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刚睡醒,长发散着,垂在细弱的腰肢,雪白的面庞有些绯红,眸光纯净,透着些许茫然,天生的魅惑。此刻盯着沈明渊看,一眨不眨,看的人心底燥热。
柔和的光线下,女子面庞愈发柔美,沈明渊从她眼底看见自己浅笑的面庞,不同往日的冷肃感,眼下竟蕴着几分宠溺,男人眉头微动,略略吃惊。
原来平日自己是这样瞧她的。
沈明渊手往下移,转而捏她柔软的手,“几日不见,这般想爷。”
一句轻挑的话,令罗玉瑶瞬间回神,“将军怎的过来了?”
她收回手,脑中不停回荡着梦中的对话,没瞧见男人不满的神色。听她的语气,好像不希望他过来。
“不欢迎我来?”
沈明渊开始解腰带,眼睛直勾勾的注视她,意思不言而喻,他来就是为了那档子事。可她现在脑子乱的很,哪有心情与他欢好。
罗玉瑶看他忙碌的大手,大着胆子说:“我不想,要不你去找李…”
姨娘二字尚未说完,两边脸颊就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捏住,细嫩的软肉凹陷,疼的眼睛湿濡。
楚楚可怜的模样,沈明渊坚硬的心倏地软了,力道缓了几分,语调质问:“宠坏了,净说老子不爱听的话。”
什么宠爱,就是好色罢了。不过这话放心里想想,罗玉瑶不敢当他的面说。
她皱着眉头别开脸,无视男人眼底的怒火,继续为自己解释:“我不大舒服,将军能否体谅?”
沈明渊半信半疑,但看她说话的语气和神态确实不大好,便放开她,将人上下打量一遍,“哪里不舒服?找大夫来瞧瞧。”
她摇头,不是身体的问题,是心里问题,如何能瞧出来?
罗玉瑶揉揉发红的面颊,随口敷衍他,继而躺下。眼看着男人上来,她又急了,答应了不动她,怎的还在这?
“将军,你做什么?”
“大半夜的能做什么,睡觉。”
被罗家人折磨了两天,累得他没睡好,简直比打仗还累。
罗玉瑶警惕的注视他,引得沈明渊无奈笑笑,说:“说了不做就不做,你紧张什么。”
她哦了声,原来是自己多想了,她又躺回去,望着男人高大结实的身躯说了句:“将军沐浴了吗?”
一说此事,沈明渊就烦躁,这女人对他别的不关心,就对他有没有沐浴?换没换衣裳格外关注,她就不能像旁人那样,关心他别的。
大概不能,瞧她现在的模样,仿佛他没沐浴,就不让他上榻一样。
沈明渊存心骗她,张口就说:“洗了,老子背都快搓破了。”
他一个大老粗,皮糙肉厚,哪里会破皮,此话罗玉瑶不信。她扫了眼男人块块分明的肌肉,说:“你没洗,身上有汗。”
罗玉瑶伸手一指,沈明渊低头一看,果然看见麦色的胸膛淌着汗。沈明渊嬉皮笑脸,“不能将就一晚。”
“不能。”回的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男人暗暗咬牙,裸着上身往回走,嘴里嚷着对她的不满,“女人事情多,美人更是如此。”
纱帐垂下,映着男人模糊的身影,罗玉瑶睨了眼便收回视线,望着头发愣。
脑中不禁又想起方才的梦境,老者的声音忽略,那个姑娘是何人?梦境太短,没看清女子的面庞,若不是沈明渊来了,说不准她就看见了。
罗玉瑶躺在床上,苦思冥想,倏地,有什么东西在闹过闪过,转瞬即逝。她惊的坐起来,终于知道为何梦中的声音那般耳熟了,不正是她自己的声音嘛,难怪。
这么说,梦中的姑娘是她自己,她的家和亲人在盛京。
罗玉瑶激动的坐起来,迫不及待的想去盛京寻亲,离开此地。她撩开纱帐要下床,脚刚沾地,瞥见男人沐浴回来,大步流星朝她而来。她缩了回去,暗暗告诉自己不急于一时,会寻到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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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四月了,天气转暖,晚上一人睡觉也不冷脚。冬天的深夜,要是没有汤婆子暖脚,罗玉瑶就冷的睡不着,那时沈明渊要是过来明月阁,她是欢迎的,不像现在,床上多了一个人,就觉得逼仄。
特别是沈明渊睡觉有不好的习惯,比如打鼾,又比如喜欢紧紧的抱着她睡,让她不得动弹,无法翻身。
就像现在一样,沈明渊紧抱她不放,一手掐在细弱的腰上,遒劲有力的腿也锢住她,令她喘不上气。沈明渊都睡着了,而她毫无睡意,甚至越来越清醒。
罗玉瑶想下床数数自己有多少银钱,可沈明渊如此抱着,她怎么下床。男人一向敏锐,她要不在榻上,他肯定立马就醒了。罢了,还是等明日无人时在数银钱吧。
她闭上眼准备睡觉,奈何脑子乱糟糟的,一闭上眼睛就胡思乱想。她家在盛京做什么的?家里有哪些人?有没有兄弟姐妹?她曾经过着怎样的生活?
想了许多,内心期待却也担忧,万一她的父母没那么疼爱她怎么办?
想到这她又摇头,不会的,要是家人不疼爱她,自己又怎会养成如此娇气的性子,定是极其疼爱自己的。这般想着,胸口沉甸甸的石头轻了不少,身体一放松,睡意便慢慢上来,逐渐入眠。
不知睡了多久,罗玉瑶感觉身上不大舒服,胸口被压着,全身暖烘烘的,热得要出汗,她想翻身继续睡,可她怎么都动不了,仿佛被禁锢一般。
睡梦的人颦眉,不耐烦的呜咽声,手也不规矩的乱拍乱打,可是下一刻,她的双手也被桎梏住,彻底没了自由。
罗玉瑶睡不安稳,从梦中醒来,漂亮的眸子盛着茫然,待她反应过来,才知发生了何事。神色骤变,质问道:“将军说话不作数,说好今晚不动我的。”
男人眉目蕴着情欲,声线沉的可怕,“你说身子不舒服,爷帮你看看。”
既然人醒了,沈明渊便没必要忍着,欺身而上,一边装模作样的说道:“哪儿不舒服?是不是这?”
他真像个大夫样,低头仔细看了,可是细看男人眼眸,便从他眼底窥见深不见底的欲望。
薄唇贴在丰盈处肆意点火,嘴上还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要不要帮你?爷比大夫管用,能让你舒坦。”
话是这么说,但他的动作没一点顾虑,将她平静的心瞬间点燃。
“不要,不要你帮。”
沈明渊充耳不闻,只按自己内心最渴望的想法去做。
不消片刻,干净的地面就被衣物铺满,凌乱的毫无章法,昭示着男人的急切与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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