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润似刚洗完澡,声线有些发沉。
她恍然收回焦距看过去,只见他额前发梢有些轻垂,眸子也沉郁,身上已经褪去西装换上舒适家居服,看起来柔和不少。
只是那191身高,即便站在楼下拐角处,都有些居高临下的冷意,看样子刚从书房出来。
她清楚知道这事要说出来,他们都没好下场,看自己身上的瑜伽裤,擦去眼泪,勉强勾起嘴角。
“明天约了冯太太妹妹练瑜伽,但太久没动,下不了腰,有点疼。”
她刚哭过,声音有些发闷,又混着泪水,在寂静夜里看着有些碎玉的楚楚可怜。
谈润眉心动了动,“只是这样?”
沈栀知道他不信,去衣帽间把瑜伽书拿过来,“嗯。”
他接过扫了眼,确实是,但还是深深看她一眼,“那你打算怎么办。”
“再试试呗,我既然答应了,肯定不能食言。”
谈润听了,捏她腰垂眸打量,她知道是好奇,正要找话题岔开,不想他突然冒出一句,“我帮你吧。”
然后她还来不及拒绝,就被他俯身一把揽进怀里,然后抱去瑜伽室。
路上,她看自己悬在半空的细长双腿,和他近在咫尺的俊脸,惊得眨眼,帮忙?除在床上,他可没这样好心。
到地方,谈润将她躺放瑜伽垫上,然后半蹲下身掀开她上衣一角,手伸进去,贴腰的凉意让她身体退了退,“你干什么呀。”
他拽她腿把她拖回去,手再次探入。
“练瑜伽前肌肉太紧绷,可以先按摩把身体放软,不然太僵硬舒展不开。”
她想了想确实,便不再乱动,然后她便被一只大手包住腰,大拇指在腰肉上按压打圈,他手指常年翻阅文件有层薄茧,剐得她有些疼,但力道适中,也没乱摸,还挺舒服的,她原本发酸发疼的心软了软。
“哦。”接着转头打量他。
曾在杂志看媒体扒过,谈润妈妈是个研发师,知名中法美人,他似乎也遗传到了,白灯下,除英挺鼻梁,还有浓密微长的茶色睫毛,从这角度看过去。
目光专注冷清,像台输入指令的机器,动作却优雅温柔,不像平时的他,反而像林砚。
那时为躲沈长洲,她躲草里脚崴了,林砚也这样细心按摩,不同的是前者按腰,后者按脚踝,还帮她冰敷……
而谈润这边,按完右边想换另一侧,突然注意她眼角的泪,眼睛眯了眯,“你真的只是腰疼。”
一句话惊得沈栀回神,也太观察入微了吧。
谈润是个古怪的男人,就算不喜欢她,也有过分的偏执与占有欲,要让他知道自己想着前任,肯定会把她撕了,赶紧抓住他手,“嗯,只是腰疼。”
然后腿又去蹭他的腰。
因为是夏天又在家里,她穿的是膝盖以上的而短裤,薄薄的裤边贴着她腿肉,她腿本就又细又直,皮肤也白嫩得掐出水,刚才在走廊还不觉得,此刻几乎白得在发光,谈润有些恍神。
再看她乖顺讨好的样子,思索片刻,然后吐出。
“那下午那么软,现在下不去,是撞太厉害了吗。”
沈栀脸立刻泛起抹红,他怎么……
“哪有。”
感觉她紧张,软肉变硬,谈润皱眉,接着沈栀便感受他指腹离小腹近些,手指也更用力按压,像极下午的动静,她羞得不行,红着脸。
“别揉了。”
“嗯?”他看过来。
“我会想叫出来。”她努力咬唇,忍住不出声。
他盯着她被咬到泛红的唇瓣和脸,薄唇轻启,“那就叫吧。”
“……”什么,她瞪他一眼,每次都捂嘴不准她叫,怎么现在同意了,但被这么揉着她确实想,“那你能不捂嘴吗。”
“为什么。”
她想了想,每次边捂嘴边往里面疯狂重装实在太磁极,但不想直白说,改口,“堵得慌。”闻言,谈润看她下神。
“那里都不怕,这里怕。”
“……”她知道说的哪儿,脸更红,但已经被揉得不行,拉他手臂,半祈求,“嗯?”
