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来呢。”维罗妮卡冲福尔摩斯夫人露出一个笑容,“来点红茶吗?”
“当然。”福尔摩斯夫人说道,顺从的在客厅的圆桌边坐了下来,“哇!”她赞叹道,“真神奇。我以为我再也不会触碰到现世的东西了呢。毕竟我的灵魂之力并不强大。”
维罗妮卡一边把茶叶罐子从厨房的橱柜里拿出来一边说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常来我这里坐坐。只要我在公寓里,这扇门就永远是开启的。”
“会不会太麻烦了?”福尔摩斯夫人问道,“虽然我很乐意前来拜访,但是维罗妮卡大人您应当是很繁忙的吧?”
维罗妮卡摆摆手揶揄道:“只要你的小儿子不没事来找我的话我实际上并不是很忙。”
福尔摩斯夫人听出来这是句玩笑话,笑着说道:“那还有劳维罗妮卡大人照看我那三个不成器的孩子们了。”
维罗妮卡笑了笑没有回话,而是在将水壶放到灶上点火之后就回到了客厅在福尔摩斯夫人身边坐下。
“谢谢您,维罗妮卡大人。”福尔摩斯夫人说道,她银灰色的眼睛中似乎有泪光闪动,“麦克这孩子的性格就是太过逞强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将欧洛丝当做自己的责任揽在身上,可他却根本没有他自己想的坚强。夏利实际上才是这三个孩子当中最稳重的那一个,只是他那时候还太小,无法承受住事实。但我很高兴他在弄清真相之后没有盲目的去责怪欧洛丝,他也成长了不少。还有欧洛丝,这个我们一家都亏欠最多的孩子,我真高兴她原谅了她的哥哥们,不然我真的无法想象未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事。麦克有可能会死的。”福尔摩斯夫人伸手握住了维罗妮卡的双手,“所以我感激您,维罗妮卡大人,您改变了有可能的命运。”
维罗妮卡摇摇头:“命运本就是多变的,现在的结果不过是众多必然之中的一个罢了。”
知道维罗妮卡在说什么的福尔摩斯夫人脸上神色未变,她握着维罗妮卡双手的手微微加重了些力道:“所以我才要感谢您。我也希望您能够早日遇到您所期待的那个必然。”说着,一股强大的灵魂之力顺着福尔摩斯夫人握着维罗妮卡的手输送进了维罗妮卡的体内。而在维罗妮卡的意识海中静静矗立着的那座巴洛克式宫殿里,毫无知觉躺在床上的诺拉的精神波动猛的一跳,随着灵魂之力的输送,她那处于休眠中的精神波动渐渐变得强壮了一些,连带着她昏迷中的身体也变得比以前要富有生机了一些。
“哔————”
厨房的水烧开了。
结束了灵魂之力的传输,维罗妮卡站起来,真诚的向福尔摩斯夫人道谢:“谢谢你。”
福尔摩斯夫人脸上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这是我应该做的。”
维罗妮卡转身去了厨房泡了茶,顺带还端了一叠小饼干过来:“锡兰汀布拉茶。只不过小饼干是我在便利店里随便买的,委屈你将就一下了。”
福尔摩斯夫人不甚在意的道了一句没关系,然后端起骨瓷茶杯抿了一口。香醇的红茶划过喉咙流淌到胃里,让刚刚贡献了不少灵魂之力的福尔摩斯夫人感到说不出的舒爽。
“上帝啊。”她半真半假的抱怨道,“要知道彼世的饮料就只有花草汁。我可想念红茶和咖啡了。”
维罗妮卡也喝了一口红茶,说道:“听你对彼世这么不满,看来我下次不能在你的杯子里放净灵草了。”
净灵草是一种可以净化现世污浊的草药,只在彼世存在,对于那些灵魂被污染了的鬼魂的恢复很有帮助。维罗妮卡在福尔摩斯夫人的红茶杯子里放了净灵草,否则就算福尔摩斯夫人因为保护魔法的原因能够触碰到现世中的物体,摄入了现世食物的她的灵魂依旧会被现世所污染。
福尔摩斯夫人立刻放下红茶杯子,调皮的故意做出了一个惊恐的表情,惹得维罗妮卡忍不住笑出了声。
一人一鬼就这样愉快的喝着茶聊起天来。
但她们都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远在五个时区之外的美国纽约,一个黑发黑眼的年轻人突然在一阵呆滞之后猛的回过神,他大口的喘着气,满脸苍白浑身都是冷汗,仿佛看见了什么可怕的景象一样。稍稍缓过神来之后他开始焦躁不安的四处踱着步子,似乎在寻找什么能够解决他现在所面临的问题的方法。
在他自己的屋子里漫无目的的转了几圈之后,他突然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一样,黑色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希望的光芒。随后他从手腕上绑着的魔杖袋中抽出自己的魔杖,接着轻声念动了咒语——
“幻影移形!”
