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火映红了青州城的夜色,周记烧烤的招牌在大街小巷随处可见。
周薇薇握着账本,看着加盟商送来的分红,嘴角勾起大大的笑容。
与此同时,小庄村的试验田里,康军戴着草帽弯腰查看麦苗。
改良后的冬小麦根系如盘龙般牢牢扎进土壤,即便初冬的寒风卷过,麦秆仍倔强地生存着。
小庄村的人看着冬小麦,笑容重新展现在脸上。
转眼到了第二年青黄不接的时节,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变成了一顿饭。曾经热闹的村庄,如今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天刚蒙蒙亮,李婶家低矮的茅草屋里,传出孩子微弱的哭声。
李婶看着空空如也的米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颤抖着双手,从角落里摸出一把野菜,那是昨天在山坡上挖了好久才找到的。
锅里的水已经烧开,李婶把野菜丢进去,看着它们在水中翻滚,仿佛看到了一家人活下去的希望。
可这点野菜又能支撑多久呢?孩子饥饿的哭声越来越大,李婶心如刀绞,却无能为力。
张大爷家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坐在门槛上,眼神空洞。他老伴儿坐在一旁,默默地流着眼泪。老两口每天就靠着一点树皮和草根勉强维持生命,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
大槐树下,几个孩子聚在一起,眼巴巴的看着周佑安手里抓着的大馒头,不停的咽着口水,露出羡慕的神色。
在这个青黄不接的时节,生存成为了人们最大的挑战,而小庄村的村民们,也在这艰难的岁月中,苦苦挣扎着,因为他们还有一站底牌,那就是田里种植的冬小麦。
相较于小庄村村民们的希望,其他村子里的百姓,那就是一点儿希望也没有了。
他们的生活状态每况愈下,一日一顿饭已是奢望。许多人饿得面黄肌瘦,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凄凉与无助。
老人们虚弱地靠在墙角,有气无力地喘着粗气,他们的身体在饥饿的折磨下日益衰弱,随时都有可能死亡。
孩子们不再有往日的欢声笑语,他们的肚子饿得咕咕叫,眼巴巴地望着大人,希望能得到哪怕一点食物。
很快,饥饿的百姓们为了讨点活路,就变成了流民,渴望能去外面找到食物填饱自己的肚子。
而有些流民为了生存,会不择手段的四处抢劫,抢夺手无寸铁的百姓们仅有的一点粮食和财物。
据说,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一伙流民闯进了大庄村的王大叔家。
他们化身成了强盗,抢走了王大叔家藏在柜子里的半袋粮食,王大叔拼了命地抵抗,却抵不过流民们,于是就被打得遍体鳞伤。
王大叔的妻子抱着孩子痛哭流涕,望着空荡荡的柜子,心中充满了绝望。
此时县里的粮食价格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路飞涨。百姓们为了能买到一点粮食,不惜倾家荡产。
粮店门口每天都排着长长的队伍,人们挤破了头,争着抢着购买粮食。有的人为了能买到一袋粮食,甚至大打出手。
一位瘦弱的妇女,好不容易排到了前面,却被一个强壮的男人一把推开,粮食也被抢走了。
她坐在地上,绝望地哭泣着,周围的人却无暇顾及她的痛苦,继续疯狂地抢购着粮食。
附近几个村子里,卖儿卖女、卖田产的事情屡见不鲜。
一个年轻的父亲,为了能让家人活下去,不得不忍痛将自己的女儿卖给了一个富人家做小妾。
女儿哭着喊着不愿意离开,父亲却只能狠下心来,转身离去,泪水在他的脸上流淌。
还有些人,为了换取一点粮食,不得不卖掉自己赖以生存的田产,从此失去了生活的依靠。
周薇薇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心中充满了伤感与无奈。
她深知自己的力量有限,无法救助所有人,但她不愿眼睁睁地看着这些无辜的生命在饥饿中挣扎。于是,她决定办一个孤儿院,尽力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的小孩子。
为了给这些孩子找出路,她又花钱买了一座荒山,在山上种了不少果树,养了很多鸡鸭。她希望通过这些努力,能让孩子们过上自食其力的生活。
艰难的时刻终于过去了,到了四月,去年种植的冬小麦终于迎来了丰收的季节。
小庄村的村民们看着那饱满的麦穗,一个个笑开了怀。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因为此次收获的粮食足以养活一家老小,这让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满足。
这件事很快便传到了县城,县令大人得知这个消息后,兴奋不已。他飞快地赶到了小庄村,看着那金黄的麦田,笑得狠狠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他与周薇薇深切地聊过之后,对周薇薇的善举和智慧赞不绝口。回到县衙后,他立即写了一封奏折,派人快马加鞭送往京城,呈递给了皇帝。
皇帝收到奏折后,对冬小麦的事情十分重视,派人下来查探。经过一番调查,确认冬小麦高产且收获时间较短的情况属实。
皇帝龙心大悦,赐予周薇薇黄金千两,绫罗绸缎百匹,并下旨为她立碑,表彰她的功劳。
得益于周薇薇的功劳,她外出当兵的大哥也跟着收益,退伍回来了。
周启年穿着破旧的衣衫,布鞋沾满泥浆,望着眼前气派的青砖瓦房,他狠狠揉了揉眼睛,简直怀疑自己找错了地方。
记忆里那有些残破的旧房子,何时变成了四四方方的大宅院?
他颤抖着双手推开门的瞬间,一抹熟悉的身影顿时让周启年潸然泪下,“娘!”
沈氏闻言,转过身来,看见是自己几年未见的大儿子周启年,手中的簸箕“哐当”落地,晾晒的野菜洒了满地。
她跌跌撞撞扑过来,布满老茧的手颤抖着抚过周启年凹陷的脸颊,泪水滴在周启年胸前褪色的补丁上,不住的念叨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周启年僵着身子任母亲打量,目光扫过满院的孩童,“这还是我家吗?”
周启年的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十多间宽敞的大房子、十多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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