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的手指划过泛黄的卷宗边缘,发出沙沙的轻响。
她紧抿着唇,目光锐利地扫过一行行墨迹或已有些模糊的记录。
“哗啦。”她翻过一页,指尖忽然顿住。
静音抱着另一摞卷轴站在一旁,敏锐地察觉到纲手肩背瞬间绷紧。
“第三班……”纲手低语,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滞涩。
她的指尖点了点档案上清晰记录的名字:旗木朔茂、漩涡朔光、宇智波鼬、天藏。
这四个名字组合在一起,像一道无声的惊雷在她脑中炸开。
静音忍不住凑近了些,看清名单后也倒吸一口凉气:“这……朔茂大人带队?还有朔光君、鼬君和……天藏前辈?”
她眼中满是震撼。
这个由顶尖上忍带领、集合了漩涡、宇智波和木遁实验体的阵容,堪称梦幻,却也透着难以言喻的诡异。
纲手猛地抬起头,眼中寒光乍现,不再是单纯的震惊,而是燃烧着冰冷的怒火:“团藏!好一个团藏!”
她一拳砸在桌面上,厚重的实木桌面闷响一声,震得桌上笔筒里的忍具叮当作响。
静音惊得后退半步。
“竟然让曾经和漩涡朔光同班的天藏去执行刺杀朔光的任务?”纲手的声音拔高,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他是想看着他们自相残杀吗?还是……”
她紧锁眉头,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急促的“哒哒”声,“总觉得……哪里不对。这混蛋的算计,绝不止表面这么简单!”
她霍然起身,对静音下令,语气不容置疑:“去!把档案库里所有关于漩涡朔光的记录,尤其是被列为绝密的部分,全部给我找出来!一张纸片都不要漏掉!”
“是!”静音不敢怠慢,放下手中卷轴,快步离去。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
纲手在办公室里踱步,那第三班的名单像烙印一样刻在她眼前。
旗木朔茂的沉稳可靠,鼬的早慧天才,朔光的神秘强大,还有大和那沉默隐忍下的木遁之力……
静音很快回来,怀里抱着一个明显更陈旧、封印更严密的卷轴。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封印符,将卷轴在纲手面前展开。
纲手坐回椅子,深吸一口气,开始阅读这份尘封的木遁实验档案。
她的目光起初只是快速扫过,但随着阅读深入,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
“三百一十七……”她低声念出那触目惊心的死亡数字,捏着卷轴边缘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微微颤抖。
那一个个冰冷的数字背后,是多少个夭折的孩童?
她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当她看到“第三阶段存活者:1人”的记录时,目光死死钉在了那个名字上——漩涡朔光。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仿佛看到了那个金发少年在无数惨无人道的实验中独自挣扎求生的景象。
然而,当她的视线落在最后一行实验记录上时,时间仿佛凝固了。
那是九尾之乱爆发当夜。
记录显示实验照常进行,但“实验体:漩涡朔光”的名字被划去,旁边用一行小字标注着:“替代实验体:天藏”。
“轰!”纲手脑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她猛地闭上眼睛,又倏地睁开,死死盯着那行小字,仿佛要将纸张灼穿。
“原来如此……”她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一种洞悉了巨大阴谋与残酷真相的寒意,“怪不得他能‘逃’……原来九尾之夜,在实验室里代替他承受那最终实验的……是天藏!”
静音站在一旁,看着纲手脸上变幻的神色:震惊、愤怒、痛苦,最终化为一片深沉的凝重和冰冷的了然。
她忍不住轻声唤道:“纲手大人……”
纲手没有回应,她的目光依旧锁在“天藏”那两个字上,久久没有移开。
办公室里只剩下她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以及那份沉重的档案在指尖无声的控诉。
*
五条悟正懒洋洋地斜倚在树旁,指尖无聊地拨弄着一片树叶。
忽然,空气无声地扭曲,漩涡朔光的身影凭空出现在他身侧,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
五条悟猛地站直,苍蓝色的六眼瞬间睁大,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哟!”五条悟夸张地挑眉,抬手拍了拍朔光的肩膀,“飞雷神这么好用吗?隔这么远都能瞬移过来,比我的‘无下限’还方便啊,嗯?”
他歪着头,语气里满是惊奇,手指还下意识地捻了捻,仿佛在确认空间的波动。
漩涡朔光面无表情,只冷冷扫了他一眼,冰蓝色的眸子像淬了冰。
他微微侧身避开触碰,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苦无的刃面,动作沉静却带着一丝紧绷。
“不知道。”朔光的声音低沉,毫无波澜,“别人能不能隔这么远用飞雷神,我不清楚。但我……有点特殊。”
“特殊?”五条悟凑近一步,六眼好奇地闪烁着,仿佛要穿透朔光的内心,“特殊到哪儿了?说说嘛,难不成是血脉天赋?”
他双手插兜,身体前倾,一副刨根问底的架势。
朔光喉结滚动了一下,避开了视线。
他没有回答,只是下颌线绷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苦无在掌心捏得咯咯作响。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无声的压迫感,连五条悟都收敛了嬉笑,敏锐地察觉到对方情绪的异样。
“行了,不逗你了。”五条悟耸耸肩,打破沉默。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通讯卷轴晃了晃,动作轻快,“传信的人我早安排妥了,喏,就等咱们在云隐搞个大的。”
“飞段和角都那两个蠢货……”他嗤笑一声,眼中寒光一闪,“居然被雷之国反对派收买去捣乱?呵,真想给他们点教训,让他们长长记性!”
五条悟雪白的睫毛下,蓝眸瞥了一眼沉默的朔光,嘴角勾起惯有的玩味弧度,声音拖得长长的:“说起来,朔光君~你对那个木遁忍者,反应是不是有点过激了?嗯?该不会……是在害怕吧?”
“害怕?”朔光下意识地重复,指尖猛地收紧。
五条悟那轻飘飘的“木遁忍者”四个字,像一把生锈的钥匙,瞬间捅开了记忆深处最黑暗的锁孔。
冰冷的金属台面硌得他脊骨生疼,四肢被无形的束缚牢牢钉住。
消毒水混合着浓重的血腥味直冲鼻腔,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刀片。
视野因剧痛而模糊不清,只能勉强辨认高处那个裹着绷带的身影,那只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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