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这日之后,谢静辞又做梦了,这次她不仅仅梦见了江煜安,她还梦见了沈家人。
她叫沈伯伯、沈伯母爹爹、娘亲,沈家四个兄长则是她的亲哥哥,江煜安是她的青梅竹马,她一直叫他煜安哥哥,两家有着心照不宣的婚约。
只是,梦里的煜安哥哥母亲早逝,父亲又另娶还给他生了个继妹。
继妹为人刁蛮跋扈,经常欺负他。
每次都是她看不过去挺身而出,护在煜安哥哥身前。
这次煜安哥哥的继妹又出言讥讽他了,他也不还嘴,就静静的默不作声。
梦里的她十分生气,三两句就呛了回去,犹觉不够,又叽里呱啦将他继妹说哭气跑才作罢。
之后,她生气地问煜安哥哥:“你是哑巴吗?她那样说你你就忍着?”
然而,江煜安看着气呼呼的她笑了,温润道:“不是有你护着我?”
梦里的她一下就不气了,叹道:“要是没有我,你可怎么办?”
江煜安笑着“嗯”了一声:“幸好有你。”
谢静辞这次醒来,心里有一瞬的茫然。
天还未亮,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了,但还是等到丫鬟如常来叫她,她才起身。
谢静辞一整日都无精打采,总是想起昨晚的梦境。
梦到江煜安,还可以说是她对他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沈家人呢?
她突然意识到,她梦到了所有沈家人,却唯独没有梦到宁姐姐,并且,梦里江煜安是叫她五妹妹并非谢姑娘。
正当想不出个所以然时,弟弟谢闻溪来了。
今日国子监已经开始休年节假期,直到上元节后才结束。
谢闻溪和沈家二哥约好去习武的,他亲自过来告知大姐姐一声。
谢静辞听说他要去沈府,心思一动,便道:“我也许久未见沈伯母了,正好爹爹让人送来了不少边关特有的吃食,咱们一起给他们送些去。”
谢侯爷一直驻守在边关,前几日给一双儿女寄了家书,顺便送来了干酪、核桃、杏脯等吃食。
这些吃食京城也有,不过比之边关,味道还是差了些。
姐弟二人分装了好几包,一起去了沈府。
沈府的门房见是靖北侯府的姐弟二人,也已经见怪不怪,无需通报直接将二人让了进去。
二人先去了平乐堂给裴氏、沈城请安,然后谢闻溪径直去了沈问的院子织云庐。
谢静辞则留下和裴氏说话。
说着说着就拐到了江煜安的身上。
谢静辞:“听说煜安哥哥还有个继妹?还总是欺负她?”
裴氏微微惊讶,只当是宁宁给她说过,便笑着道:“是有个继妹,叫江语珊,平日里的确跋扈一些,不过那时宁宁在,会护着煜安这孩子……”
说到此处,裴氏倏尔住了嘴,差点把女儿和江煜安的事说了出来。
谢静辞却没注意裴氏的异常,她心里惊涛骇浪。
原来梦里是真的,只不过护着江煜安的人,是她。
二人一个想避开这个话题,一个想去见见江煜安,便同时说起了别的。
“这干酪……”
“这干酪……”
二人相视一笑。
谢静辞:“沈伯母,我和弟弟在府里就将吃食分装好了,现在我去给兄长们送过去,正好我也许久没见他们了。”
说完抱起吃食就没了影,裴氏有一瞬的恍惚。
她的宁宁大了一些知道男女有别后,好像也经常这样,嘴上说着给兄长们送吃的,实际上是去找煜安这孩子。
直到她落水失忆后,就没再这样过了。
等裴氏回神后,一拍大腿,这怎么了得?这又不是宁宁,一个姑娘家去这几个臭小子的院子算是怎么回事?
虽然她知道辞丫头拿自己四个儿子当兄长看,但别人不这么想啊!
万一被谁无意间传了出去,那可有损辞丫头名声的。
说着她也赶快追了过去。
谢静辞走的极快,走到半路时也才想到了这个问题。
本来她想先去大哥和煜安哥哥的溪东居的,随即步子一转,去了二哥的织云庐。
那里她的弟弟在,然后她找个由头让弟弟陪他一起去溪东居。
不过她到织云庐的时候,沈家四个兄弟和江煜安都在。
几人正在廊下看沈问和沈慎比武。
弟弟谢闻溪看的目不转睛,小脸兴奋的微微发红。
谢静辞刚到院子外,江煜安就注意到了她。
见她抱了一堆吃食,几步走了过去。
谢静辞本就是想来看看他的,她今日一直无精打采,直到此刻才鲜活起来。
她轻快地叫了声“煜安哥哥”,眼睛也亮了起来。
江煜安笑着看向她,接过她手里的吃食,朝她的发髻上看去,忽而问:“怎么没带那支簪子?”
他问的语焉不详,谢静辞还是听懂了。
她努了努嘴:“就这一支,我舍不得。”
江煜安听后笑了笑:“不用舍不得,还有很多。”
谢静辞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听江煜安又道:“走,过去吧。”
二人一起朝廊下走去,看沈问、沈慎比武。
沈问、沈慎比武已经到了尾声,最终沈问力压沈慎赢得了比武。
沈问大声笑道:“三弟又输在了力气上,不过比上次强了许多。”
沈慎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谢静辞依次叫人,指了指江煜安怀里的吃食。
裴氏紧赶慢赶过来时,松了口气,几兄妹正围坐在院子里吃东西。
她没进去,看着院子里的一幕总觉得似曾相识,她摇头失笑,嘀咕道:“大冬天的,这些孩子也不觉得冷。”
当晚,谢静辞前脚回来,后脚门房就送了东西来,说是沈府送来的。
谢静辞让丫鬟拿了过来,看到是什么后,瞬间怔愣在那。
紫檀木匣。
和她梦里见到的一模一样。
她的心砰砰砰地跳了起来,她让丫鬟退下,一个人端看了许久。
终于,她按照梦里熟稔的样子,将转环转到了那七个字上。
只听木匣“咔哒”一声开了。
里面整整齐齐摆着十五支海棠花簪,除了一只白玉海棠花簪她没见过,其他的和梦里见过的一模一样。
她有些震惊。
她骤然想起宁姐姐大婚那日,江煜安说的话。
“这支簪子是五年前打制的。”
“五年前,特意为你打制的。”
当时未来得及深想,现在想来,这简直太过匪夷所思。
五年前二人都不认识,何来为她打制?
她又看向匣中,匣子里面和梦中还是不太一样的。
梦里的匣中除了海棠花簪,还有玉镯,田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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