在一阵像是被勾着肚脐眼挤进管子里的天旋地转之后,年轻人伴随着一声轻微的爆破声响出现在了一条街道的转角。他扶着墙缓和了一下因为长距离的幻影移形而感到的恶心和有些惊慌失措的原因而踉跄了一下的身形,然后抬头看向自己面前的路牌。
查林十字街。
幸好这次幻影移形没出问题。年轻人暗自点点头,四处转头搜寻起了他这次伦敦之行的目标地点。在看到了夹在唱片店和书店之中的某个招牌之后,他便径直向那个招牌之下的建筑物走去。
“你好,欢迎光临破釜酒吧。我是老板汉娜·隆巴顿。请问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吗?”被推开的店门内,圆脸有些丰满的中年老板娘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看着这个黑发黑眼的苍白年轻人,关切的问道。
“当然了,夫人。”年轻人努力的在脸上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我叫阿斯伯尔·康纳德,您能帮我带话给赫敏·格兰杰部长吗?我现在有事关世界存亡的紧急情况需要和她当面谈谈。”
***
赫敏·格兰杰走进破釜酒吧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钟了,她推开破釜酒吧的大门,汉娜和她的丈夫纳威·隆巴顿一起正等在大堂里。
“汉娜,纳威。”赫敏简短的向二人进行了问候,随后问道,“康纳德先生现在在哪里?”
“汉娜将他安排进了十一号房间。”纳威回答道,颇有些忧心忡忡的看着赫敏,“我们不清楚这个人的来历,只知道他是个美国巫师。按理说我们本不该因为这种事情去麻烦你的,天知道想要见你的巫师有多少……但是他是个预言者。”纳威看了眼自己的妻子因为月份还小的缘故显得还不是很突出的肚子,“你知道我们最近一直在考虑起名字的问题,他只是看了眼汉娜就告诉她起一个女孩的名字。我们自己都还不知道这事呢。等我回来之后我们去了一趟圣芒戈做检查,汉娜确实怀了个女孩。”纳威耸耸肩,“他什么魔法都没施展,只是看了一眼汉娜。”
赫敏皱起眉,按照纳威所说的实际上并不能证明这个指明要找她的这个人是个预言者,但考虑到她现在人已经站在了这里,那就还是去见见这个康纳德先生比较好。毕竟他自己让汉娜帮忙带话的时候也说了,他要和自己谈的事情重要到关乎世界存亡。
但愿他不是在哄骗自己,否则她很愿意让他知道惹怒一个工作了一整天之后还要牺牲私人时间去听他的废话的魔法部部长的下场。赫敏眯着眼睛想道。
十一号房间在破釜酒吧的二楼,纳威和汉娜一起跟着赫敏来到十一号房间门前,然后在汉娜敲响房门前,房间门自动打开了,里面露出了阿斯伯尔·康纳德满是迫切期盼的脸。
“格兰杰女士!”阿斯伯尔脸上带着松了口气的表情,“我终于等到您了!”
“你好,康纳德先生。”赫敏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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