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惟森说:
“曹老**的孩子来了,好,我回去,一起吃个饭。
朱国忠下楼,同曹玉国扯了一下长宁现在的情况,就听到外面有车响和开院子门的声音。
两人忙站了起来,迎到门口。
曹玉国已经许多年没有见过朱惟森了,见他一丝不苟的头发有些花白,圆润饱满的国字脸上,浓眉下一对豹子眼炯炯有神,墩实的中等个子,走起路来沉稳而威风凛凛。后面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人,应该是洪秘书。
曹玉国忙上前几步,对着朱惟森先是深深一鞠躬,然后声音有些激动的说:
“朱、朱叔叔您好。我是小曹、曹玉国,好久没有见您了。就伸出双手。
朱惟森伸右手同曹玉国握手,并不松开,上下打量了一下曹玉国,感叹道:
“玉国,你脸上也长皱纹了,真是岁月不饶人!我们怎么能不老哩!
“朱叔叔,您同原先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胖了一些。
朱惟森哈哈一笑,松开手,笑道:
“你呀,嘴巴子可比你父亲油。家里人还好么?
“托您的福,都挺好。其实,自从曹玉国去世,两家就很少有往来了,顶多是朱惟森的夫人,每年春节给曹玉国母亲通个电话。
大家在沙发上坐下,朱惟森又问:
“玉国是来万元开会?
曹玉国说:
“我是我G省出差,特意来看看您。
朱惟森往沙发上一靠,似乎很有感慨的说:
“是呀,你就是太清高,不怎么走动。我们两家人,不同于一般的工作关系嘛。我上了年纪,经常怀念同曹**一起工作的日子。唉,天不留贤才!要是曹**还在,现在肯定也是我的领导呀。
曹玉国眼睛一红,忙低头拭泪。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父亲同朱惟森都成为**领导后,就有了很多的分歧,导致最后友情淡漠,私下的走动就少了。
连朱国忠也有些茫然,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一下子如此厚待曹玉国。他是很清楚的,经常听到父母议论曹**,言语间有些不屑和非议。
这时,家政过来问是不是可以开饭。
朱惟森说:
“好,开饭。国忠,玉国来,找瓶好一眯的酒,喝两杯。
他又对自己的秘书洪致仁说:
“小洪,你也留下来吃饭。
“好,谢谢领导。
朱惟森居上而坐,曹玉国、朱国忠分坐左右,洪致仁坐在下
首。
按照规矩,喝了三杯酒,朱惟森说:
“玉国,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这里也没有外人,有事尽管说。”
曹玉国自己倒了个满杯,双手捧了,起身敬了朱惟森一杯,朱惟森只端杯碰了碰嘴唇。
曹玉国干了杯,说:
“朱叔叔,也不瞒您说,长宁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呆的真是憋屈!”
朱惟森瞟了曹玉国一眼,嗔笑道:
“玉国,话不能乱说。凌风同志主政长宁,百业俱兴,在你嘴里就成了‘乌烟瘴气’?”
曹玉国被噎了一下,摇摇头说:
“别的我不知道,反正、反正市属银行的改制,就是在瞎搞。”
洪致仁忙向朱惟森说:
“领导,曹理事长说的,应该上前一段时间,长宁市政府在《情况简报》里提到的,将长宁市属的商行、农商行合并,成立‘长宁商城银行’的事。”
朱惟森点点头,问曹玉国:
“怎么,你有什么意见?有意见可以提嘛,找明远同志、找敬武同志都可以,甚至直接向凌风同志反应。玉国,有意见,可以通过正当途径反应去说,不要背后瞎议论。这是原则,也是就有的觉悟!”
朱惟森的话让曹玉国堵的说不出话来。
朱国忠给曹玉国倒了杯,同他干了一杯,说:
“爸,话虽然说的是这样说,也是光明正大的。可是,这要看放在什么环境,对什么人,否则,不但是对牛弹琴,而且有惹祸上身的危险。我曹哥多本分的一个人,能可干不过擅长搞阴谋诡计的人。”
朱惟森瞪了儿子一眼,说:
“没有依据的事,不要乱说,在家里也不要乱说!银行改制的事,岂能不是慎之又慎的!”
朱国忠又敬了洪致仁一杯,笑道:
“爸爸,到了您的那个位子,许多信息不知道已经过滤了多少遍,才能放到您的办公桌前,又有多少客观真实的哩。我也不说别的,就说长宁商行的改制吧,才刚刚启动几天,就出了一大堆事。
“我先说这个改制工作领导小组长,长宁竟然让一个挂职的副市长闻哲去担纲,不是笑话!他从一个银行的笔杆子,到了今天的地位,坐火箭也没有这么快!谁给他这么大的牌位?还不是有人为了捞取资本,找人当打手、当咬人的狗罢了。
洪致仁有些紧张,怕朱惟森真的生气,却看见朱惟森夹起一块熏鹿肉慢慢品着。
朱国忠又说:
“就说改制吧,才多少天,出了多少事?先
是什么末尾淘汰的考试,把辛辛苦苦在银行服务了二十多年的老员吓的在考试要发神经,后来又是逼着一大批优秀有员工买断工龄,导致银行营业网点正常开业都保证不了。而且,后面会出什么事,天知道!改制,简直就是没有人性嘛。”
曹玉国见朱国忠帮他说话,忙补充说:
“闻市长这个人,最喜欢拉帮结派、认人唯亲的。而且,喜欢同一些女人纠缠在一起。朱叔叔,我不是胡说,就举一个凳子,闻哲在福兴银行长宁分行当行长时,有个叫邱虹的副行长,也是离了婚的**。
“他们在分行时就勾搭在一起,他到市政府当副市长,竟然又把邱虹调到市金融办当主任。为了邱虹上位,竟然在金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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