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烦闷难受,想找个发泄工具,他就是最好的选择。
而谈润这边,放钱夹的手一顿,眼底透出疑惑。
她知道有些意外,想到他的谨慎,主动坐他腿上,趴在脖间,鼻尖嗅了嗅他身上清冷好闻的气息,勒住他脖子软声撒娇,“我买完东西后去了趟洗手间,看到了排卵期的东西,就突然,很想你。”
两人在一起一年,她排卵期什么样他再清楚不过,但看眼时间,脸色沉下来,“晚上吧。”
“别这样,很难受的。”她现在就想,额头蹭了蹭他的下巴,她有一头乌黑清秀的过肩长发,平时工作需要束起来,现在散开,细细柔柔地扎得他下巴有痒,他无奈垂眸,“沈栀,你要学会控制它。”
果然离了床就冷淡得要命,“你昨天控制住了?”
他立即沉默不语。
她笑了笑,绵着声音继续诱惑,“你刚才不是还想亲我吗,现在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快三十岁力不从心?”
“你说什么。”谈润眯起双眼,危险的目光落到她脸上。
“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你经常一做就是一夜,现在连一会儿都不行,谈润,你好逊啊。”说最后那句时她故意拉长尾音,几乎将嘲讽拉满。
抬头果然看见他渐深的眸,刚打算继续刺激,身子立刻被他翻过去,臀上狠狠落下一个巴掌,腰也被他虎口狠掐,“扫货。”他冷声吐出。
她疼得蹙眉,知道肯定红了,但无所谓。
随后两人去最近的酒店套房。
关上门后连裙子都没来得及脱就在玄关享受了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完事躺在他怀里,像一条缺氧的金鱼,张着嘴小声喘气,身上热乎乎的,感觉每个毛孔都舒展开,身心异常的轻盈充实。
果然爽起来,心就不难受,也没空想林砚了。
但随之而来的问题是她做完轻颤微凸的小幅,“会不会太多了。”谈润担忧地用手压了压,她身体立刻涌出发撑酸.胀感,赶紧抱住他手,“哪有,刚好,别乱动。”
“嗯?”
“真的,”她点头,看他还是似信非信的样子,身体往上挪了挪,双手勒住他脖子,与他对视,“只要是你的,再多也不难受。”
她眼眸微眯,在午后暖阳下似蕴了层蜜糖的红酒,微醺又诱人,谈润看得一清二楚,瞳孔动了动,“嗯。”起身撇下她去浴室洗澡。
听见浴室传来的水声,沈栀松口气。
多,他也知道多啊,那还弄那么多,她又不是装那什么的盆。
但刚才把他当作泄.欲工具还挺爽的,虽然不太道德,可她才不在乎,道德是约束有道德的人,她没有,无所谓。
只是这事千万不能被他知道,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掐了掐涨鼓鼓的腰,她感觉自己要酸死了,赶紧揉了揉,抽湿巾擦掉一些准备午休,
没错,这一年她不吃药也没做措施。
因为一年前她就被医院确诊不孕,检查结果显示身体没问题,医生解释说可能是情绪方面,短时间刺激太大,又长时间消极抑郁,就算成功受精也极难着床。
所以她压根不觉得自己会怀孕,也确实没怀过。
擦掉头上的汗,闭上眼睡觉。
.
所以当谈润穿着浴袍出来,看见的是个脸色潮红的睡美人。
他扯下脖间毛巾擦头发,准备换干净衬衣,发现衣服被她的手压住,走过去抬起手准备挪出,不想看见她食指指节上的齿痕,深深浅浅的粉。
他回忆一下,这是她自己咬的,那时她坐在他要上,一边做一边咬,哪怕后面哭泣审题痉挛都不曾松开,硬是缠着他作了一次又一次,眼神楚楚可怜,却又透着固执倔强。
他见过很多女人,遇到过许多眼神,可从未看见她这样的。
和初次见面时一样,非要将自己深深烙进他心底。
她曾说这是爱,可他不懂,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种东西。
只是每次看见她,就想拽过来压到身下疯狂啃食殆尽。
但这时残存的理智就会提醒他,这可能影响他对未来的判断,所有人和事都要为他的事业让路,她也不例外。
想到这里拿起衣服,把她手放回原位,匆匆离开。
……
等沈栀醒来已经是下午。
等睁开眼,她感觉全身像被大货车碾压过般酸痛无力,腰也疼得不像自己的,万幸她还没忘记瑜伽的事,咬了咬牙,双手扶着床坐起来,然后东溪从身体“啪嗒”一声吐出来。
她扫眼半投明的颜色和状态,第一个想法
——快三十岁的男人惹不起,除质量高,还量大。
其实以前他出国办公,她也偷偷买过玩具,可那玩意没他滚.烫舒服,也没他会弄,不知道最后扔哪儿去了,等擦干净去洗澡。
完事要离开,看见玄关柜上的卡,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偶尔就这样,会额外给卡,她向来也不拒绝,照单全收扔进手包。
回店上,因为上午的事,果不其然得到大家夸赞,自上次那事后,陈苗再也没针对过她,还一个劲帮忙宣传,同事领导看起来其乐融融。
沈栀很喜欢这种氛围,有种阳光照进黑暗角落的温暖。
莫名想到她的英文名字——Casey,源于爱尔兰,意为勇敢与警惕。
是母亲赵西娴起的,希望她永远勇敢坚韧,能直面生活中的所有困难,她不知道有没有符合,但对她来说,能像这样有钱有爱的活着就很好了,其他都是狗屎。
等下班,她将新产品发到朋友圈,打车去瑜伽馆。
那儿是草木风小屋,光线柔和,只接待女性会员,环境清幽。
她和tina打完招呼,进去跟着老师动作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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