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9.
闻哲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在下午省长常务会上已经同意的闻哲的建议成立东春江防汛工作领导小组和前线指挥部指挥部前移到东明市一线他被任命为总指挥长。
一进门让他意外的是齐童苇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等他。
“童苇来了今天怎么这么闲?我可是有时间没有见你。”闻哲示意从沙发上起身的齐童苇坐下自己也有些疲倦的在沙发上坐下。
安琪出来接过保姆泡的茶递给闻哲说:
“是我请齐厅长来的。”
闻哲有些奇怪笑道:
“怎么你是请童苇吃饭?呵呵怎么不叫我呢?”
安琪将茶杯放在闻哲手边指尖轻轻按了按他手背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忧虑:
“不是请吃饭是我心里实在放不下特意找齐厅来聊聊。”
她转身在闻哲身旁坐下目光落在丈夫疲惫的脸上
“你知不知道那个陈劲的残余势力还没清干净陈劲的头号心腹陈子标在逃
齐童苇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神色凝重得像是蒙着一层化不开的寒霜:
“闻省长安处长说得对这次找您正是要跟您详细汇报目前的安全风险。陈劲虽然落网但他被捕前下的悬赏令可能仍然在发挥影响力。我们从他的加密手机里查到他给**的悬赏金已经提到了两百万美元目标不仅是您还包括参与办案的核心人员邱虹同志遇袭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从随身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情报放到闻哲面前纸上的字迹潦草显然是紧急汇总的信息说:
“这是我们目前能掌握的全部线索少得可怜。陈子标逃脱后切断了所有国内的联络方式只通过缅泰边境的地下渠道传回过一条消息就两个字‘达利’。”
闻哲拿起情报看着“达利”两个字眉头瞬间拧成了川字。
齐童苇声音沉了几分带着几分无奈:
“我们查遍了国际刑警的通缉名单通过渠道查了缅泰边境所有在册的雇佣兵、**根本没有一个叫‘达利’的人。后来从陈劲的一个远房亲戚嘴里撬开了点话才知道这根本不是真名是陈劲给起的代号。这人是陈劲十年前从缅北的战乱区捡回来的据说当时才十几岁浑身是伤被陈劲救了之后就成了他养在暗处的‘死士’。”
“死士?”安琪的心猛地一沉下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意识攥紧了闻哲的手腕。
“对,死士。”
齐童苇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凝重,“陈劲对他有救命之恩,这些年把他藏在海外,从不许他露面,也不让他参与任何明面上的事。只知道这人身手极狠,擅长伪装,能徒手格杀成年男子,而且……没有任何底线。陈劲养着他,就是为了应付这种‘鱼死网破’的局面。”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我们从缅泰那边的线人手里拿到一点零碎信息,说这人在边境的训练营待过几年,精通各类**、近身搏杀和**制作,而且最可怕的是,他没有任何身份信息,没有指纹记录,没有面部档案,就像个凭空冒出来的影子。线人说,陈子标这次找他,是许了双倍的价钱,还承诺事成之后,送他去南美隐姓埋名过一辈子。”
“那他入境的线索呢?”闻哲抬眼,目光锐利,“总不能凭空进了国境吧?”
齐童苇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挫败:
“查不到。缅泰边境的偷渡渠道太多了,山林、河道、废弃的口岸,随便一个口子都能钻进来。我们已经加派了人手,在全省的机场、火车站、汽车站排查,甚至联动了边境的武警部队,但这人就像提前知道了我们的动作,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我们怀疑,他可能早就入境了,一直藏在某个地方,等着陈子标下命令。”
安琪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眼眶微微泛红:
“闻哲,你看这情况多危险。那个达利就是个没有人性的**机器,而且我们连他长什么样、藏在哪里都不知道。你现在还要去东明防汛,那里那么乱,人员那么杂,万一……万一他混进去了怎么办?”
她转头看向齐童苇,眼神里满是恳求:
“齐厅,您是这方面的专家,又是闻哲最信任的人,你一定要想想办法。闻哲,能不能……能不能暂时不去东明?防汛的工作,换个人去不行吗?”
闻哲却淡淡的一笑,说:
“齐童苇你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吧?不什么‘死士’,如今哪有什么死士?陈劲就上流氓团伙的火头,他被抓了,树倒猢狲散,谁还听他的什么悬赏令?安琪你也别瞎担心了。”
齐童苇沉默了片刻,说:
“安处长放心,我已经制定了最严密的保护方案。第一,人员方面,我从省厅特警总队挑了十名最精锐的队员,都是参加过反恐演习的,组成专属护卫小组,分成两班,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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