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冬木阳醒来,还有十几个小时。
因为被困在这个梦里无处可去,冬木阳找了个角落待着,被迫看着梦里的自己被以各种各样的方式炒来炒去,从一开始感慨“这么能炒还是人吗”,到最后开始在房间里东逛西逛,自己给自己找乐子玩。
看到第三个小时的时候,冬木阳叹了口气,麻木地和脑子里那个自称系统的声音闲聊。
“再说一遍,你是来干嘛的来着?”
系统:[做毕业课题]
冬木阳:“什么课题?”
系统:[论小簧文男主自救的可能性——怎么样,我的选题牛不牛]
冬木阳斟酌了几秒,微笑着,尽量用礼貌的语气问它:“真的能毕业吗?”
系统:[包的]
这么自信,想必是有什么走后门的手段。
冬木阳想到这里,配合地发出感慨的声音,试图套话:“哇,这么厉害。”
系统:[毕竟毕不了业只能回炉重造了]
冬木阳:“这年头人工智能也不好当啊。”
系统:[是这样的,我已经回炉重造了两次]
冬木阳:“那你还不换个选题?”
系统:[做统要有始有终,你的心态看起来比我的前两个论文观察对象好点,这次我的论据一定能震惊所有统]
冬木阳:……合着你不是有后台,是有病是吧。
不过,这么说来,自己的心态确实挺好的。
先不考虑这个自称系统的东西说的是不是真话,这短短五个小时里,冬木阳已经看着他们玩了很多play。
从一开始的不忍直视,到后来的吐槽“把地毯弄成这样有考虑过保洁的心情吗”,冬木阳的心情毫无波澜,直到系统提醒他,他尊贵的“对象”们可能没有请保洁的习惯,大家穷得只剩下钱了,当然是坏了就换一个。
冬木阳:“……好吧。”
冬木阳:“那有考虑垃圾分类的工作人员的心情吗。”
系统:[你都犯罪分子了还在乎垃圾分类的工作人员吗]
“我是个提倡环保的人。”冬木阳依旧礼貌,“虽然我之前倡导大家在基地里就按对应的垃圾桶扔垃圾,但显然朗姆有一票否决权。他怀疑低温把我的脑子冻坏了,还想电我。”
系统:[这段文里没写,记下来,后来发生了什么?]
冬木阳:“说来也好笑,朗姆给手机充电的时候插座竟然漏电了。”
系统:[这么巧,该不会是您搞的吧?]
“哎呀。”冬木阳眨了眨那双金色的眼睛,“我怎么会是这么坏的人呢?”
系统:[喔,这句也记下来]
冬木阳来了兴致:“所以你说的那本小说里,我的结局是怎样的?”
系统:[拒绝剧透,我只负责观察你的行为——您怎么突然有兴趣了?]
冬木阳想了想,回了句:“因为我觉得前后毫无逻辑,剧情发展也不科学。”
gin这辈子最大的爱好就是抓老鼠。
冬木阳分析道。
如果做这种事的前提是他背叛了组织,那gin应该把他逼入绝境,再嘲讽他努力了这么久,就落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然后,在他刚想说点遗言的时候,gin就该用伯/莱塔的子弹射穿他的头颅了。
……怎么可能呢。
冬木阳想。
这已经不是拷问手段了,根本就是找个借口随便上他吧。
梦里的帕林卡被面朝下按在枕头里,他像是再也无力支撑,偶尔无意识地发出些声音,原本被捞起的腰塌了下去,攥紧的手松开,腿也一直在发抖。
[总的来说,都是作者的恶趣味]
系统评价道。
[你不能用常理推断剧情的发展,毕竟作者在写这些的时候也没想过剧情还能发展]
……哦。对不起,是他多虑了。
冬木阳叹了口气。他眼底的算计收起,在系统的注视下,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无害的姿态。
他看着琴酒走后,苏格兰将已经晕死过去的自己抱进浴室,很快完成清洗工作,又抱他到沙发上喂药。
昏迷中的[帕林卡]很抗拒,苏格兰的眼睫颤了下,撬开他的唇腔,熟练地逼迫[帕林卡]进行吞咽。
“是真药吗?”冬木阳问。
系统:[这还能有假?]
冬木阳:“那这个我怎么看上去一点力气也没有?”
系统:[不过维持你身体稳定的同时,加了点让你没力气的东西罢了]
冬木阳:……
冬木阳:假药!假药啊!
[其实也是为了你好]
系统说。
[毕竟你身体本来就差,被做了这种事后就更差了,每次和某位发生冲突下场都很惨,暗杀也会因为不可抗力而失败,苏格兰良知未泯,正和他的好朋友波本筹划怎么把你救出去]
冬木阳:“所以结局是我被救出去了?”
系统:[怎么可能,知道这个地方的人不多,伏特加对你的幼驯染忠心耿耿,你要是被救出去,不就等于——]
[啊!]
系统反应过来,叫了一声。
[看着眉清目秀的,怎么套统话呢!]
冬木阳勾着唇角,黑心地笑了笑。
“抱歉。”
尽管现在的对话依旧在冬木阳的掌控之内,但他道歉时的语气诚恳,说完还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我就是随便问一句,没想那么多。”
系统:[唉,说得也是,就是看在你心地勉强善良的份上,统才选的你,顺带一提,你之所以看到苏格兰会应激,是因为可能只有苏格兰没对你有什么坏的想法]
系统:[罪不至此啊!小篁文主角!]
冬木阳沉默,被系统的话噎了一下。
谁心地善良了,他心地善良吗。
尽管心里有很多想吐槽的,但冬木阳还是装模作样地露出微笑:“可以不要这么叫我吗?”
系统:[那叫你什么?]
冬木阳:[姓氏或者名字——随便吧,总之不能是小煌文主角]
冬木阳。冬天的太阳。
用罗马音读就是fuyukiyō。
虽然他原本的名字被组织抹去了,但冬木阳很喜欢这个后来自己取的名字。
当初组织让他们给自己取个假名的时候,冬木阳就和同自己一样还是小屁孩的gin炫耀,说自己的名字比[黑泽阵]有寓意得多。
小屁孩阵懒得鸟他,煮面的时候抬眸瞥了他一眼。那时的冬木阳会意,搬了把椅子,噔噔噔地跑去厨房,站在椅子上把之前吃了水果的碗洗了。
还没成为Gin的黑泽阵还没像现在这样喜欢讲猫抓老鼠的笑话,他们一开始组成搭档是被迫的,为了培养默契才住在一起,久而久之就熟络了起来。
不过大多时候阵都沉默寡言,一直是他在说,阵在听。那双冷翠色的眼睛总是注视着他,冬木阳有时候很警惕,问阵在看什么,阵动也不动,古井无波地回了句“看白痴”。
一百多个孩子,五十多组搭档,最后能活下来的只有两组。
小屁孩冬木阳当时也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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