问问。”
“呵呵,闻市长一下子怎么这么客气了?有事只管说。”
“关于市商行理事长的人选,除了上次顾书记让我们提交讨论的人选,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选?”
“有,江平华副书记提了两个人选,一个是财政局副局长荣易同志,另一个是扶云县县长娄锋同志。”
闻哲更加笃定,这个人选,一定要顾书记来定了。因为作为组织部部长,黄若岩是完全可以提出自己的人选的,可他没有。说明什么?说明他明白,这次的人选要给顾书记“独断”。
的事。因为当时是凌妮托他去见老蔡,说是想做一些银行的个人业务。大会前夕,一个财贸代表团的团长,跑到老蔡的别墅里去,是瞒不住人的。裘启微庆幸的,是当时没有留在“桃花源”过夜,少了一些瓜葛。虽然对闻哲这个候选人的有些妒意,却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如像老蔡一样另推选候选人。他就说:
“是呀,其实当初我也知道老蔡的叵测之心,只是我自己觉悟不高,没有及时制止。现在想来,真是愧对闻市长呀!”
闻哲一时也释然了。过去的事、何况并没有伤害到自己的事,还能说什么呢?
过分的纠结于过去,不放眼未来,那才是短视的愚蠢哩!
“呵呵,裘局长言重了!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还要谢谢你的支持。”
“惭愧,以前向闻市长请示工作不够,今后一定要多多请教了!”
闻哲说:
“兹事体大,裘局长一切小心才好。你对有些针对你的行为,不但要防御,而且要考虑反击呀。”
“我明白,请闻市长放心,只要凌妮那边有所松动,我会做好一切补救工作的。”
闻哲知道他是个通透的人,也不再多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想到这个人选问题,最终要顾凌风点头,他就拨通了黄若岩的电话:
“黄部长,这么晚打扰你,是有个事不知道合适问问。”
“呵呵,闻市长一下子怎么这么客气了?有事只管说。”
“关于市商行理事长的人选,除了上次顾书记让我们提交讨论的人选,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选?”
“有,江平华副书记提了两个人选,一个是财政局副局长荣易同志,另一个是扶云县县长娄锋同志。”
闻哲更加笃定,这个人选,一定要顾书记来定了。因为作为组织部部长,黄若岩是完全可以提出自己的人选的,可他没有。说明什么?说明他明白,这次的人选要给顾书记“独断”。
的事。因为当时是凌妮托他去见老蔡,说是想做一些银行的个人业务。大会前夕,一个财贸代表团的团长,跑到老蔡的别墅里去,是瞒不住人的。裘启微庆幸的,是当时没有留在“桃花源”过夜,少了一些瓜葛。虽然对闻哲这个候选人的有些妒意,却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如像老蔡一样另推选候选人。他就说:
“是呀,其实当初我也知道老蔡的叵测之心,只是我自己觉悟不高,没有及时制止。现在想来,真是愧对闻市长呀!”
闻哲一时也释然了。过去的事、何况并没有伤害到自己的事,还能说什么呢?
过分的纠结于过去,不放眼未来,那才是短视的愚蠢哩!
“呵呵,裘局长言重了!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还要谢谢你的支持。”
“惭愧,以前向闻市长请示工作不够,今后一定要多多请教了!”
闻哲说:
“兹事体大,裘局长一切小心才好。你对有些针对你的行为,不但要防御,而且要考虑反击呀。”
“我明白,请闻市长放心,只要凌妮那边有所松动,我会做好一切补救工作的。”
闻哲知道他是个通透的人,也不再多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想到这个人选问题,最终要顾凌风点头,他就拨通了黄若岩的电话:
“黄部长,这么晚打扰你,是有个事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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