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们经过李苏的时候,却没有动手。
噗嗤!
剑没有丝毫犹豫的插入身边身体,拔剑带起的血溅到李苏脸上,他这一切毫无察觉。
海魃杀完人还要探查鼻息,直到确认再也没有了呼吸之后,才转身去处理下一个人。
直到这一屋子当中除了李苏以外的人都**,二人才停下手。
“处理干净了吗?”
海魃问山魈。
“放心,东西已经藏进屋子里了。”
山魈从袖子中抽出一张帕子,将刀上的血迹擦干净,回答道。
山魈和海魃刚才离开,海魃在门外守着,而山魈趁机悄悄溜进主屋,在主屋里留下了一样东西。
“嗯,收拾妥当那就走吧。”
海魃说完,弯腰将脚边的李苏扛起来朝外面走去。
山魈跟在后面。
当两人离开这一处院子后,不足半个时辰的时间,萧凌元带着一众皇城司的人气势汹汹的破门而入。
“所有人听令,给我围住这处院子一只苍蝇都不要给我飞出去。”
萧凌元边走边对众人说道。
“是!”
皇城司的官兵齐声答道。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顿时弥漫整个巷子,而被吵醒的人家也不敢出来查看,只能在院子内默默听着动静。
大门前,萧凌元抬头看着门房上大笔书墨刻画出来的姚府二字,神色莫辩。
棉花巷名伶戏楼里,山魈和海魃带着李苏回来,看见大堂里多了一个人。
傅澹姜坐在了刚才曹安坐的位置上,曹安就落在了他的后方,正惴惴不安的看着前方的两个人。
桌子上的茶早已提前换成了上好的红茶,蒋淙亲手泡的。
“傅大人尝尝,这茶可合您心意?”
傅澹姜没有去端茶,反而看向戏台右侧流出的鲜血。
“难道我说不合心意,你就要将卖茶的也一并杀了吗?”
“二皇子殿下,做事不要太过了。”
傅澹姜警告,蒋淙在这里**,简直是胆大妄为。
蒋淙顺着手指望去,看了一会,突然笑起来。
“傅大人未免太武断,仅凭一处鲜血就说蒋某**,是否太看不起蒋某。”
傅澹姜听着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正欲争辩,蒋淙却突然朝后面喊曹大人。
“曹大人,您刚才一直在这儿,你要替蒋某证明,我并没有**。”
傅澹姜转头望去,只见曹安煞白着一张脸。
见他转过身来,曹安机械木讷的点了点头。
“他,他确实没**。”
曹安此刻心思根本就没有在两人讨论的杀不**的问题上。
他现在心中很恐慌,而恐慌的原因,是傅大人称这个人为二皇子殿下。
大晏十几年前的那一场变故,皇室当中留下来的人只有陛下一个,根本不会有二皇子。
那面前的这个二皇子,**又是什么呢?
曹安不敢深想,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
傅澹姜听到曹安的话,暴怒的心这才缓了一点。
蒋淙若是在京城这样肆意妄为,只会给他招惹麻烦。
见傅澹姜又坐下,拿起那杯红茶品尝,蒋淙又挂起了他惯常的笑容。
“傅大人,我的人已经从宫中回来了,只是他此刻没有办法到这里来,但他传了消息,您的儿子傅公子已经亲眼见证我所说的一切。”
不让从宫中出来躲在那一处宅院,又不敢轻易走动,怕会引起怀疑。
所以只好送了一只信鸽过来报信。
蒋淙话语中满含得意。
傅澹姜之前一直不肯相信,是他使用了激将法,才得了这个证明的机会。
现在真相大白,蒋淙怎会不高兴。
傅澹姜喝茶的动作一顿,缓缓放下。
“是不是真的,等明日伯言从宫中回来,他自然会告诉我。”
今夜进攻刺探成功,只有不让一个人能出宫来。
傅伯言毕竟还是宫中的御林军,今夜又因为刺杀萧凌元的行动导致京城大乱。
皇城司和京兆府的官兵都还在街上抓捕刺客。傅伯言要是深夜出宫,恐怕会引起麻烦。
见傅澹姜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蒋淙也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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