他没回答,等了会儿,她想大概是默认,反正他经常冷脸什么都不说,便张嘴准备开始叫,不想才发出个“呃”字,就被他低头用唇堵住,抬手想推,双手被抓住,还被吻得更深。
他的唇薄冰冷清润,却软得不可思议,当触碰他发热的射箭,她身体惊起颤栗,两人在一起一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她清楚他的想法,而他也知道她的抿肝点,所以很多时候只要碰碰,她身体就发.酸发.阮。
眼下被亲得无法动弹,只能由他吻着。
很快,他腾出一只手掐她大推,然后顺着她库角贴肌.肤进去,指腹薄茧与她恁肉摩嚓,她被次级地抖了抖,然后看自己平坦的小幅土起几跟指节,徐徐花动,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羞得抬眸,却对上他异常清冷的眼。
她不懂为什么,但偶尔能看见。
有时是热切装机,有时是发湿发黏的夜里,又或是现在这样折磨摆农,似乎她陷得越深,他就越快乐,享受掌控与占有的快.感。
但她偏偏也不争气,总会陷进去,渐渐的,她心跳加快,脸也染上绯色,张嘴想发出异样声音,感觉细常指头要禁入时……
他手机忽然响起,她吓得身形一僵,双推收紧。
谈润愣了愣,垂眸盯着她脸思考几秒,离开唇瓣,抽出手坐起来,看眼被泡到发白发涨的指头,眸色暗了暗,摩嚓湿花的水字,拉出因色.丝线,她知道是自己的,脸上发烫,刚想撇开不看,只听他淡淡吐出句,“真事。”
然后把她翻过去朝着臀扇了一巴掌,起身离开。
“嘶”她吃痛出声,因为才被碰,声音有些娇滴滴的媚,他看过来,她撞见里面的冷意,赶紧捂嘴禁声,然后他才去隔壁接电话。
看他离开,她坐起身揉了揉。
这混蛋,真是一点声都不准她出,还好没用力,不然肯定会疼,躺在瑜伽垫上看着头顶壁灯小声呼吸。
刚才好险,差点就把林砚的名字叫出来了。
没错,她有点动摇了。
酒店那晚,他知道情况后从保安室借来工具,坐在房间门口通宵保护她,说不会让别人欺负她,还说愿意帮她作证。
想着想着,眼泪又溢出来。
可听着隔壁谈润的谈话,不自觉想起两人在一起的事。
当年和林砚分手后,她进入【骨色】,因为连续几个月的销冠跟着经理去顶楼领奖,不想在待客室时窥见一个男人对挽他着胳膊的女人说放手。
他身材修长,着深色西装,眼神淡漠刻薄,清俊的脸上没有丝毫情绪,女人哭得撕心裂肺,似还想挽留,他抽手,从贺彰手里拿过支票签完字扔进旁边泳池,转身阔步离开,不带任何留恋。
那天天气很好,阳光落到水面,她隐约看见是八位数。
于是冷淡无情,阔绰大方便是她对谈润的初印象。
后来跟店经理去见贺彰,途中经过他办公室,看见他桌上原英书籍,知道了他单身和在国外长大的事,便动了勾搭他的心。
他来巡店时,满眼期待地看着,知道他感冒,买药送他车上,年会结束后看他一个人站在露台去表白。
她还记得那晚夜色朦胧沉郁,他穿着意式私定西装,胸口靠在围栏上,修长指尖夹着冒红的细烟,灰色烟雾遮去凉薄的眼,五官被镀上清冷的月光,好看得不真实。
“谈总,一个人啊。”她提起裙摆走过去,甜声开口。
“半个人怕吓到你。”
她笑了笑,还挺幽默,看他烟,“烟什么牌子,还挺好闻的。”
他似有些意外,转头看她,盯着她眼睛好一会儿,扔掉烟头,鞋尖一下踩灭,“女孩抽烟不好。”盈色星点在鞋边粉碎。
“我是女人,不是女孩。”她纠正他。
他立刻笑出声,“在我眼里没什么区别,因为目的都一样。”然后笑肉不笑地将视线落到她脸上。
沈栀惊得僵住,她明明什么都没说,却有种被看穿的感觉,立刻陷入尴尬和沉默,但她向来不会退缩,咬着唇别扭开口,“其实也不一定,还是有区别的。”
“哦?”他挑眉,似乎饶有兴致。
“女孩会说她喜欢你,女人会说她想得到你。”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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