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央怔在原地宛若一座木雕,动也不敢动。
这是……什么章程?
青年虽然比她高了半个头但倚在她怀里的画面却丝毫不显奇怪滑稽,想来还是因为他那清瘦俊丽的长相,光看脸的确足够楚楚动人,谁见了都怜惜。
吕央打心底里喜爱美人,自然是很吃他这一套,虽然多少觉得有点突兀,但总归不是她吃亏,就照单全收又如何。
“好啦表哥,咱们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谢!”吕央面上笑咧咧地往他后背拍两拍,“你以后要是还有什么伤心事,就尽管和我说,我一直都在。”
她可是很愿意倾听美男子那些内心创伤的,再在必要时慷慨地给予他们一个温暖有力的拥抱。
况且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要是能多多深入了解公冶慎也正合她心意。
少女笑得真挚灿烂,公冶慎不知不觉中悄悄地将她抱得更紧,当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贴近到极致时往往能看出对方对自己的真实态度。
公冶慎等着吕央在羞涩中主动推开他,现实却是少女的手缓缓顺着他腰腹滑上,一点点攀上后背。
若他有读心术,定会被吕央内心嘻嘻哈哈的笑声吵得面红耳赤。
有便宜不占那是傻瓜,更何况现在是公冶慎主动对她投怀送抱,吕央也不过是回应他,顺水推舟罢了。
该说不说,便宜表哥真是国色天香英神俊朗的大美人,抛开那些弯弯绕绕的勾心斗角不谈,她有这机会顺带享受享受不是很好吗?
赏心悦目啊。
“表哥,你身上好香啊。”
吕央不自觉往他怀里蹭了蹭,青年身上有股幽幽的冷香,从发底一直到肩颈都萦绕着极淡的清香,只有贴得紧才能闻到。
不知单纯是自己喜欢这种淡香还是故意为之。
勾人得很。
吕央表现得完全是个不忌讳男女有别的粗鄙丫头,肆无忌惮地点评着青年的身材:“腰虽然很细,但是摸起来还硬硬的很强壮。”
公冶慎简直要吐血,他此刻不仅脸热耳朵热是浑身都热。过往也有人想撩拨他,可终归只止于言语,从没一个真的敢上手。
京中贵人还是顾忌些脸面名声的,岂能料想到吕央是这般色欲熏心的丫头。
她直白坦率的语气就好像只是讨论一件平淡无奇的小事,在纯真与放荡间拿捏得正好,还带着几分野气难驯的意味,公冶慎咬着牙毫无办法,半点脾气都没了。
不对啊,公冶慎怎么没反应呢。
吕央也纳闷,她都这样过分地调戏他,便宜表哥还是如此冷静不动如山的,难不成这种程度于他而言还是太弱了根本不值一提?
嘶,那公冶慎比她想象的还浪荡不少呢。
吕央原本只是打算见招拆招反将公冶慎一军,没想到便宜表哥是有备而来。轻敌了,她还得再过分点儿。
想到这儿,吕央又将手轻轻勾上青年的肩膀,直接把头靠进他颈窝。而今两人之间攻守异形,变成了吕央紧紧倚在公冶慎怀里。
她思索片刻,还是选择把手往上探,抚着青年的胸口处:“表哥,你心跳好快,我听到了。你不舒服吗?”
少女边说边仰着脸去看青年,两人的头靠得极其近,原先还敢动手动脚的公冶慎彻底服了,他真招架不住吕央这种心野的。
见把原本想勾引她的男人逼得两眼清明身体僵直,吕央心里乐开了花。
她还以为公冶慎这种八面玲珑的交际花能比她更没皮没脸来着。
看来还是有羞耻心的,那以后就好治他了。
她故作不解地松开公冶慎的怀抱:“表哥,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太热了,要不要我把帘子掀开?”
说着吕央便十分善解人意的要帮表哥通通风,公冶慎下意识扯住她的手:“不用了!”
“嗯?”
吕央还没演完疑惑的戏码,下一秒嘴里便爆发出一声发自内心的尖叫:“啊!”
马车猛地停下,她本就是半起身起拉帘子,身姿不稳被那冲力带着向前倒去。
“阿央!”
公冶慎也没有多余的想法,伸出双手将人抱入怀中,让自己重重砸了下去。
有公冶慎这个人形肉垫吕央什么痛都没感觉到,那想必就是别人帮她承受了……
“表哥……”
吕央撑起身子让公冶慎也坐起来:“你后背痛不痛啊?”
公冶慎摆摆手:“无妨,我受得住。”
外面驾车的马车夫急忙道歉:“公子,少君,方才刚好到酒楼门口有惊了的马窜街而过,小的急于躲避这才冲撞了贵人……”
事出有因,公冶慎也不想过度苛责下人,见吕央也安然无事,只点头让他把马车安置好便罢了。
吕央放心不下公冶慎的腰背,扶着他进了紫金楼。
“表哥,你真的没事吗?”
公冶慎侧过头温柔地笑着看她:“阿央觉得我有那么脆弱?”
吕央心道那不是因为他嘴里完全分不清真话假话,脸上又除了笑眯眯就没有别的表情,她怎么判断他真受伤还是假受伤啊,万一真有事不就成了她吕央的罪过了?
心里想的话肯定不能直接说出来,少女努嘴将头靠在青年肩头娇嗔道:“我也是担心表哥嘛……”
“不用担心,我说过会一直保护阿央的,这点小事还算不得什么。”
吕央感动地抱紧表哥那坚实有力的臂膀:“表哥…你对我真好!”
公冶慎勾唇浅笑,能让吕央对他越信任越好,这些手段还只是最基本的。
至于美男计的实施……他还要等更好的时机。
晚上他们在紫金楼的包厢里用膳,满满一桌子的珍奇菜肴时令鲜品,吕央她们都是第一次吃如此奢侈丰盛的餐食,不由边震惊边提起筷子大快朵颐。
兴到浓时免不了举杯喝上几口,屈嫱和赵华月都是极能喝酒的,竟拉着常薛行起酒令,吕向遥在旁做裁判。
吕央酒量还行,几杯下肚也不见上脸。桌上各聊各的好不热闹,但她的眼神总有意无意地去瞟边上独自品酌的公冶慎。
兴许是因为今日在马车上过于亲密的接触让他们更加熟悉,公冶慎也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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