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跟着大众的人流走到庙会,此刻门口已挤满了人,小小庙会显然没料想到今晚会赶上这好时候。
人潮拥挤,但行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即使等在门口,也没有一丝不耐。
这几刻的空闲,给人们找到了充足的借口停下忙碌的脚步。
几对道侣挽着手,聊着各自生活中的趣事,时而欢笑,时而面露羞怯。
后面的人一激动,挤得锦泗也往前走了几步,谁料门口正有道石阶。
锦泗惊呼一声,旁边的言淮反应很快,在她身体有倾斜的趋向时便接住了她。
言淮两手扶着她,转头看向锦泗身后那几人,脸色冷下来,“急着去投胎?”
那几位公子显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差点推倒了人,也有点不好意思,连连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锦泗扯了扯言淮的手,随后对那几个人打趣道:“下回注意点儿,可不是谁都这么好说话的。”
那几个人连忙点头应是。
等那几人尴尬离去,言淮伸手挑了一下锦泗的鼻尖,无奈道:“你啊……脚没事吧?”
锦泗抬起头笑着:“有言公子在我怎么还会有事?”
青柠看着眼前情意绵绵的二人,啧啧几声,自觉的没有插进他俩中间,她转身走到了一旁那个略显拥挤的摊位前。
那摊位旁立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几个潦草的字:“把脉看命,童叟无欺”。
万段谨在身后笑道:“这年头,寺庙还引进商贩了?”
青柠回头看了一眼。这人……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这句话不知怎的被那摆摊的老婆婆听见,老婆婆瞪了他一眼,操着一口沙哑的嗓音嗔道:“小伙子,你一看,就会是个光棍儿!”
久经情场的万段谨怎会信,他立马表示不服,“婆婆,你怎的咒我!”
文生听到动静,屁颠屁颠挤过去,“婆婆!你看看我,我今年运势如何?”
场面又开始混乱起来,那个婆婆忙着招待眼前排到队的客人,也没继续搭理这个出言不逊的小伙子了。
万段谨嗤了声,正要愤然离去,便听到那个婆婆在人群里吆喝了一声,“短期看命五两,长期看命二十两!”
“这么贵!”
“婆婆你莫不是在骗人吧?”
“哎呀,来这儿听的不都是图个心理安慰吗,哪个傻子会当真。”
婆婆也不辩解,神气道:“拿财买命,破财消灾……”
总有一些人会被唬住,他们连忙掏出银子,伸手让婆婆看看,婆婆也很有耐心,一个个看过去。
“喂,我说,你不会信了吧?”青柠站在一旁。
万段谨抱臂端详了会儿这个场面,神神叨叨道:“说不定呢?你敢信,我从小到大交了那么多姑娘做朋友,她们没一个看得上我的!”
青柠扫了眼身旁的人,穿着修身亮眼的衣裳,梳着一荡一荡的高马尾,一看就是个还没长大的毛头小子。
这种人怎么可能会被姑娘当爱慕对象?
即便心里这么想,但青柠想着以后都要同路,还是随口安慰道:“那你试试?说不定有用呢。”
怎么可能有用……
万段谨看向一边已经准备掏钱的文生,文生转头笑道:“言之有理,我也试试,我想知道我能不能有个出头。”
虽然文生这话来的莫名,但万段谨和青柠看得出来,他是想知道,自己能不能为小朱报仇。
虽然现在文生身后站着他们,但只有他经历过真实的打击,他还是害怕,害怕那些细思极恐的势力,更害怕不能有个结局。
他现在虽然不说,但其实,非常需要别人的安慰,哪怕是莫须有的神明。
三人最后还是乖乖排队,终于轮到的时候,婆婆看了文生一眼,一边看手相一边道:“小伙子,你有沉重的心事啊?”
来不及感受手掌心上酥酥痒痒的触感,文生惊讶抬头,示意婆婆接着说下去。
“凡事啊,顺其自然便会有结果,过于担忧,反倒弄巧成拙。”
万段谨:这说了不是跟没说一样吗?
文生沉思了会儿,起身微微鞠了一下躬,低声道:“多谢指点。”
他看着神情还真坚定多了。
万段谨:……不是吧?还真信了?
青柠惊讶地挑了挑眉,随即在对面坐下,把银子放在了婆婆的手边。
万段谨上半身前倾,看了看前面的人,她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他心想,这么冷静的人,应该不信这鬼神之说。
青柠:“婆婆,不是给我看,是我一个朋友,她灵脉有点闭塞,我想问问这该如何解啊?”
婆婆听罢收回正欲伸出的手,“姑娘,你把我这当医馆了啊?”
青柠有些不好意思,“实不相瞒,其实我自己就会点医术,但我实力不济,怎么也配不出灵脉闭塞的解药,问了很多前辈,也都一无所获。”
说罢,她又补充道:“婆婆,我加点银子也没事的,只要能给个办法。”
万段谨怎么也没想到,会看到青柠这么一番着急的样子,平日里的她在自己面前有点冷淡,有时候还会说出气恼自己的话,高傲中透着点幼稚。
原来她这么仗义啊……
万段谨笑了笑。
婆婆凝视着对面神色认真的女子,她算命多年,半真半假,第一次见到有人会这么用心请求,还是为了另一个人。
“姑娘,那人对你来说,有这么重要吗?”
婆婆实在是好奇,究竟是怎样的情分才会把对神明的请求让给他人。
“她是我最重要的家人。”青柠直视着她。
万段谨站后面听着,久久说不出话。很多女子都向他抱怨过情爱一事,但从没有人会对他提起自己的朋友。
更遑论把朋友称为家人了。
他敢说他从没把言淮当过家人,这锦泗对她就这么重要?
不对,是青柠本身就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她会冷淡,但绝不冷血。
她不仅不冷血,还比自己见过的所有人都要热心,包括自己。
他注视着身前坐着的女子,思绪却不受控制般往外延伸,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直到他听到婆婆开口。
“姑娘,这灵脉闭塞一事,我行走多年,确实听说过一二,但不知是真是假。”
“我曾听一位白袍男子说过,灵脉只要不是天生残缺,就有恢复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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